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琼被皇兄的愤怒给吓到了,往后退了两步,差点就撞到了桌子,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上官云飞,他的样子好吓人,他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了,上官琼打了个冷战,怯生生地说了句:“对不起。”
“跟我对不起有用吗?你当不成志王妃,你还有脸回南青吗?你跟父皇怎么交待?”上官云飞上前抓起上官琼的衣领,压抑着声音低低地咆哮道,若不是这驿馆隔音不好,又人多眼杂,他真的很想大声怒骂出声。
“我就是看那夏依依不顺眼。她之前在珍粹斋就欺负我,今天又在宫里让我丢丑,我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羞辱?而且她以前还和志王有过一段情,你没看到今天志王的眼光就一直黏在她身上,志王肯定还对她有情的。我就是讨厌夏依依。”上官琼怎么也不甘心自己会输给她,她不过就是一个护国公府的嫡女,自己可是一国公主,论身份地位都比她高出一大截,自己绝对比她更配得上志王。
“你就不能忍忍吗?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搞清楚一点,夏依依不会影响你成为志王妃的,她已经嫁给轩王了,已为人妇又怎么可能在嫁给志王呢。”上官云飞恨铁不成钢,她真的是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夏依依又怎么会成为她嫁给志王的阻碍呢。
上官琼冷哼一声:“哼,那可不一定,夏依依那个贱人水性杨花,我早就听说她是因为在闺中时就与男人私会了,可保不准她已经嫁了人,却还要去勾搭志王。”
“你不要再与她为敌,我不希望再次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否则我会立马带你回国。”上官云飞懒得与她再费口舌,忠告了她一番,就拂袖而去。
“皇兄”上官琼喊道,可是上官云飞根本不理睬她,上官琼追到门口,朝着上官云飞的背影说道:“不行,我不要跟你回国,我要当志王妃,将来当皇后,成为四国最强国家的皇后。”
驿馆,另一间房里,西昌国太子阿木古力懒懒地靠在躺椅上,喝着美酒,半敞着衣襟,胸膛上泛着酒后的潮红,一双微红的眼睛半眯着,听着探子的回报,脸上露出一个嘲弄的神情,“看来南青国皇帝刚夺权,政局不稳,急于与东朔和亲,找一个强大的靠山啊,那个上官琼,她今晚上看志王的神情,嗬,简直就像是恨不得扑上去了。”
“是的,太子,那上官琼大有一副不嫁给志王就不罢休的态势。”
“可不能让他们联合起来,想办法搞破坏。”阿木古力拿起酒杯在眼前转了转,又微眯着双眼喝了一口,嘴唇微微勾起一道弧度,缓缓说道:“本太子听说南青国前朝幼主逃到了东朔,你们去找找,只要找到他,就足以让南青皇帝焦头烂额了。”
哼,找到那个幼主,把南青国的这摊水给搅浑了才好。
“是,属下告退。”
探子一跃消失在黑夜里,就连同在一个驿馆里住着的南青国人都没有发现他。
凌轩和依依二人坐在桌子旁互不理睬,不言不语已经一个时辰了,大有今晚就这么干坐一夜的意思,他们这屋里没有任何进展,贤贵妃那边可是急死了。
“轩儿不会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贤贵妃挥退了宫女太监,独独留了张嬷嬷,小声地问道。
张嬷嬷移了移脚步,走近贤贵妃身前低声说道:“老奴亲眼看着王爷长大的,从没见王爷宠幸过哪个女人,老奴之前还想着王爷许是洁身自好罢了,兴许娶了王妃就好了,老奴还盼着贵妃娘娘您能早日抱孙子呢,可如今王爷还是这般,老奴也是担心着呢。”
贤贵妃想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难不成真的被夏依依说中了?轩儿有隐疾?贤贵妃有些焦急地说道:“那可如何是好?他又不愿意看太医,非说自己没病。他可能有隐疾,又难以启齿,抹不开脸面,可是他不碰女人,本宫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守在他寝宫里督促他吧。
张嬷嬷犹豫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接看贤贵妃,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犹犹豫豫地说道:“办法是有,只是不敢用。”
