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辰瞪眼,刚一张嘴,声音刚起却又戛然而止。
他嘴被堵住了。
“我怎样?”赵婵微笑:“我这一身功夫还可以吧?你觉得能不能收拾得了我?”
“要不,我来验看一下你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顺便看一下你的骨头究竟有多硬?”
“唔唔唔……”叶辰想要说话,可是嘴被赵婵的玉足踩住,只能发出这‘唔唔唔’的声音。
不过,他叶辰也终究不是吃素的。
两秒过后,他到底还是猛地一下挣脱了束缚,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直接将赵婵给扑倒在清澈见底的浴池里。
温润的池水瞬间便将赵婵浑身衣服全部湿透。
两人在手中交手,开启一场别开生面的切磋。
这一切磋就是两小时。
原本因被叶辰狠狠摧残而昏睡在床的白娇兰都已经醒了过来。
醒来第一时间,白娇兰拿过手机拨通金美凤的电话。
此时金美凤已经带着金雪儿回到了叶氏庄园,正从叶明珠、叶露这母女二人嘴里探听有关叶辰的八卦。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金美凤扫一眼来电显示后起身去了阳台接电话。
“美凤你那边怎么样?”电话刚一接通,白娇兰直接问道。
“还好。”金美凤回道:“明珠和叶露没什么事,倒是我去跟人免谈签约的时候遇到点麻烦,不过公司已经找人解决了,还从蒋正义那里拿了七千亿。”
“嗯?”白娇兰疑惑:“蒋正义?七千亿?我怎么听不懂?”
金美凤笑了笑,继而简明扼要将整件事情说了个大概。
听完,白娇兰也忍不住笑道:“堂堂天海市的少城主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给了七千亿?”
“对啊。”金美凤伸手扯了下她那美腿上的吊带丝袜,声音语气多少有些得意:“没办法,谁叫他惹错人了呢。”
“我和雪儿倒是不想多生事端,但我们经纪人是松岛太郎的妹妹松岛二枫,对外本就强势,更何况这次她还被打了一巴掌,那她肯定不想就这么息事宁人,所以一直加价,楞是把最开始的两百亿一路抬到了七千亿。”
“要不是我劝她算了,她还得继续往上加,到时候整个蒋家怕是要直接倾家荡产。”
“而这七千亿虽然也是不少,但蒋正义不给钱那他就得死,再心疼钱他也得保命啊,所以他只能是花钱消灾。”
金美凤声音落下,白娇兰忍不住一声叹气:“我在这边被那混蛋摧残,你们倒好,转眼就挣了七千亿,你说我该找谁说理去。”
“太不公平了,美凤你是不是得考虑分我一点?”
“可以的啊。”金美凤笑着回应:“钱嘛,都是身外之物,我把这七千亿全给你都行。”
白娇兰一声轻哼,打趣道:“想拿这七千亿讨好我是吧?”
“哪有。”金美凤笑得声音都开始变得有些荡漾:“区区七千亿对你来讲又不算什么,你想要我肯定给啊。”
“我可不想要你。”白娇兰无中生有,故意纠正:“我要的是钱,不是你好吧?我可不好女色,我取向正常着呢,你还是拿你自己讨好叶辰去吧,这混蛋现在可能干了,我今天差点没死掉。”
两位美妇电话煲粥有说有笑,而在金美凤身后的客厅里,金雪儿眼眸深处异色连连,春心蠢动,脑子里装的全是叶辰。
当年她还小,年幼懵懂未经人事,因而这么些年过去,她对叶辰的印象早就已经所剩无几。
刚才听着叶明珠说了那么多有关叶辰的事情,她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当年那个犹如神兵天降一般打伤众多大佬而将她和金美凤给保下来的少年。
她对叶辰的印象差不多也就仅限于此,再有就是……
偶尔几次无意间闯入金美凤房间,从而无意间看到的少儿不宜的画面。
而今那个少年已经不再是少年,当年的少年已经长大了,就如她金雪儿也已经亭亭玉立一样。
所以她很好奇,现在的叶辰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像那些武打巨星一样高大威猛阳刚气十足?
同时又像那些小鲜肉一样面如冠玉,帅得一塌糊涂?
如果真是这样,那……
她要是能被这样的一个男人给摧残一顿,该有多好?
嫩模发春,不知不觉一发不可收拾。
等到金美凤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金雪儿这个刚满十八岁的性感嫩模已经是满脸红晕,心里犹如小鹿疯撞一样跳个不停。
“雪儿你……这是怎么了?”金美凤见状讶然,万分疑惑。
“没,没怎么。”金雪儿脸蛋通红赶忙摇头,紧接着慌乱起身进了自己房间。
关上房间门的同时她还把门给锁上了。
金美凤楞了两秒,隐约猜到了一些,但没多管,毕竟还有正事。
“明珠。”回过神后,金美凤走到叶明珠对面坐下,脸色严肃很是一本正经:“娇兰姐那边不太顺利,叶辰真是铁了心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但你们也别太担心,相信娇兰姐她一定可以把你们给保住的。”
“那个七心魔女还记不记得?娇兰姐说了,七心魔女跟叶辰是同门师姐弟的关系,所以我们也许可以找这七心魔女上一层双保险。”
“如果七心魔女肯帮忙,那你们能够逃过此劫的概率就更大了。”
叶明珠紧咬着红唇欲言又止,心里万分感激之余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主要她这一颗心一直都是悬着的,无时不刻都在提心吊胆,真的是生怕什么时候就会有人闯进来把她和叶露给带回苍州处死,甚至是……
都不用带回苍州,直接见面就杀,就地处决!
她倒是无所谓,她也算是见过不少风浪的人,她不怕死。
可她女儿还小,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叶露这丫头!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为了保住叶露,她叶明珠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只要叶辰可以放过叶露,无论要她叶明珠做什么都可以!
比如,从此跪地为奴,贴身侍奉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