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鄙视的斜睨男人一眼,“瞧你这点出息还上校呢,丢脸。”
男人不服气的说:“行啊,你有本事你倒是给我找个地方住去。”
“嘿嘿,我早就知道你不靠谱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少年从口袋中拿出写着地址的纸张得意的在男人面前晃着,突然一辆车疾驶而过,溅了两人一身水。
少年手上的纸不见了。
男人和少年相视一眼,看着已经飘远的纸张,猛地大喊,“站住!”
南司琛挂断电话,一直心神不宁。
路炀来执行的一定不是小任务,又是在星城,难道是有关北欧那边的黑道组织?
“叩叩叩——”
毕勤敲门进来,着急的说:“少爷,四叶小姐一个半小时前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手机也关机。台风已经在星城地带了,我们要不要马上派人去找?”
南司琛嚯的从椅子上起身,冷冰冰的质问,“怎么到现在才来跟我说?”
毕勤自责的回应,“四叶小姐说她有急事出门马上就回来,我当时也没多想。谁知后来一问,四叶小姐司机都没带是打车走的。”
外面已经是狂风骤雨。
南司琛命令道:“立马通知景灿找人,叫上所有暗卫部门必须在两个小时内找
到四叶。”说完,他又急忙去房间拿了件外套带上雨伞走出别墅。
毕勤惊讶,没想到南司琛为了找温四叶竟然动用情报网。
南司琛驱车离开枫树湾,风力已经达到十二级,暴雨越下越大可见度在五米左右,好几次差点追尾。前方因暴雨堵车,他焦急等待。
余光一扫,注意到转弯处拱形柱的房地产广告牌在狂风中摇摇欲坠,非机动车道有两辆电动车正好拐过,亲眼看着广告牌倒下压在两人身上。
南司琛心下一惊,慌忙报警叫了救护车。他撑着雨伞下车,刚下车雨伞就被折断。他仍旧走上前查看情况,电动车倒在一旁,地上一摊鲜血,鞋子都飞了。
两人当场死亡。
南司琛担心,四叶躲雨的地方会不会也有广告牌。
因为天气关系,救护车跟警车很迟才到。
南司琛上车,接到毕勤的电话。
“少爷,四叶小姐现在在东景苑。”
南司琛绕道立马前往东景苑,一路上发生了不少交通事故。
因为没有准确位置,他整整饶了东景苑一圈。
在东景苑南侧门发现一道单薄的身影,双手抱膝蹲在地上,充满了无助。
南司琛下车,没有二话抱起温四叶上车。
她浑身
湿哒哒,脸色苍白。
见她这样,南司琛纵使有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他拿着纸巾为她擦脸,帮她脱下外套从后座拿起干净的外套披在身上,“为什么待在这里不回家?”
现在十一月份的天气,再加上这么大的雨温度降了不少。
温四叶冻的嘴唇发紫,颤抖的说:“这,才是我的家。”
南司琛动作停顿,看着她说:“四叶,是你说的,枫树湾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家。你如果喜欢这里,我们也可以在这买下一套房子。”
温四叶沉默,对刚才的态度有些懊恼。
她不该把气撒在南司琛身上。
温四叶愧疚的低头,“对不起。”
南司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追问发生了什么事。他揉着温四叶的头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傻丫头,跟我不需要道歉。”
大雨还在持续。
南司琛等雨势小了点才开车回家。
一路上,两人无言。
回到枫树湾,就见宁管家站在玄关处,“少爷四叶小姐你们可算回来了,我看新闻上发布了好多车祸担心死我了。四叶小姐,以后这种天气可千万别在出门了。”
温四叶乖巧的点头,“对不起宁管家,让你担心了。”
宁管家笑道:“平安回
来就好。”
南司琛注意到玄关处有两双陌生的鞋子,宁管家解释说:“哦,刚才来了两个男人自称认识四叶小姐,说要留在这里住几晚。”
说到最后,宁管家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南司琛一眼。
果不其然,南司琛脸色黑了下来。
温四叶愕然,“宁管家你是不是遇上骗子了?”
宁管家皱眉,挠了挠头,“我一开始也这么认为,可是他知道四叶小姐的年龄生日、学校还知道你现在做了一款游戏。”
温四叶越来越好奇,她跟南司琛一块走进客厅。
沙发上俩个男人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
其中一个黑眼睛黑头发像是华国人,另外一个头发微黄带卷五官深邃又带着华国人的特点好像是混血儿,他俩整齐划一的抬起头。
像混血儿的男人激动的开口,“老弟呀,你总算靠谱了一回。你怎么会认识我家亲爱的,南司琛兜兜转转我还是来你这里。我就知道你是不舍得我去住桥洞的。”
温四叶嘴角抽搐,“亲、亲爱的?”
南司琛面色一沉,冷喝,“吉六,轰人。”
这时,旁边的少年优哉游哉的说道:“要轰就把他轰出去,我跟他不一样,不
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温四叶的。”说完,冲着她俏皮的眨眨眼。
南司琛忽地上前,挡在温四叶跟前,脸色比刚才还黑了一个度。
温四叶探出脑袋,问道:“我认识你?”
少年起身,咧嘴笑,牙齿blg的闪了一下,“嗯,我们可认识一年了。你好初次见面,我是k中文名路原。”他伸出手。
温四叶怔愣,“你是黑客排行榜上的k?”
路原认真的点头。
温四叶瞬间垮下脸,“吉六,轰人!”
南司琛刚才喊的时候吉六就已经叫好人手,现在直接把两人轰了出去。
路炀喊道:“靠,南司琛你怎么能这样狠心。你们华国不是有句话叫,人间自有真情在。这就是你们的真情?!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嘭”房门重重关上。
路炀鼻子撞在门上,揉着发红的鼻子啐了一口,“想当初的革命友谊现在看来是多久的可笑。还有你,是不是对那女生干了不得了的坏事,她才把你轰出来。”
路原耸肩摊手,“这是我第一次来,我怎么可能干的了坏事?”
路炀叹气。
路原问:“现在怎么办?”
路炀挑眉,得意的勾唇,“就这样的别墅还想拦我?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