“什么办法?”贤贵妃一听有办法,立即来了精神,只要有办法,不管效果如何,总是要试一试的。
张嬷嬷抬头四处瞧了眼,确定没人偷听了,就凑到贤贵妃耳边轻轻地告诉了她,贤贵妃眼前一亮,点了点头,姑且这么一试吧。
入了半夜,凌轩和依依二人还在屋里干坐着,茶壶里的水早就喝完了,火炉里的炭火也烧没了,外面又下了雪,这么坐着不动就更是觉得冷了,依依搓了搓两只冰冷的手,冷得打起了喷嚏。
“啊啾,啊啾,啊啾~~”依依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不行啊,我想裹着被子睡觉啊,要是就这么坐一晚上肯定会冻病的。
“来人,上茶,烧火炉子。”凌轩朝外头喊了一声。
一会儿,就有宫女端了一个新的炭炉子过来,张嬷嬷提了壶热茶放在桌上,给他们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又拿了块洁白的喜帕铺在了床上,把被子也铺好。
“请王爷和王妃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起祭祖。”张嬷嬷说完也不走,就候在了旁边,眼睛定定地看着轩王妃。
依依看着张嬷嬷进来做的这一切,又一直看着自己,依依哪里会不明白,这就是贤贵妃派张嬷嬷来催他们圆房了。依依低下头不看张嬷嬷,假装看不懂张嬷嬷的意思。
张嬷嬷心想,轩王妃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轩王妃怕是也不懂如何伺候王爷吧,便又出了门,过了一会又折了回来,拿了几本书放在桌上,又特意嘱咐了王妃一声:“王妃,夜深了,您该伺候王爷休息了。”
“嗯。”依依嗯了一声,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只顾着继续喝茶,二人又这么干坐了一会。
张嬷嬷更是着急了,王爷有问题,难道王妃也有问题不成?张嬷嬷皱了下眉,便吩咐外头的宫女打水过来。
张嬷嬷亲自将浸了热水的毛巾递给夏依依,说道:“王妃,该伺候王爷歇息了,夜深了,外面又下了雪,当心坐着着凉了。” 张嬷嬷毕竟是贤贵妃跟前的红人,又是王爷的奶娘,因此倒也是有些脸面的人,跟夏依依说话就不像一般的宫女一样唯唯诺诺,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夏依依也不好拒绝得太过分,这才不得不接过来,走到凌轩面前,在张嬷嬷的监督下给凌轩洗脸。凌轩乐得享受,由着她伺候,张嬷嬷看着心里高兴,总算是往前发展了一步。
夏依依看着凌轩一副享受的样子,便用使了很大的劲用毛巾使劲搓凌轩的脸,差点把凌轩的脸皮给擦破,凌轩赶紧把头往后仰,躲避开来,夏依依见状,左手立即抬上来,扶住了凌轩的后脑勺,让他动弹不得。
让你享受,我让你享受,想要本姑娘伺候你,就要看你受不受得了我的“伺候”方法了。
凌轩的脸皮被她这么擦得火辣辣的难受,又不好在张嬷嬷面前露出破绽来,只好硬生生地忍受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吃不了一点点亏啊。
依依给他洗完脸,自己也洗了把脸,就又坐回桌前继续喝茶,张嬷嬷刚刚还想着两个人总算是发展了一步了,怎么又回到了原处啊。看着又不得不催道:“王妃,该伺候王爷宽衣歇息了。”
依依气得牙痒痒,什么社会嘛,女人就得伺候男人吗?怎么不是男人伺候女人啊。
依依不情愿地起身,把凌轩的轮椅往床边推,硬着头皮去解凌轩的外套,外套上的领子是中领,领口正好在他的喉结位置,依依便去解他领子上的第一颗扣子,这扣子可不是现代的这些塑料纽扣,而是线团缝制的扣子,纽扣有点小,依依试图解了几下都没有解开,小手不停地触碰到凌轩凸起的喉结和下巴,凌轩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那喉结便滋溜一下滑动了一下,碰到了依依的手,依依的手不禁抖了一下,脸就有些红了。凌轩也有些不自在了。
依依暗骂道,真是没出息,以前给病人直接解开衣服看光了的时候,也没有脸红啊。
依依不习惯,凌轩更不习惯,凌轩一向不需要人这么伺候,素来都是自己动手的。
凌轩推开了依依的手,说道:“不用伺候了,我自己来吧。张嬷嬷,你退下吧。”
张嬷嬷听罢并没有走,而是屈膝回道:“王爷,贵妃娘娘命老奴今夜值夜。”
额?难不成要看着他们圆房不成?依依睁大了眼睛,只觉得尴尬又不可思议。古代人都这么开放吗?
