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跑过了一条河,过了河之后我还是决定把这座桥炸了,我不需要退路,我要做的就是困住身后追过来的人,当他们追到河边的时候,发现桥断了,他们也只能是原路返回绕路了。
他们也可以搭建浮桥,即便是有材料搭建,估计要建起来也要几天时间,况且,现在是丰水期,河水湍急,搭建浮桥的难度太大了。
桥炸了之后,李银龙挠着头皮说:“敌人是追不上来了,青山伯,我们也回不去了啊!”
我说:“来了就没想回去。”
魏刚说:“沿着河往东走就是海边,往西走是山区。青山伯
,往哪边走?”
我看看东边,又看看西边,都是活路。
但是海边好像总是比山区要发达的多,而且到了海边路也多,桥也多,我们会更灵活。
我指着东边说:“去海边,快,别耽误。时间就是生命,你们应该听过的吧!”
魏刚说:“青山伯,这句话不是用在这里的。”
“我倒是觉得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我们沿着河往下走,走了二十里的时候,在河边看到了一座小镇。
镇里的老百姓看到我们来了,纷纷关了门。
这时候,天也就要黑了。
大家两天一夜都没睡觉了,刚好到了这
里,大家应该在这里睡一觉。
但是镇子里的人全关了门,根本就不和我们交涉,这就有点不仁义了。
我让翻译去喊话,我们给钱。并且,我们也把从钱庄弄出来的纸币摆在了大街上。
但是不管怎么喊,大家就是不开门。
魏刚说:“睡大街吧!”
我说:“凭啥!我们是王师,这些猢狲就是这么对王师的吗?”
女记者大声喊:“张千载,你又要杀人吗?这里全是老百姓!”
“这里全是顽劣的猢狲!”把镇长给我拉出来,我要找他谈谈。
镇长很快就被带了出来,他穿着花衬衣,带着小凉
帽,圆脸,胖乎乎的。
见到我的时候,点头哈腰。
我说:“你的态度很不错,王师到了,你们的人为啥都不开门迎接啊!让你们的人都出来,去学校和寺庙啥的凑合一宿,我们的人要在这里休息一晚上。”
他连连说是,但就是不动地方,李银龙上去就踹了他一脚,他总算是出去敲锣去了,喊着让大家都出去。
但是不论他怎么喊,这些人就是不出来。
我对翻译说:“告诉镇长,再不出来,我们就要杀人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们不着急,女记者和魏刚都急了。
俩人急的直跺脚。
魏刚说:“这群人也是,难道不知道张阎王杀人不眨眼的吗?”
女记者大声喊:“乡亲们,这次来的是中央帝国的张千载,他在国内有两个外号,一个叫死太监,另一个叫张阎王,专治小孩儿夜啼。大家不要和他对着干,大家要听话,不然谁也保不住你们。翻译,你快喊!”
翻译也跟着喊,但是这些人就是不出来。
我看看表说:“再给他们一刻钟,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大家做好准备,把镇子给我围起来,一只苍蝇也不要飞出去。这群猢狲,听不懂人话咋的?当我张千载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