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她回到床上,夏安心感觉卧室风格好像又变了。
原来四周全是公仔娃娃,可突然溢满了花香味。
她仔细一看,发现床单上,竟然铺满了浪漫的玫瑰花瓣。
“你你你,你真的会变魔术?”
今晚的惊喜太多了,她整个人还在梦游中,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慕北宸笑笑不说话,打了个弹指。
原本亮堂堂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夏安心刚想开口,突然瞳孔一凝。
满室的彩灯亮起,一闪一闪就像小星星,如同夜晚璀璨的星空美景。
窗户上隐隐有字体浮现,仔细一看,竟然汇聚成一句话。
‘心儿,我爱你’
夏安心眼眶布满了泪雾,她抬头看向男人,心中满满都是感动。
小时候她就梦想成为公主,可从妈妈死后,她就变成了灰姑娘。
可,从遇上了慕北宸之后,他重新将她宠成了公主,让她知道,这世上她并非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主动亲上男人的唇,轻轻的,如轻羽般滑过。
“南龙骁,我也爱你。”
听言,男人黑眸里涌现出浓浓的狂喜之意,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知道我们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吗?”
夏安心
被吻得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软软的趴在他肩上。
“我嫁入御景别墅第一天,你让我亲你,才给我肉肉吃。”
夏安心忘不了那天,这个男人是怎么无耻的诱骗自己。
男人低沉的笑声传来,“不,这是第二次,第一次还更早。”
他被人追杀,无意中闯进了她的房间。
她突然就哭了,他担心招人过来,这才逼不得已吻了她。
没想到,一吻定情,他便深深喜欢上她的味道。
夏安心大脑一片死机,更早还能是什么时候?
她刚想问,男人就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老婆,是不是可以开始学习了?”
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朵,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能更舒服的靠在自己怀里。
夏安心回过神来,立马将他推开,喘着气,脸红了一大片。
“老公,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
她猛然想起自己丢失的狼牙玉哨,趁着男人现在还正常,确定下它的下落。
“嗯,你说。”
“你最近,有没有捡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比如什么?”
他边亲着她,边开口道。
“就是前几天,我买了一个乐器,准备送给雅雅当礼物的,结果不小心弄丢了。”
慕
北宸眯眸。
他猛然想起自己在总裁室见到的狼牙玉哨。
他一直都觉得罂粟的眼睛,和安心的很像。
鬼使神差的,他轻轻将她放开,前去了书房,将玉哨取了过来。
“前段时间,我是捡到这个东西,是你的?”
夏安心瞟了眼男人掌心的东西,果然是她落下的狼牙玉哨。
可她现在不能承认,一说东西是她的,那不是暴露自己就是罂粟了吗?
她抿了抿唇,摇头道,“不是这个,不过这个东西好漂亮啊,能不能送给我?”
慕北宸眉头深拢。
这是罂粟落下的,他还得利用这个东西,和她相认。
“怎么,不舍得?”
“不是,这是别人的东西”
“那你找她要过来,我真的喜欢嘛。”
夏安心夺过玉哨,撒娇道,“好嘛老公,你不是说我要什么就能给什么吗,就一个小东西,你开口对方肯定会答应的。”
“心儿!”慕北宸有些无奈,“这是第一黑客罂粟的东西,恐怕”
“原来是罂粟的,那天你和她在办公室还差点厮混一起了。”
夏安心气鼓鼓的抱着胸,将玉哨还给了他,“既然是你小情人的东西,那我不要了。”
“心儿,我
没有情人。”慕北宸眉头深拢。
“都亲上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情人的关系也就这样。”
“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敢说你没抱她,没亲她,唇没被咬破了?”
明明罂粟就是自己,可一听他维护罂粟,她心里莫名发酸。
没错,她就在吃自己的醋。
“那天的事,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我中了药,情不自禁”
“一句情不自禁就算了?当初我和封朗什么都没有,你不也生气了好久。”
夏安心气哼哼道,抱起枕头就要下床,“今晚你自己睡,我去客房睡。”
“我不许。”他拉住了她。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不着。”
“你又想离开我?”
男人眼底染上一抹痛心。
“我说过,你要是不能全心全意对我,我还是会离开。”
夏安心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
可他收着罂粟的东西,不肯给自己,他什么意思?
“你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慕北宸用力的捏住她的手腕,眼底逐渐漫上一层血丝。
他和罂粟之间的关系,牵扯太多。
他不想要因为这件事,让她误会,所以一直没向她坦白。
可对于当年那个女孩
,他只有救命之恩,并无其他感情。
“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外面的女人。”
她又联想到今天在医馆外,那么多女人围着慕北宸转,她心里就被醋意填充。
她知道慕北宸很优秀,皮相又好。
她今天能赶走这些女人,明天呢,后天呢?
她总不能天天守在他身边,盯着他吧!
“如果你不想要我在外抛头露面,那我回家不去上班了。”
慕北宸极力在压制自己的脾气。
体内的兽性在蠢蠢欲动。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妻子,他不能伤害她。
夏安心清楚的发现,他额头上隐有冷汗冒险,他似乎又要发病了。
她赶紧软下声音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们今晚都冷静一下。”
“心儿,不要离开我。”
他低声向她哀求。
夏安心脚步一顿,有些心软,“我不会离开你,我只是,想要一个人静静。”
“你生气,是因为这只玉哨?如果你真喜欢,那就给你。”
“不要了,那是别人的东西。”
“不,它现在已经属于你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将玉哨塞给她。
这只狼牙玉哨,本身就是他的专属物。
他拿回来送给自己的老婆,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