“下去。”凌轩冷冷地喝道,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把张嬷嬷吓了一哆嗦,忙领着宫女下去了。
待人都走了,凌轩缓了缓心神,自己主动说道:“今晚你睡床上吧,本王睡轮椅就行了。”
依依没有料到他居然还这么客气起来了,就这么放过她这个小羊羔了?之前自己一直忐忑今夜要侍寝,看来人家杜凌轩根本就不想碰自己,还真是自己杞人忧天了。依依逃过这一劫,便心情也好了,说道:“那怎么行,我睡凳子,你睡床,你身体有疾。”
本来依依的意思是凌轩腿残疾了,可是凌轩听着以为依依说的还是说他在那方面有问题。
“本王无疾,是个正常的男人。”凌轩脸色阴沉,有些生气地说道。
“噗嗤”依依嘲笑了起来,“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的是腿疾。”
“还不是你先在父皇和母妃面前说这些的吗?你为何要这么诋毁本王的名声?”凌轩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竟然想歪了,自己纯洁正直的形象一下变得猥琐不堪。
依依有些得意地说道:“我这不是怕皇上和母妃责罚我嘛,如果是你的问题,我就不用挨骂了啊。果不其然,我这一招还挺好使的呢,他们果然不责怪我了,都同情你去了,哈哈。”依依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你居然拿本王当挡箭牌!”凌轩气得牙痒,自己伟岸的男人形象竟是被她拿来挡灾了。
“好吧,我承认这件事是我故意的,伤害了你的形象,为了自罚,今晚我睡椅子,你睡床。”依依双手合十做求饶状,然后就走到椅子上坐着睡觉去了。
凌轩不喜欢一直这么让来让去的,从床上拿了一床被子放到椅子上,就直接脱了外套就睡到了床上,然后放下了床幔,不一会床幔内就传来了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显然是已经入睡了。
依依把火炉子移到自己跟前,拿过那床被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试图让自己睡着,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觉得口干舌燥的,怎么刚刚喝了那么多的茶水还口渴啊,依依干脆拿着茶壶又倒了茶喝了起来,几乎把茶水都要喝光了。
怎么越喝越口干舌燥的啊?还越来越热,依依把火炉往床边移,自己远离了火炉,可是还觉得热,依依脱掉了一件袄子,又不停地用手扇风,渐渐地感觉身子越来越热,依依又脱掉一件外套。
脱着脱着依依的衣服脱得只剩白色中衣,还热得受不了,依依觉得用手扇风风太小了,顺手就拿起张嬷嬷之前放在桌上的书来扇风,把书一打开,依依被书里的内容给惊到了,书里面全是一对对赤条条的小人在运动啊,妈呀,这就是新婚洞房夜里给小夫妻俩看的开蒙书吗?依依翻了几页,依依不禁感慨,这古人画的还是很保守的,比起现代的某些片来说,等级不是低了一两个等级啊。
依依撇撇嘴,不再去看书中的内容,直接拿起书扇风,可是扇了一会还是热,依依忍不住地伸手开始不停地挠自己,依依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恍惚了,突然感觉鼻子有点痒,用手一摸,竟是流鼻血了,依依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依依朝外喊道“来人啦,有没有人。”
可是没有人回应她,依依直接走到门口去开门,推了推,门推不开,一看门居然从外面锁上了,候在屋外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她,牢记着贵妃的命令,不能放他们两个出来。
依依只得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赶紧找人帮忙,不然自己就这么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依依赶紧来到床边找杜凌轩帮忙,撩开床幔便喊道:“杜……”
依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把刀抵着了脖子,原来杜凌轩的那把扇子还藏有武器。
杜凌轩睡觉一向警觉,依依在外面脱衣服的动静他都听到了,就连她翻看那本春宫图小人书的动静他也听到了,当时张嬷嬷往桌上放书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张嬷嬷放的小人书,放小人书是新婚洞房夜的习俗,目的就是给新婚之人添加情趣和性教育做指导的。若是普通女子见了这本书,定然会觉得害羞而放到一边不看,这个女人不但拿起来看,还翻看了好几页,看完了还发出了不满意的嘲弄声,怎么,她难道早就看过比这还刺激的画册不成?看完了还那着扇风,一点也不觉得拿着这本书会害羞吗?
