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子眼神迷离,脸蛋红润,呼出的热气烫死人。
易季风大概猜到了什么。
她吃了药。
或者说被人下了药。
当女子看到易季风乃是男儿身的时候,也是一愣。
仅仅只是一丝的理智,过后又沉沦药物的拿捏之中。
“姑娘……”
“闭嘴!”
“嗯……”
接下来的画面不忍直视,不言而喻。
那叫一个猖狂,那叫一个动感,那叫一个无法无天。
外面下着倾盆大雨,秋色狂啸,屋内却热火朝天,激烈异常。
木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女子狂摇,腰肢柔软灵活,起伏明显。
该说不说,穿越过来的第一天,易季风就被用强了。
当时气的不行,咔咔骂街,被易季风视为耻辱。
叫嚷着让对方百倍偿还。
易季风做到了。
司徒清音确实被易季风以百倍的方式报复了回来。
这次呢?
易季风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很享受。
或许男人都会长大。
当初初出茅庐的小子已然不见,变为了成熟有魅力有格局的男人。
“咔嚓!”
“砰!”
木床塌了,易季风一沉再沉,随之也躺在了地上。
可是没有丝毫的停顿,女子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痴迷程度,深陷其中。
整整一宿。
整整一宿啊。
到了清晨,女子才恢复理智。
穿好衣服就走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自始至终,没有跟易季风说一句话,没有多看一眼。
易季风这时候才领教什么叫做渣女。
纯纯的渣女。
提上秋裤不认账。
不仅没有负责的态度,还不搭理人。
哪怕说句抱歉,说句不好意思,给说出前因后果也好啊。
然而,什么都没有说。
推开门帘子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易季风看到自己身上血迹斑斑,还以为大梦一场,一切都是假象。
所谓的血迹,并不是易季风的。
是谁的,一想便知。
易季风郁闷了半天,起身穿衣,又恢复了女儿身。
外面还在淅沥沥的下着,没有昨晚的大了。
易季风看着草屋中的狼藉,怔怔出神。
到现在还不敢置信所发生的所有。
可事实就是事实。
不得不信。
不信也发生了。
就是那么真实。
那个女人是谁?什么身份?
修为那么强,应该世所罕见,谁又能对她下此毒手,给其下毒?
以后还能不能见到?
易季风摇了摇头,驱赶心里的求知欲。
人家一个屁都没放,显然不想与自己扯上关系,哪怕一丢丢都不愿。
不然能这样吗?
既然如此,易季风没必要纠结。
以后天高路远,江湖能不能见还在两可之间。
也许一辈子也见不到第二次。
趁着雨滴停歇,易季风继续上路。
一晃半个月。
易季风距离南亭帝都越来越近。
神圣巢在帝都的南边,所以想到达地点,必须要经过帝都。
但是易季风不会进入帝都,打算直接绕过去。
帝都路况复杂,进进出出很麻烦,耽误不少时间。
不如绕过去,省时省力。
当前最要紧的是进入神圣巢。
易季风来到帝都的外围。
旁边有上好的街道,易季风没有犹豫,绕弯过去。
即便是外圈,依然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的不行。
帝都不亏是帝都。
易季风穿梭在人群之中。
突然后背发凉,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
易季风下意识左移一步,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做出判断。
只是下意识动作。
“啊!”一位夫人倒在地上,当即生命全无。
“呀,死人了。”
“卧槽,不好。”
“快走。”
“大家快撤啊。”
易季风趁着混乱,也迅速撤离。
利用女装逃了那么久,终于被识破了吗?
也行了。
至少这些时日以来相安无事。
难得清净。
继而没多久,易季风来到一片怪石林。
一桩桩石头比人高,大致在三米左右,密密麻麻,形成一大片。
易季风毫不犹豫钻入其中,在怀中拿出一样东西,塞入其中一个石头里。
刚走出两步,易季风便感觉到危险。
一个鹞子翻身,躲过致命一击。
黑影的速度很快,几乎贴着易季风的脸皮而过,刮得生疼。
“好家伙,预感能力这么强悍,倒是十分少见。”
“你小子比圣帝境的第六感都要强。”
在不远处站着一位男子,脸上带着一块金黄色面具,看不清模样。
“你就是影子至尊?”易季风警惕道。
“不错,能死在我的手上,也算得上你的荣幸。”影子至尊承认道。
“你小子一点脸不要,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然穿上了女儿家的衣服。”
“为了躲避我的追杀,至于吗?”
“给男人丢尽的脸面。”影子至尊嘲讽道。
“你不也一样?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什么比样。”易季风嗤之以鼻,当场反驳。
“什么狗屁影子至尊,不过是藏头露尾的家伙。”
“整天戴着面具,装神弄鬼,你一个老爷们怕啥,即使长得丑,也没什么。”
“戴上面具,就是你的不自信了。”
“这样做对吗?”
“!!”影子至尊无语,“你懂什么,我这是保持神秘感。”
“切,口口声声说神秘感,真会为自己撑场面。”
“其实就是怕别人知道了你的模样,不是丑,就是害怕别人追杀。”
“你干杀手行当,明里暗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堂堂影子至尊,杀手界的翘楚,扛把子,居然怕别人找上门,说出去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