余文傲虽然辜负了她,但却是为了不耽误她一生才选择离开。
他一个人独自承受病痛,最后孤独死去,从头到尾不曾辜负于她。
莎莉女王虽然恨过,但随着时间的沉淀,慢慢的也想通了。
至少这个男人是爱她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
“师父,您和这个余文傲,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夏安心见她眼神忧郁,有些好奇。
师父从未提起过自己的感情,可最近谈及到余文傲,情绪总会失控,她还从未见过她这样子。
“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做什么。”
“师父,我怀疑您和余文傲是故人,不对,是旧情人。”
夏安心一针见血,让莎莉女王的脸色当即变了,她低声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你师父我从未结过婚,哪里来的旧情人。”
“那是初恋情人?”
莎莉女王听言,久久没说话。
夏安心深知自己猜对了,挑了挑眉,“所以师父这叫爱屋及乌,才会想撮合我和南风雪?不过师父啊,这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好,以后我要是和南风雪闹掰了,岂不是影响您和余文傲的感情。”
“他已经不在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不在了?
死了?
夏安心怔了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莎莉女王。
她却闭口不提这件事,转移话题道,“反正你明天过去见见风雪,他绝对不比南龙骁差。”
夏安心一开始很排斥师父这个安排,不过听师父这么说,忽然也有些好奇,这个南风雪究竟是何方神圣。
若是比慕北宸优秀
呸呸!
夏安心拍了拍自己的嘴。
慕北宸在她心里是无可取代的,就算南风雪在优秀,她也不可能会抛弃慕北宸的。
“那行,您先让我把满满带走”
“明天早上九点前,你随我上飞机,否则免谈。”
她不相信这个徒弟,人一交给她,下一秒立马玩失踪。
她都栽过几回跟头,还不长记性,那就是蠢。
夏安心无奈扶额,师父这是有多么不相信她,她明明都答应了。
“那,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可以,我带你过去,但只能站在门口看。”
“”
行吧,她在师父心里,已经被挂上不靠谱的标签了。
连看个人,也得时刻盯着。
莎莉女王带着夏安心去了隔壁房间,门打开一条缝,就听到从
里面传来的嬉笑声。
“无敌哥哥,这无人机太厉害了吧。”
“小样,无敌哥哥还有更厉害的。”
“哇,是超级飞机耶。”
“还有迷你宇宙飞船”
“不是吧,这是飞行鞋”
里头传来圆满一声声兴奋的尖叫。
夏安心透过缝隙,清楚的看见一大一小坐在地上捣鼓一些高科技产品,圆满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光。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些东西。
当然,和无敌也相处得很愉快。
“看吧,我可没亏待你儿子。”
莎莉女王说起‘儿子’这两字,酸得夏安心胃痛。
“师父,就算圆满是北宸的儿子,那也是领养的,您何必和他较真。”
“谁知道是真的领养的,还是在外面偷生的私生子,别忘了,他四婚。”
四婚男
夏安心有种预感,慕北宸往后很难洗掉这个称谓。
“好了,人也看了,废话也说了一大堆,你可以走了,师父累了要休息了。”
夏安心赖着脸皮凑上去,“我今晚住下来。”
“别,你不回家,我怕把那个四婚男招过来,所以你赶紧走了,别给我惹麻烦。”
“”
夏安心就
这样被无情的赶出酒店。
她抬头望了望天,无奈轻叹,踏步朝车子走去。
回到别墅,竟然不见慕北宸的影子。
夏安心好奇的问了下佣人,“少主呢?”
“少主接到一通电话后就离开了,说这两三天都不回来,让夫人不用等她睡觉。”
两三天不回来?
莫不成是计划出了问题?
夏安心有些担虑,捞出手机准备打给他,这时,米洛从外面急匆匆跑了进来。
“安心,不好了。”
“怎么了?”
她的心咯噔跳了下,有种不好的预感疯狂袭来。
米洛脸色难看,幽道,“圆圆出事了!刚警局那边传来的消息,被人捅了几刀毁了容貌抛尸废弃铁厂,警方让我们去认尸。”
听言,夏安心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她死死的盯着米洛看,“去开车。”
“是。”
夏安心慌慌张张的跑出去。
前段时间她让米洛安顿好了圆圆一家子,可怎么好端端的人就死了?
她隐隐有种预感,此事绝对不简单。
米洛开车直朝废弃铁厂赶去。
外面围着警戒线,米洛跟警察说了几句,对方才放她们进来。
前脚刚踏入铁厂,一股铁锈般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
满地都是鲜血,圆圆就躺在地上,身上还盖着一块白布。
有警察朝她们走来,严肃道,“你们是死者的家属?”
“我是她上司!”
夏安心冷冷回应,大步朝前靠近。
警察将白布掀开让她认尸。
随着白布掀开那瞬,夏安心瞳孔一凝,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死者身上被砍了五刀,致命的一刀刺入心脏,血管爆破大出血而亡,既然你是她的上司,麻烦在这份死亡通知书签个字吧。”
夏安心看都没看那份通知书,而是弯下腰来,直视着尸体的伤口。
警察说得没错,致命的是心脏这一刀。
不过,她却在尸身周围发现不少的淤青,这足以证实,圆圆死前遭受过殴打。
她又仔细地观察圆圆的口鼻,竟然在牙缝鼻孔旁看到一些残留物。
她取出银针就要去取残留物,警察却制止了她,“你想做什么?”
“警察先生,从发现尸体到现在,你们做过尸检吗?”
夏安心拢了下头发,表情极为严肃的看着对方。
警察道,“法医已经检查过,有什么不对?”
“我要见你们法医。”
这时,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进过来,他道,“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