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秀珍有点心虚,白芷兰有没有出轨没人比她清楚,夏盛现在对她依然旧情难忘,要是她承认了,这男人不得将她打死。
“你不都亲眼看到了,她和男人滚一起还能有假?”
夏盛满脸怀疑,烦躁的踢了下桌子,沉声道,“你最好没骗我,要不然给我从家里滚蛋。”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什么,猛然转身又问。
“安心说你在外面瞎搞,有没有这事?”
蒋秀珍立马装做贞洁烈妇,哭得那个凄惨,“阿盛,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我绝不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这一切都是夏安心那贱蹄子胡说八道,你别被他蛊惑了!”
夏盛知道她不会承认的,没关系,他会亲自调查清楚。
他这个人最恨背叛,要是这个贱妇敢给他戴绿帽子,他绝对要揪出那个奸夫,一起弄死!
楼下,传来哭声。
夏盛暴躁的囔了一句,“大白天的哭什么哭,家里还没死人,哭丧啊?”
“夏总,我奉宸少的命令,将令小姐送回来了。”
蒋秀珍一听,赶紧就冲下了楼,满心欢喜,“是柔儿回来了。”
此时的夏安柔,咬着手指头吸溜得‘吱吱’叫,头发
凌乱衣衫不整,还不停的傻笑。
蒋秀珍怔了一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柔儿?”
“嘘,别说话,白芷兰在周围看着我们,太大声的话会惹她生气的。”
蒋秀珍看着女儿神经兮兮的样子,环顾四周,大白天的说胡话,这孩子是撞邪了?
“柔儿,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呀!”
“嘿嘿,我妈是蒋秀珍,我爸不是夏”夏安柔突然开始说疯话,吓得蒋秀珍急忙堵住了她的嘴。
幸好夏盛刚进了书房没有听到后半句,要不然她们母女就要倒大霉了。
蒋秀珍现在可以确定,夏安柔精神出问题了,她疯了!
“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报,一面走, 一面叫,今天的新闻真正好,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
夏安柔开始哼起童谣,边唱还边跳,等唱完后,突然就大哭了起来。
“白芷兰,不是我害的你,是我妈,你要索命去找我妈”
蒋秀珍被她这样子给吓到了,急忙喊来了夏盛,“阿盛,柔儿疯了”
夏盛换身衣服下来,看到的就是夏安柔又哭又笑的样子,满脸嫌弃道,“疯了就送去疯人院,别
整得这家子没好日子过。”
“不行,这是我女儿,不能送去那种地方。”
“不送去,难道任她疯言疯语,白芷兰都死了,死人都要被她叫活了!”
刚才夏安柔唱歌大哭的声音他都听到了,这女儿怕是毁了!
夏盛烦躁的抓着头发,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是当初他没有把白芷兰赶出家门,夏安心没送去乡下,那他现在就是慕北宸的老丈人了,连带着他公司都能飞黄腾达,搞不好还能成为都城名流世家。
可这一切,全都被这对母女毁了。
夏盛看着这对母女,厌恶至极,特别是夏安柔这副疯癫样,更是惹得他心烦。
虽然不知道夏安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但她清楚这一切肯定是安心干的!
在慕家她直接摊牌,明显就在警告他们,她的复仇大计要开始了!
今天夏安柔会疯,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便是蒋秀珍,然后是他!
夏盛此刻心里又烦又燥,想起夏安心那又狠又冷的眼神,心里渗得慌!
不行不行,他一定要修复父女关系,在怎么说,血溶于水,安心是他的女儿,总不能对他赶尽杀绝。
这么想着,夏盛看着母女的眼神变得凶狠
,“赶紧送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你不要皮,我还要脸呢!”
“阿盛”
夏盛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送走了,否则蒋秀珍你也给我一起滚蛋。”
此时。
夏安心就躲在暗处,冷眼看着这一切。
当年妈妈也是这样被夏盛踢出门,全身上下被打得没一处好皮,她跪在雨中求夏盛听她解释,可夏盛绝情的让佣人把门关上。
妈妈跪在雨中一天一夜,最后倒在雨海之中,要不是好心人看见打急救车,妈妈早就承受不住了。
今天蒋秀珍承受的只是开始,她要让妈妈承受的一切,全都加还在她身上!
夏安心走了出来,给米洛打了通电话,二十分钟后米洛接她去了医馆。
现在她不用装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慕北宸压根就管不着!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我这里已经收集到蒋秀珍出轨的证据,只要公布网上,绝对能让她身败名裂!”
米洛将一部手机递给她,里面全是蒋秀珍出轨各类小鲜肉,还有邢军的照片。
场面不堪入目,超辣眼睛。
没想到蒋秀珍都这个年纪了,竟然还玩得这么嗨
,确实这些照片传出去,不仅蒋秀珍名声败裂,就连夏盛头顶也绿得冒光。
但夏安心不想这么用这么直截了当的方式,她不仅要让全国皆知,还要让蒋秀珍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责,让她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我妈妈的忌日就要到了,等江河落网,一切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夏安心抱着胳膊,慵懒的靠在座椅上,灵黠的眸子闪烁着冷光。
米洛倪了她几秒,“江河就像是人间消失了一样,你真确定他还活着?”
“不确定,但他是重要的人证,要是找不到她,就算揭穿蒋秀珍出轨的真相也没用,一样没法为我妈报仇。”
她发誓过的,一定要在七月初七那天,夺回妈妈的一切,将蒋秀珍这个恶毒的女人送入人间地狱!
慕北宸说了,他会帮她找到江河,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我就担心你折腾了这么多年,到时候江河已经被毁尸灭迹了。”米洛叹了口气,她派了不少人出去调查,完全找不到半点线索。
所以她担心,江河恐怕凶多吉少了。
“放心吧,就算找不到江河,我也有办法撬开蒋秀珍这张嘴。”夏安心把玩着手指甲,嘴角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