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谁有经验呀?
桑时西也没有经验的,好不好?
他有点哭笑不得,更觉得这像是办一场家家酒。
但是林羡鱼的两只纤细的胳膊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并且把她的嘴唇送了上来。
在车内微弱的灯光下小看护的嘴唇更显得娇艳欲滴。
在桑家的时候桑时西就生生的被她给打断了。
本来体内的热流已经全部消失了,但是现在被小看护这么一弄,那熟悉的热流又在他的身体内窜动起来。
桑时西捧住了林羡鱼的脸吻了下去。
小看护的唇应该是他品尝过的最柔软的唇。
记得第一次吻小看护的时候,他忽然琢磨小看护是不是初吻,光想到那个,他就嫉妒的不行。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他就爱上了小看护。
一时间桑时西忽略了他身在何处,虽然在车里并没有给他增加什么刺激感,但是小看护的诱惑力爆表。
情到浓处自然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桑时西的手轻轻地解开了拉下了林羡鱼拉链衫的拉链,然后他的一只手也开始解自己衬衣的纽扣。
是谁发明的衬衣要扣这么多纽扣?
很快在他怀中的林羡鱼浑身上
下只剩下内衣了,她滑溜溜的皮肤在车内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就像一块绸缎一样丝滑。
而小看护的脸已经红成了一颗车厘子。
桑时西捏住她内衣的肩带,正要慢慢地将它拉下去,忽然此时此刻有人在外面敲车窗,吓了两人一跳。
林羡鱼赶紧往桑时西的怀里缩了缩,外面敲车窗的声音又响起来,看来没有听错了。
桑时西飞快地将林想要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把她盖好,然后往车窗外面看了一眼,便看见了两个警察证猫着腰往他们的车里张望。
还好,他们的车窗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发生了什么。
桑时西皱皱眉头,窗外的警察声音很大:“里面的人赶快把车窗打开,要不然我们就要破窗了。”
桑时西只好打开车窗,他的衬衣纽扣还没有扣好,警察看到桑时西皱了皱眉头又向他身后看去。
桑时西立刻用他的身体挡住了林羡鱼,警察清了清嗓子:“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把衣服穿好,马上给我下车,驾照身份证。”
感情警察把他们两个当做扫黄打非的人员了。
林想要哪想到会这
样啊,桑时西将衬衣纽扣扣好,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被动过,他摸了摸林想要的脑袋:“没事,你待在车上不用下来。”
桑时西下车把证件交给了警察,警察拿着证件对比了一下:“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夫妻。”桑时西说。
“夫妻?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年纪很小呀。”
“有年龄差距不可以做夫妻吗?”桑时西拧起眉头。
“那结婚证呢?”
他们晚上是去解剖室做解剖的带着结婚证做什么?
桑时西忍耐地道:“在家里没有带。”
“那这样,你们跟我们到局子里去一下,让你们的家人把结婚证送过来,你们就可以走了。”
新婚之夜被带去警察局,这算怎么回事?
桑时西压住脾气:“我和我太太今天刚刚结婚,电视上应该有新闻报道。”
偏偏这两个警察都是外地调来的,不认得桑时西,今天一天在执勤也没有看新闻。
他们见桑时西态度冷淡也执意公事公办:“如果你不跟我们走的话那我们就起诉你抗警。”
这时林羡鱼把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弱弱地跟桑时西说:“那我们就跟他们去吧。”
谁
也没料到会这样,新婚之夜是在解剖室和警察局度过的。
桑时西和林羡鱼被警察带去了警察局,在想是由谁送结婚证来的时候桑时西纠结了一下。
如果叫自己的助理吧,耽误的时间多解释的还麻烦,虽然跟夏至说会被她嘲笑一阵子,但无疑她是最合适的选择。
所以夏至迷迷糊糊的被桑时西的电话给惊醒,桑时西说了两遍她才明白怎么回事。
“什么?让我给你们送结婚证?你们被警察给抓了?”夏至的声音喊了半条街都能听得见:“为什么?”
“车震。”
“大桑,你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大桑了耶。”
“少废话。”桑时西冷冷的:“马上就送过来,如果桑旗不知道的话,不要让他知道,就这样。”
桑旗怎么可能不知道?
夏至刚才喊的把睡在他们身边的砂糖都给吓醒了,正哇哇哭呢。
现在一边哄着砂糖一边跟桑旗说:“我得出去一趟。”
桑旗半梦半醒之间听的也不是很清楚:“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结婚证什么车震?”
“等我回来再给你解释吧!”
“我陪你去。”桑旗起身,
现在把砂糖塞给他:“你哄砂糖吧,这么丢人的事情大桑当然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他会杀人的。”
“那你找司机送你去。”
“知道了。”现在换了衣服匆匆忙忙跑出房间。
桑时西和林羡鱼坐在警察的办公桌前,林羡鱼的脑袋都快要垂到膝盖上去了。
而警察看桑时西的眼神无疑就是那种有钱人诱拐未成年少女的眼神。
尽管林想要跟他们解释:“我已经25岁了。”
但是没人相信,因为林羡鱼的身份证没带在身上。
这应该是桑时西最冤的一次了,真的是比6月飞雪的窦娥还冤。因为晚值班的警察不多,所以没有人认识桑时西,他们只能等夏至过来打救他们。
当夏至赶到的时候,警察正在含沙射影的说起某些有钱的男人用金钱诱惑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还有一些小女孩就经不住金钱的诱惑半推半就什么的。
看上去说的是别人,其实说的就是桑时西他们。
连夏至都听不下去,走过去掏出他们的结婚证拍在桌上。
“警察同志他们两个是合法夫妻,今天刚刚结婚,拜托搞清楚了在再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