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夏害怕的又想跑,却被身后保镖推得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顿时扑到顾以诚跟前。
顾以诚微微一笑,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端详:“你就是那梁家小姐,梁初夏?”
梁初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瑟瑟发抖。
顾以诚眉眼染上一抹不悦。
身后保镖见状,大声呵斥:“放肆!少爷问你话呢,怎么不回?”
“是……我是!”
梁初夏抖着嗓音,连忙回应。
顾以诚又问:“原本你们是要让表妹慕晚栀嫁过来,是不是?”
梁初夏颔首,“是!是!慕晚栀才是你未婚妻,我不是,所以求你放过我……”
“呵,放过你?”
顾以诚咧开嘴笑了一声,眸底却染上一抹猩红,紧跟着大手张开,狠狠扯住梁初夏的头发,煽了一巴掌过去,“我差点被你这贱人害死,你还敢求我饶过你?你知道那慕晚栀什么人吗?你就把她推给我?”
梁初夏被煽的眼冒金星,嘴角流血,整个人有些崩溃的大哭。
她俨然没想到,这虐待狂居然这么快就打人。
就这样的力道,再来几下
,她的命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梁初夏害怕不已,连忙爬起来又要跑,但保镖拦住了,她整个人歇斯底里的嘶吼:“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放开……”
顾以诚讥诮的看着她,像猫逗老鼠似的,道:“来了少爷的地盘,还敢逃?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你不会长点记性啊。把她带到我房间去!”
“是,少爷。”
保镖应声,三两下就将梁初夏拖进了房内,顾以诚而悠哉悠哉的踱步进去。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顾以诚粗暴的将她扯过来,道:“本少爷临幸你是你的荣幸,摆出这幅表示,给谁看呢?我告诉你,待会儿在床上要是敢摆出这样的表情,我他妈弄死你!”
……
慕晚栀确实如许易所言,果然在两个小时后就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头很痛,视线逐渐聚焦,意识也开始回笼。
昏迷前的一幕幕钻进脑海,让她惊吓不已,连忙打量周围。
眼前是个陌生的房间,她此刻正躺在大床上,身上穿着一套真丝睡衣。
她一时慌了手脚,
以为自己已经被宋玲玉送到顾家,连忙从床上跳下床,匆忙要往外跑。
谁料,才刚到门口,迎面就撞上一堵墙……不,更确切的说,是一堵胸膛!
慕晚栀吓了一跳,蹬蹬蹬连退好几步,满脸戒备的看向来人。
结果这一瞧,却猛地瞧见那张熟悉、又俊美到不似真人的面庞。
慕晚栀看得一时愣了神,好半晌才找到声音,“霍……霍司爵?”
“是我。”霍司爵应了一声,淡淡打量她的穿着,眸色微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呃,除了手有些疼外,其他地方都没事。”慕晚栀怔愣的回答道,然后有些疑惑的眨眼睛,“那个……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不记得了?你被你舅妈绑走,这里是我京市的私人别墅。”
霍司爵简明扼要的为她解疑。
慕晚栀恍然,“这么说,是你救了我?”
“嗯。”
“谢谢你啊。”慕晚栀由衷的说道。
昨晚她被打了迷药后,便不醒人事,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如今看来,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生。
她吊着的一颗心也
总算落了地。
霍司爵点了点头,“既然没什么事,那就换衣服下去吃点东西吧,补补体力。”
“哦,好,我这就去……”
说到这,慕晚栀一愣,才记起身上似乎穿的是丝绸布料的睡衣,里面还是真空的。
她怔怔的抬眸,看了霍司爵一眼,却瞧见他眸光不知何时染了一丝戏谑。
她脸颊顿时烧了起来,惊呼一声,掉头就冲进了浴室。
霍司爵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哑然失笑。
这反应……真可爱!
慕晚栀进了浴室后,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一抹尴尬和羞然的神色浮现上精致的眉眼。
她捂着脸,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慕晚栀,你个大白痴!”
浴室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敲响,紧接着是霍司爵的声音,“你的衣服没拿。”
慕晚栀慌得心跳都快停了,磨磨蹭蹭的去开门。
透过门缝,瞧见外面的男人,手中拿着一叠折好的衣服。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火速从他手中夺走衣服,便砰的把门给关上了。
霍司爵兴味盎然的勾起嘴角,交代一声,“换好就下
来。”
“知……知道了。”
……
大约十分钟后,慕晚栀总算换好衣服,磨磨蹭蹭的下了楼。
霍司爵早已等候多时,看到她下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她穿着他给她新买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的位置,姣好的腰身勾勒出来,一头黑色长发随意披在肩上,透着慵懒随性,再加上那张不施粉黛的精致面庞,整个人看起来淡雅出尘,却又不失娇俏纯真。
慕晚栀感受到他的目光,顿时紧张起来,“呃,我穿的不太好看吗?”
“不会,很好看。”
霍司爵收回目光,应了一句,然后招呼道:“走吧,去吃东西,吃完回宁市。”
“好。”
慕晚栀没有异议,她也想早点回去。
昨晚被绑走的太突然,她担心弟弟醒来没瞧见自己会担心。
于是,她连这别墅都没来得及好好观赏,就和霍司爵吃了东西,匆匆赶回宁市。
抵达后,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下了飞机后,慕晚栀让霍司爵送自己去医院。
霍司爵眸光悠悠的看着她,道:“慕晚栀,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