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篝火熊熊燃烧。
刘风坐在篝火旁,思考着如何才能打破妇女的心理防线。
深夜,大多数人都已入睡,只有篝火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妇女悄然起身,朝着营地外的一处草丛走去,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注意后,才走进草丛小解。
小解完毕后,她正准备返回营地,却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有一片特别的叶子。
她心中一动,走上前去,轻轻捻下那片叶子。
月光洒在她身上,映出她美丽而又略显疲惫的面容。
她将叶子放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那曲子悠扬而婉转,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心事和对故乡的思念。
刘风本就难以入眠,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接近妇女。
他听到这隐隐约约的曲声,心中好奇,便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当他看到妇女在月光下吹叶子的身影时,不禁被妇女窈窕丰腴的身姿所震撼。
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静静地站在不远处,聆听着那动人的曲子,感受着妇女内心的情感。
过了一会儿,妇女吹奏完毕,她轻轻放下叶子,微微叹了口气。
就在她转身准备回营地时,发现了不远处的刘风。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身体也下意识地紧绷。
刘风见状,急忙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然后轻声说道:“你的曲子吹得真美,我被这声音吸引过来,没有打扰到你吧?”
妇女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刘风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戒心,但我真的觉得你对我有所误解,要不我们聊聊?”
妇女依旧没有回应,她转身快步向营地走去。
刘风心中一动,不禁想起了《诗经??秦风??蒹葭》中的诗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他轻声吟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声音虽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妇女的耳中。
妇女的动作微微一顿,回过头,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刘风看到妇女有了反应,心中暗喜。
这首《蒹葭》,描绘了对心爱之人的追求与思念。
刘风在这样的情境下吟出这首千古佳作,自然想引起妇女对自己的兴趣。
他继续念道:“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刘风一边念,一边观察着妇女的表情,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到更多的赞赏或者好奇。
妇女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刘风吟诗。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确实没想到这首诗如此优美且意境深远。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大夏人竟然能吟出这样的诗句。
就这般才华,还真出乎了她的意料。
但妇女压根不知道,刘风作为穿越者,分明是沿袭了文抄公本质。
刘风念完诗后,微笑着看着妇女,说道:“这首诗名为《蒹葭》,我觉得很符合此时此景,所以冒昧念了出来,还请不要见怪。”
他故意说得含糊,想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感觉。
妇女微微蹙了蹙眉。
她看着刘风,眼神中依然带着戒备,但也多了一丝探究。
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这首诗是你做的?”
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刘风脸皮厚,理所当然地点头道:“没错,这首诗算是我即兴创作吧,献丑了。”
他嘴角微微扬起,一副老子很牛逼,但是很谦虚的模样。
妇女盯着刘风的眼睛,似乎在判断他说的话是否属实。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说道:“此诗确实不凡。”
说完,她又转身准备离开。
刘风见状,急忙说道:“我们能否再聊聊?我对戎狄文化也很感兴趣,我们可以相互交流。”
他试图抓住这个机会,进一步拉近与妇女的关系。
妇女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她说道:“我与你并无太多可交流之处。”
她的语气依然冷淡,但没有了之前那种强烈的拒绝意味。
刘风心中一喜,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他说道:“哪怕只是片刻的交流,也可能会让我们更加了解彼此。”
妇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来。
她眼神冰冷地看着刘风,说道:“你我身份有别,你是大夏人,我是戎狄之人,我们之间本就不该有过多交流。你今日的行为,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都请适可而止!”
刘风被她的话泼了一盆冷水。
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笑着说道:“在我眼中,人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也不应因地域和种族而有隔阂。我是真心想与你交流,了解你的文化和想法。”
妇女冷笑一声,说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你可知道,我们戎狄与大夏之间的仇恨有多深?你所谓的交流,在我看来,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刘风皱起眉头,认真地说道:“我明白过去的仇恨难以磨灭,但我们不能让仇恨蒙蔽双眼,阻碍我们去了解彼此。也许通过交流,我们能够找到化解仇恨的方法。”
“你太天真了!”
妇女看着刘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她似乎被刘风的话触动了一些,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说道:“仇恨不是你几句话就能化解的。而且……”
说到这里,妇女顿了顿。
她看着刘风,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而且你的身份在大夏恐怕也不简单,你诸多讨好举动,不得不让我怀疑你别有用心。”
说完,她不再理会刘风,转身快步向营地走去,留下刘风站在原地。
刘风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妇女的戒备之心这么强。
看样子,想要博得美人好感,道阻且长啊!
不过还有五日行程,押粮队伍就要接近虎口关了。
刘风也没把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攻破妇女的心房。
他叹息一声,朝着营地走去。
黑夜浓稠,营地的篝火也不再亢奋,火光变得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