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老鳖见同伴被江挽桐杀死,他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惊愕再到愤恨。
“我要杀了你。”
老鳖一脚踩在朝江挽桐的手腕上,并且狠狠碾了几下。
江挽桐胳膊一痛,手里的匕首掉下去。
她忍着剧痛想要往外跑开始没等跑几步,头皮一痛,整个人痛到浑身抽搐,摔倒在地上。
老鳖压在江挽桐身上双手死死掐住江挽桐的脖子。
江挽桐被掐得喘不过气,开始翻白眼。
“贱人,去死吧。“老鳖已经杀红眼。
江挽桐觉得脖子快断了,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视线慢慢模糊。
没想到,这么快又死一次。
“我问你人呢?”谢回揪住一个人的领口逼问。
“不知道。”黑衣人死都不肯说。
谢回微微用力,掐断黑衣人的脖子后扔掉。
”公子,夫人在屋里。“阎一一脚踢开面前的黑衣人的大声喊。
“拦住他。”为首的黑衣人一边应付阎二一边指挥手下拦截谢回。
谢回抬起弓箭,所到之处箭箭毙命。
犹如杀神一般。
黑衣人心头一紧。
无人能阻挡谢回的攻势。
“挽桐。”谢回杀掉所有挡路的人后终于看见屋里奄奄一息的江挽桐。
他心脏一痛,宛如被箭刺穿一样。
“挽桐。”
江挽桐陷入昏迷之际突然听到谢回的声音。
真好,恐怕以后都听不到谢回叫她。
“谢回·······”
“找死。”老鳖疯狂地朝谢回挥舞拳头,然而很快他的身体被定住一样,人往后倒下去。
众人才看见他眉心处插着一只箭,箭尾还在颤动。
可见谢回用了多大的力气射出的箭。
“挽桐,挽桐你醒醒····你别吓我····我来接你回家·····”谢回双手颤抖地拍着江挽桐的脸颊。
江挽桐脸色惨白,呼吸似有若无。
“江挽桐,你不准死,你活过来,我答应和你生孩子,江挽桐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后悔了,是我不对,你起来骂我打我都行,挽桐······”
“谢·····回·····你哭了·····”
“你醒了。”谢回听到微弱的声音激动地抱住江挽桐。
“咳咳······松手····我···不死··也要被你···勒···死····咳咳····”江挽桐苦笑。
这回恐怕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为什么她浑身发烫?”
大夫被谢回杀人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
“是不是很严重?”谢回脸色一白。
“不是不是···你先别急。”大夫忙摆手,“是这样的令夫人身上的伤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
“那为什么会高烧不退?“谢回一脸焦急。
”那不是高烧而是……“
“哎呀大夫您老倒是快说,急死个人了。“枕星没忍住说。
大夫也不生气。
“令夫人体内有一种霸道的药·····”
大夫话还没说完立刻被谢回打断,“什么药?是不是毒药?大夫你快帮她解毒。”
“不是毒药,而是那种房中药,药性霸道而且没有解药,如果得不到疏解,人马上会暴毙而亡。”
“什么?大夫我夫人不能死,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她,不惜一切代价。”谢回握紧拳头。
“我说年轻人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大夫翻了个白眼,“虽然药效霸道可是也不是没有解药,只要同房就可以。”
谢回,“·········”
“那还等什么,公子您别磨蹭了救人要紧。”虽然情况不对,可是林叔心里没忍住一下乐开花。
“人一会就醒,我先去开药。”大夫说。
“大夫我跟您去。”枕星和大夫往外走。
剩下的人很快离开屋子。
一瞬间屋里只剩下江挽桐和谢回两个人。
谢回坐到床边,眉心紧紧拧成一团。
“水······“江挽桐被热醒,她有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
而且快要烤熟。
谢回听见后急忙拿水喂给江挽桐。
”我这是怎么了呢?“江挽桐喝完水神志微微清醒,看清楚谢回后,不由自主地抓住谢回的手,”我怕。”
“别怕,我在这里,已经没事。”谢回说这话的心虚得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谢回······好热···我想起来他们强迫我吃了一个药丸···我是不是要死了·····”江挽桐浑身燥热,双手不受控制地扯领口。
但还是非常热。
“谢回,我感觉身体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热,你帮我挠挠好不好。”
“别乱动,你胳膊有伤。”谢回吓得一把握住江挽桐乱动的手。
“可是我热,谢回你帮帮我,好不好?”江挽桐眼角带泪,委屈巴巴地祈求谢回。
谢回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
他拿出一只手替江挽桐裹上被子,“挽桐····现在你认真听我说。”
江挽桐点头。
“那些人给你喂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同房,你要你愿意就点点头,如果不愿意·······”
谢回话还没说完,江挽桐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谢回她愿意。
她倾身吻了谢回。
“我愿意的。”
谢回听到这句话,一激动把江挽桐搂进怀里,低头狠狠吻上去。
耳鬓厮磨间,谢回在蓄势待发一刻硬生生停下,他强忍着最后确认一遍,”可以吗?“
”别磨磨唧唧,你要是不行我自己来。“江挽桐彻底失去耐心。
谢回眼神一变,再也不给江挽桐说话的机会。
外面白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屋里的燃烧的炭火渐渐熄灭,最后只剩下点点星火。
”挽桐,还好吗?”谢回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江挽桐的脸颊,心疼地擦去她额上的汗。
江挽桐摇头,嗓子太疼让她说不出话。
”等等,我去给你药。“谢回要走。
江挽桐拉着他手不放。
”不让我走。“
江挽桐点头。
”好,我不走。“谢回替江挽桐穿好衣裳又盖上被子,”来人。“
”公子。“屋外的枕月听到声音后立刻上前,不过并没有推门进屋。
“把药端进来,在端盆热水。”
“是,公子。”
“怎么样?怎么样?”枕星见姐姐进来,一脸好奇地拉住枕月追问。
“别闹。”枕月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妹妹。
“好了,先让枕月把药端进去。”一旁的阎一看不下去连忙制止还要追问的枕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