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信里全是舒雅发来的照片,是她和慕北宸的。
两人十指相扣,亲密的挨在一起睡觉
慕北宸半夜醒来,还亲了亲她的唇
她还缩进男人怀里,手脚全搭在他身上
咳咳!
夏安心越看越脸红,特别是抬眸那瞬间,发现慕北宸也挨在一旁看,更是羞得想钻地洞了。
“这些照片照得不错,角度抓得很好。”男人一脸正经。
夏安心气鼓鼓的,抓起一个包子直接塞进他嘴里,羞恼道,“吃你的早餐,然后回家去。”
她真没有想到米洛大半夜不睡觉,竟然跑来偷拍。
忍着这股羞意,夏安心将手机收起来,埋头就吃早餐。
饭后,夏安心就催促着慕北宸赶紧离开,虽然说医馆有诊室,但只是用于病人看病用的,并不提供住宿。
很快医馆就要营业了,他们在占着这间诊室,不太好。
慕北宸却缠着她不放,“除非你答应陪我参宴,要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放。”
夏安心被他的不要脸弄得没脾气,最终只能妥协,“到时候看看安排吧,有空就陪你去。”
“那好,现在跟我回家。”
慕北宸说着,上前就要抱住她。
“你别这样,外面全是人啊。”夏安心躲开,跳起来给他一腿。
男人没躲,轻而易举就抓住她的小脚丫,一用力就扯入怀里,唇角弯了弯。
“你是我老婆,我抱我老婆有什么不对?”
夏安心刚想骂他,余光不经意扫向门口,下一秒却愣住了。
“锦,锦深,你什么时候来的?”
慕北宸听此,下意识转头看去,见慕锦深提着果篮站在门口。
虽然掩饰得很好,但他还是不经意间看到一抹伤情。
夏安心有些尴尬,忙从慕北宸怀里离开,开口缓解气氛,“站着做什么呀,快进来坐吧。”
慕锦深收敛好情绪走进来,将果篮放在一旁,道,“昨天一直联系不上三叔才打给了三婶,才听说三叔身体不舒服,这就过来看看。”
慕北宸挑了挑眉,冷冷道,“没什么大碍,一会就回去了。”
慕锦深淡淡一笑,“既然三叔没什么大碍我就先走了,公司的事情我会看着,三叔好好休息。”
说完,慕锦深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经过夏安心身边时,他顿住了脚步,压低声音道,“过几天是顾老的忌日,有没有空一起去祭拜下他?”
夏安心
抿了抿唇,她突然想起了,顾老的忌日和天岩的庆典在同一天。
不过,庆典在晚上,白天她还是可以去祭拜师父的。
“好,到时候我们在联系。”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注意多休息,我走了。”
说着,男人大步就朝外面走去。
夏安心送他的背影离开,久久都没有回神。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之间师父已经过世三年了。
慕北宸以为她在不舍,脸色难看了几分,就连声音都酸溜溜的,“怎么,还对他念念不忘?”
夏安心伸手扶了扶额,直接扯过一旁的枕头扎向他。
“回家。”
她懒得跟他解释,最近发现这个男人不仅霸道不可理喻,还容易吃醋。
就一个演戏的视频,他也能想醋意大发。
要是在牵扯到她和慕锦深的过去,这个男人不得发疯。
“好,我抱你回家。”低沉的嗓音袭来,下一秒夏安心又落入男人怀里,二话不说就打横抱起朝外面走去。
这会医馆已经开始营业了,所有店员都上班了,陆陆续续也有客人过来。
夏安心被这么光明正大的抱出去,羞得缩在男人怀里,把整颗脑袋都埋在他心间,不
敢去面对所有人。
好在医馆的人都不认识她,毕竟都是米洛在帮忙打理,这些员工并不知道她是老板。
要不然真的太太太丢人了!
慕北宸迈着大步离开了医馆,司机从昨晚等在门口,将就在车里睡了一宿,看见两人过来,立马下车帮忙打开车门。
“宸少,是回公司吗?”
男人冷声开口,“回御景别苑。”
半个小时后,车子缓缓停在了御景别苑门口。
慕北宸先行下车,直接将睡沉的夏安心捞出来,抱在了怀里朝别墅里走。
他上楼踢开了房门,将夏安心放在了床上。
直到此时,夏安心才睁开眼睛看她,“到家了?”
慕北宸摸了摸她的头发,沉声道,“嗯,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处理点事。”
夏安心看着他,有些担心。
虽然早上已经退烧了,但他身体还没恢复最佳状态,不宜过度操劳。
不过她没说什么,慕北宸刚接任慕氏不久,忙点也是在所难免,更何况这一回被设计,他一定着急着要处置慕北棠。
再说她也不想对他表现太关心,让这个男人嘚瑟。
“那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慕
北宸低头,唇在她头发上轻轻碰了下,声音磁性温柔。
“好,我期待你的手艺。”
说完,男人就走出了卧室,脸上的温柔顷刻不见,眼神透着冷。
他捞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冷冷道。
“去调查下,昨晚在餐厅里替夫人解围的人是谁。”
“总裁,已经调查清楚了,是天岩集团总裁封朗。”
慕北宸脸色阴沉,眸中有戾气闪过,“去跟封朗说声,天岩庆典我会准时参加,不过和天岩的合同我还需要考量,让天岩拿出实力说话。”
手机那头的林航,声音一顿,“可是总裁,合同的事情已经说好了,现在要另提条件的话,恐怕”
“合同签不签我说的算,他做不做是他的事。”慕北宸冷声打断。
他原本就不太愿意和天岩集团合作,如若不是天岩另一个股东会参加,他压根没什么兴趣参加这种宴会。
罂粟。
封朗的合作伙伴,国际上赫赫有名的黑客高手,上次黑入慕氏集团的便是他。
慕北宸很好奇,罂粟为何要帮他,难道就为了促成他和天岩的合作?
慕北宸挂断电话。
具体缘由得等到庆典,他亲自找罂粟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