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顿好了慕北宸,夏安心才去浴室收拾自己。
刚才慕北宸疯了一般啃咬她,唇都被咬破了。
最让人脸红心跳的是,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白皙的肌肤上全都是淤青,还有男人留下的印子。
慕北宸从前也强迫她,但却从未像今天这般粗鲁,完全没有章法,就像是野兽猎物一般,暴戾可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折腾的,她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有热流翻涌。
等意识到了什么,她脑袋一片空白。
该死!这个时候竟然姨妈来光顾了 !
夏安心胡乱的收拾一番,从浴室出来。
她暂且穿了简玥的衣服,但是别墅里根本找不到女性用品,她只能先出去买下。
回头看了一眼慕北宸,安静的躺在沙发上,黑眸紧阖,脸上弥漫着一抹诡异的潮红。
夏安心又为他把了下脉,脉象依旧怪异,但相比之前好些。
“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出去买点东西。”
她刚转身,一只大手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安心以为他醒了,回头一看,男人依然昏睡未醒。
她想要搬开他的手,他像是潜意识有感觉一样,越抓越紧。
“我那个
来了,你再拉,我衣服又要脏了,乖,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刚才简单整理了下,撑不了太久,必须马上把东西买回来换上。
要不然等会侧漏弄脏了衣服,得多尴尬。
这里是高级别墅区,不远处有24小时都营业的超市,她就去买个东西,不用二十分钟就能回来。
夏安心离开了别墅。
慕北宸躺在沙发上,眼睛费劲的睁开了一条线,只看到一抹残影消失在门口。
随后,他便陷入了漫长的昏迷之中。
这时,躺在床上的简玥,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下床,朝巨大的落地窗前走去,居高临下的俯视楼下。
雨夜之中,夏安心撑着一把黑伞,一步步费劲朝前走,削瘦的身形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简玥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转身来到慕北宸身边。
她蹲下身来,伸手轻抚上慕北宸英俊的脸。
“宸哥哥,这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我,我怎么会这么做。”
这两三天,她都在慕北宸吃的食物中下了毒,就连他的书房里都放了迷香,从而麻痹他的心智。
刚才她借着摔倒那瞬间,慕北宸抱住自己,将一
根细小的针扎入他体内,刺激到药效发作,导致他突然暴戾狂躁。
原本以为,药效发作,慕北宸会肆虐夏安心,至少将她整没半条命。
可没想到,他竟然用强大地意志力,控制住没去伤害她。
简玥不甘心的捏紧了拳头。
她原本是有过迟疑,因为她爱慕北宸,她舍不得伤害他。
可他现在再三躲避自己,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夏安心,这让她妒忌,让她发狂。
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得不到地东西,她都不会让给任何人。
与其看他心里装着别人,倒不如玉石俱焚!
简玥一遍又一遍的轻抚着男人的脸,嘴里呓语着对他的情愫。
“龙骁哥哥,我从小就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你怎么能娶了别的女人呢?我是那么爱你,为了你连性命都不顾,甚至付出自己的清白。你说你会对我负责,你怎么负责呢?你会娶我吗?“
“不,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当我是一颗棋子,一颗复活南国的棋子,龙元珍说得没错,等你把我利用完了,就会抛弃我。”
“现在你娶了那个贱人,你眼里心里只有她,你拿什么对我负责?既然你不
仁不义,就不怪我不讲情分!简氏家族全族上下一百多余口人,全都为了守护南国而死,我是应该秉承自己的使命守护在你身边,可我守护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难道等着你最后将我抛弃吗?”
“龙元珍答应我,等我毁了你,他就会给我至高无上的权利,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还会娶我当她的王妃。他给了我毁掉你的毒药,原本我是不想对付你的,可你太让我寒心了。”
此刻的简玥面目狰狞,瞳孔充血,完全没有之前那副孱弱温柔之态。
她迷恋的闻着他的味道,细细的手指落在他唇上,眼底又染上爱慕之色。
“龙骁哥哥,我现在不杀你,我只是先迷惑你的心智,等你真正爱上我,我会去找龙元珍拿解药救你的,只要你离开夏安心,像以前那样对我好,我可以过往不究,帮你一起复活南国。”
这话刚说完,躺在沙发上的慕北宸,突然动了一下。
“龙骁哥哥,我用自己的清白作为代价,被那么多男人侵占了身子,可我的心一点都不脏,我依然最爱的人,是你!”
简玥猩红的眸子,看着慕北宸英俊的脸,很快染
上一层爱意。
男人昏迷不醒,衬衣扣子解开两颗,结实的胸肌充斥着浓郁的男人味。
她爱他,爱到了痴狂。
所以才会走向极端的路,和龙元珍合作,豁出自己的身体,只为了让慕北宸一辈子愧疚于她。
慕北宸在此时,睫毛颤动了两下,他黑眸紧阖,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一个名字。
“心儿…”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简玥瞬间变了脸色,满腔的妒火疯狂袭上脑门,指尖不受控制的划向慕北宸的脸,留下一条血痕。
她咬牙切齿,手一甩,直接将茶几上的物什扫过地。
“夏安心,你这个贱人到底耍弄什么手段,竟然把龙骁哥哥迷得七荤八素!”
简玥红着眼,面目狰狞!
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慕北宸,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如果,龙骁哥哥和我发生了关系,你是不是就该滚得远远的?”
简玥心一横,开始解慕北宸的衬衣扣子,打算今天和他发生关系,将夏安心逼走。
十八岁那年,她就准备献身,把自己给他。
那天她还对他下了药,谁曾想慕北宸醒来发狂,拿着水果刀残忍的插入自己胸口,用血来唤回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