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颗脑袋来势很凶,哥们儿也不慌乱,直接一口舌尖血喷他们一脸,四颗蛇头立即鬼嚎着缩了回去。
或许有人就会问了,干嘛我只会喷舌尖血,其实也是哥们儿的无奈,毕竟不会法术,除了黑棍,也只剩下舌尖血有用了。
蛇头一缩了回去,哥们儿也不硬冲,五奇鬼五颗脑袋太妖异了,正面来弄那肯定吃亏。
不过我也不傻,要是直接绕的话,对方肯定会有察觉。
三两步冲上去,挥舞黑棒猛砸,这是个虚招,就是为了引起五奇鬼的注意。
果不其然,五奇鬼见我正面冲过来,有眼睛的那颗脑袋,大声鬼嚎,和另外四颗脑袋一起奔哥们儿来了。
要的就是这样,顺势往侧面来了个泥打滚,嘿,还是老招数,打他脚后跟。
一黑棍下去,五奇鬼脚后跟直接被打散成阴气,五奇鬼虽然说吸人阳气这本事很邪门儿,可除了这个几乎是一无是处,所以哥们儿真对付起来还是可以的。
不过五奇鬼的腿断是断了,身体却还是漂浮着往后撤,在退的过程立即又恢复了过来。
我对着黑棍喷了口带血的唾沫,趁势贴上去,握紧黑
棍猛地向前一松。
哥们儿的目的很简单,五奇鬼只有一只眼睛,只要把它那只眼睛给弄没了,那再收拾起来,就方便许多。
其实我也知道,鬼就是一团带着因果的阴气,打散了也可以恢复过来。
不过上一次用带血的黑棍打禁婆提醒了我,禁婆被我的脑袋撞凹了半个脑袋,那是我的血的原因。
只要这一棍子捅中了五奇鬼的眼睛,就算它能恢复过来,一时半会儿也别想。
哥们儿的计划很完美,不过五奇鬼也不是个善茬,见我奔它眼睛去了,又是一声鬼嚎,一颗蛇头诡异的挡在他眼睛前面,哥们儿没能捅得进去。
五鬼一体,五个蛇头同时发出痛苦的哀嚎,黑棍阴气本身就重,上面还有我的血,这一捅下去,那颗蛇头从脖子的部位直接打散成阴气,一颗蛇头还没落下也化作阴气散开了。
看他被打散的部位,虽说在恢复,可速度却是十分的缓慢。
不过就算是这样,哥们儿瞬间危险了。
现在我一下捅过去,力气用老,四颗蛇头齐刷刷奔我而来,本能的扭动了下身体,同时脚下发力迅速后退,可就算是这样,哥们
儿的腰腹还是一痛,被有眼睛的那颗蛇头给咬了一口。
我也没看,只是伸手摸了一把,给他来了一棒子。
但是他丫的也不好受,一口咬了过后,直接被哥们儿身上的阴血给腐蚀得牙齿都没了,这一下子算是两败俱伤。
五奇鬼吃了大亏,也不敢再轻易的伸脖子来咬我,就那么一脸戒备的盯着,一直鬼眼睛瞪得老大,要说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哥们儿的目的就为了拖住它,见他不主动和我较劲,我也没去触霉头,当然也不能弱了气势,也是瞪着眼睛看他。
另一边,赵向全和张兴黄斗得是如火如荼,你来我往的挺激烈。
说真的,张兴黄这老逼犊子是真心厉害,唤出五奇鬼后,本身自己就变得虚弱了,可就算是这样,和赵向全动手,也依旧是不落下风,还隐隐有些压着赵向全打的感觉。
我也不敢去帮忙,毕竟得盯着五奇鬼,不知道高恭和程三山在捣鼓什么,但是我知道肯定是需要时间。
就在我脑子急转的时候,突然高恭冲我们大喊:“丁一卯,赵向全快退!”
他话音刚落,突然头顶的云层里一道闪电划过,一
股十分骇人的气息从头顶直接压了下来。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五奇鬼突然拔开步子直奔哥们儿飘了过来,速度还挺快,我不敢大意,又是喷出一口舌尖血。
五奇鬼吃了哥们儿舌尖血的亏,也不敢硬接,直接忽悠一下就晃过去,直奔哥们儿来了。
幸好从我身后激射而出一张黄符,“啪”一下贴到他它脑门儿上,一团阳气爆发,这才算真正的逼退了这玩意儿。
赵向全身手就比哥们儿好,踹一脚趁着张兴黄躲闪之际,直接洒出一把血糯米,也不管洒没洒中,脚下一用力就退到了我们身边。
就在我想问高恭他们到底在搞什么的时候,只见一直盘膝坐地的程三山忽然睁开眼睛,站起来就开始踏起禹步,犹如步罡踏斗一般,每踏出一步,我的心就跟着猛跳一下。
同时她口中大念道:“五雷猛将,火车将军,腾天倒地,驱雷奔云,队仗千万,统领神兵,开旗急召,不得稽停……”
我一愣,程三山念的是召集神兵破邪的咒语,可这样的咒语哪能谁都能念的!
还没等我多想,只见程三山直接掏出一张木牌,猛地锤了一
下胸口,一口血喷在木牌上面,随即托于头顶。
“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天空之上雷云卷动,一道雷电骤然劈下,这是阳雷!
我立即愣在了当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天地分阴阳,雷霆源于阴阳二气,雷为阳霆为阴,也不是没见过程三山施展过雷法,可那些雷法都是阴霆,也叫阴雷,常人根本看不见,除了开了眼窍有了阴阳眼看到神通了才能可以。
可阳雷那是孕育在天地之间的,云雷这就是阳雷的一种,要想驱使阳雷那更是十分困难,除非有极强的道行。
程三山竟然能够引下云雷,她的道行难道真的这么高了!
并且让我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刚才明明念的是召集神兵的咒语,可为什么只是落下了五道云雷,那块木牌子又是什么来头?
在我想这些的时候,一连劈下五道云雷,五奇鬼三道,张兴黄他丫的也没落下,受了两道。
五奇鬼直接被云雷劈得魂飞魄散,阴气都没剩一点,张兴黄更是凄惨,浑身就没个人样,还不断吐着血泡泡,双手托着九节杖,估计刚才他是用九节杖这才硬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