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后,夏安心就随同明叔去了美发沙龙店,这家店装修豪华,位于都城市中心。
夏安心走进去,明叔和保镖在外面等着。
刚进去就有人出来接待,甜美笑道,“您好,欢迎光临。”
“您好,帮我把烧焦的头发修一修。“夏安心礼貌道,朝对面的位子上走去。
刚要坐下,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女声。
“锦尧,我们都在一起了,你不能和我分手!“
“这是我爸的意思,他不让我和你们夏家女来往,这是一百万,我们好聚好散!”
夏安心挑眉,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讨厌的人,第一次碰到是夏安柔和慕锦尧厮混在一起,今天碰到,这就要分手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两人在一起还没一周吧?
慕锦尧从里面走了出来,夏安心头压低,尽量降低她的存在感,身后夏安柔顶着一头卷发器追上来,哭哭啼啼道。
“慕锦尧,你就给我一百万,以为是在打发乞丐啊?“
”那你想怎样?“慕锦尧不耐烦了,没想到这女人这么难缠,他甩都甩不掉。
夏安柔抬高了下巴,挑眉道,“上次夏安心花你一千多万,你也给我一千多万
,我就和你分手。”
“一千万你也说得出来?夏安柔,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就你一双破鞋,爷愿意穿你是看得起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夏安心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两人互怼,还真是上一秒如胶似漆,下一秒转身翻脸不认人了,不过她不想管这两人的事情,继续低头假装不认识。
这时,发型师走了过来,恭敬道,“小姐,您需要洗个头吗?”
“不用了,直接修下就行了。”
夏安心只想赶紧弄完头发赶紧离开,她不喜欢沙龙店的味道,闻得头晕。
却不想夏安柔耳朵很尖,立马就认出了她的声音。
“夏安心?”
夏安柔脸色立马变了,满脸怒气的看着她。
要不是这个小傻子上次戏耍了他们,慕锦尧怎么会和她分手,而且那一千多万啊,白白就花在了夏安心身上,她心里又妒忌又不甘心。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也在这里。
正好可以好好修理修理她。
“夏安柔,你不是不想和我分手吗?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小傻子,让爷开心了,你就还是我女朋友!”
夏安柔一听,立马就挽住了慕锦尧的胳膊,娇滴滴道,“锦尧,这是你自己说的哦。
”
“是,动手吧!”
慕锦尧恨透了夏安心,这小傻子害自己挨了二十鞭子不说,还将他耍得团团转,坑了他一千多万。
这都不提了,关键他还因为没钱付款挨了揍被送进了局子,被一群朋友笑话没面子,他老子又冻结了所有的卡,这几天他过得特么窝囊。
现在看到夏安心,他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夏安柔不是不想和自己分手吗?那就让她们姐妹厮杀,等会在顺便找几个人扒光了夏安心的衣服送去游街,他还要拍视频传到网上,让所有人看慕北宸的笑话。
夏安心感觉不太妙,上次她坑慕锦尧那么惨,这人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起身准备溜走。
“夏安心你给我站住!”夏安柔一把拉住了她,恶狠狠道,“想跑,跑哪里去?”
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夏安心,难泄她心头之气。
爸爸妈妈说不能动夏安心,说这个小傻子有利用价值,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挽回慕锦尧,她抽她几巴掌都不是事儿。
夏安心装傻的看着她,“我剪完头发了,要回家。”
“回什么家,还没算账呢!”夏安柔双手叉腰,恶狠狠道,“要回家可以,交
出两千万,锦尧少爷要是高兴了,说不定就把你给放了。”
呵…
两千万。
这夏安柔还真敢说。
要钱没有,就算有,她也不会给。
夏安心不理她,继续装傻准备离开。
“太晚回去,宸少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夏安柔又用力拉了她一把,夏安心一个踉跄没险些摔倒,她故做害怕的大叫起来,“明叔,明叔,有人要欺负我。”
等在外面的明叔听到声音,带着保镖立马冲了进来,看见慕锦尧和夏安心,脸色一变。
示意保镖保护好夏安心,明叔立马拿出手机给慕北宸打了一通电话。
慕锦尧也在,明叔担心夏安心会吃亏。
毕竟老宅那边的人,绝不会顾及他们是御景别苑的人而对他们手下留情。
…
一辆奢华黑色劳斯莱斯以着炫酷的速度行驶在路上。
车里,慕北宸和云项城在一起,两人正在讨论病情。
“所以,你的小新娘昨天晚上拿针扎了你?”云项城满脸惊讶,“你就任由她扎,不生气?”
“废话少说,赶紧看看我现在怎样了。”
男人寡淡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感情,俊脸绷得紧紧的,狭长的凤眸眯了眯。
云项城拿起一旁的
检验报告瞅了下,整个人惊了下,原先还慵懒的仰靠在座椅上,此时立马坐直了起来。
“宸,你脑子里的血块,竟然有在慢慢散开的趋势。”
这些年他为慕北宸疗伤治病,医好了他的双腿,修复了他的脸和恢复了视力,可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他脑子里积压的淤血。
因为淤血积压的位置极为特殊,动手术危险很大,云项城不敢冒险。
这么多年便选择保守治疗,用药物控制他的病症。
云项城也知道止疼药用多了,副作用很大,但除了这样他找不到其他办法了。
之前他出差,便让助理帮忙监督慕北宸的病情,助理也跟他说药物很难压制慕北宸的头疼症了,需要加重药量。
出差的这些日子,云项城一直在寻找更好的医疗方式,可唯一的办法还是手术这条出路。
今天他一大早将慕北宸喊出来,就是为了商量手术的事情,可现在看来,似乎有比手术更好的办法。
“昨晚上夏安心给我扎针的时候,我就觉得脑袋很轻松,就好像绷紧的弦突然断了一样。”慕北宸仰靠在真皮座椅上,回想起夏安心拿针扎了自己,还怪罪到蚊子身上,忍不住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