凌轩突然觉得这女人真恶心,一面假装要远离他,跟他和离,一面又主动脱了衣服爬他的床勾引他。
杜凌轩以前对她渐渐产生的一些好感顿时消失殆尽,只剩下了满满的厌恶,他厌恶那些女人主动怕他的床,即便她是父皇赐给他的妻子,也不行。就在她掀开床幔的瞬间就凌轩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滚”凌轩阴沉着脸,怒吼道。
依依看着英俊的美男子躺在床上,平日里见到杜凌轩都是穿着外套的,他这脱了外套,只穿着薄薄的中衣,胸膛上坚实的肌肉透过薄薄的中衣若隐若现,黑黑的长发撒在枕头上,他英俊的容颜在摇摇摆摆昏暗的烛光中忽明忽暗,俊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简直是帅到没有天理啊。依依的鼻血不受控制地呼啦啦地流了下来,洋洋洒洒地滴在洁白的喜帕上,依依赶忙撩起衣袖捂住了流血的鼻子。
这女人居然光是看看自己就开始流鼻血了,而且自己还只是穿着中衣露了个胸膛在被子外面而已,若是自己被她看得更多,那她还不知道要怎样呢。凌轩讨厌她这副色中饿鬼的模样,手中的刀不禁往她的脖子上又靠近了几分,愤怒地骂道:“夏依依,你最好趁本王还没有发脾气前滚出去,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
“帮我传个太医,我有点不舒服。”依依被他骂得回过神来,使劲拧了下自己的手腕,努力保持头脑清醒。
凌轩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把刀收了起来,右手搭在依依的手腕上一把脉,眉头一皱,她怎么会中了媚药?而且分量还很多。
凌轩撑起了身子,起身坐到轮椅上,径直来到桌子前,拿起茶壶闻了一下,果然是这壶茶有问题。这个是刚刚张嬷嬷拿进来的新茶,他并没有喝,只有夏依依这个傻瓜一个人坐在这里喝,还给喝光了。
这里头应该是放了足够他们两个人的媚药,结果她一个人全喝了,就她这小身板能受得了才怪了,难怪她刚刚一直脱衣服还扇风,见了自己躺在床上还流鼻血了,原来是她中了媚药才会这样。
“来……”凌轩刚喊了一声就闭嘴了,他想喊人传个太医来给夏依依解药,可是一想这媚药肯定是母妃授意张嬷嬷送来的,如果传了出去,母妃在宫中使用禁药可是会受到处罚的,而且还会被宫中妃嫔给耻笑,母妃也就没有脸面在父皇和妃嫔面前露脸了,这事还真不能声张出去。
凌轩没想到母妃把他们两个故意锁在一个房间里还不罢休,竟然用这种手段想让他和依依中了媚药,在他们两个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圆房,母妃怎能这样逼迫自己呢?
凌轩坐在轮椅上失神了,如果是别人对他下手,他定会立即将那人碎尸万段,可是对他们下药的是自己的母妃,他对自己的母亲还下不了手。
凌轩坐了一会才想起来夏依依还在等着他找太医救她了,凌轩转身回到床边,发现夏依依已经自顾自地爬到床上躺着了,而且几乎快要昏迷了,凌轩抹了下她的额头,很烫,她的呼吸也十分的急促。
“笨蛋,不是说自己会医术吗?怎么连媚药也闻不出来。就这水平还想给我解剧毒。我也真是蠢,居然就信了你说的大话。就你这水平,能治什么病啊。”凌轩坐到床沿上,拿被子给依依盖好,低低地嗔怪道。
夏依依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此时的她早已没有了理智,只是觉得内心的那股烈火无处燃烧,扭动着身子,就要往那男人身上靠过去,依依一把抓住凌轩的手,使劲一拉,凌轩猝不及防,没想到她失去理智的时候力气竟是这么大,被她猛地就给拉到床上去了,依依一个飞扑就扑到凌轩身上。
“滚开”凌轩恼怒了,用力一推,依依被弹了开去,撞到了墙边,又重重地摔到了床上。依依本就受了内伤,这回又中了媚药,被这么一摔,更是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凌轩这才想起来她是中了媚药,刚刚的行为也不是她的意志能控制的,这才觉得自己下手重了一些。
“笨蛋。”凌轩实在是觉得没有更多的词汇能形容眼前这个女人了,自己怎么会娶了这么蠢的一个女人啊。
凌轩把依依扶起来,扶到枕头上躺好,就打算下床远离这个笨女人了。岂料依依就像八爪鱼一般缠绕在他身上了,手和脚都把他紧紧地箍住了。
“放开”凌轩用手去掰开依依的手,掰开来一只,另一只又缠绕了上去。凌轩只得把依依的左手掰下来放在她身体下面压着,又把另一只手也掰下来放她身体下面压着,然后用左手把她两只手固定住,接着再想挪开她的腿。
岂料凌轩这么一摸依依的腿,依依竟然哼出了声音,这么嗲的声音把凌轩闹了个大红脸,还什么都没有干呢,就发出了享受的声音,夏依依,你真的是够了。
凌轩被她这么一哼唧,竟是不敢再碰她了,就这么双手撑在她两侧,这下依依的双手解脱了,竟直接抱住凌轩一个翻身,将凌轩压在了身下,凌轩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夏依依火热的嘴唇就附在凌轩的嘴上,一下重一下轻地乱啃起来。
待凌轩反应过来被夏依依强吻了之后,心里一阵恼怒,自己居然被她占了便宜,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就被这个女人给夺走了,凌轩阴沉着脸用手去推开她,可是一碰到她那只着中衣的腰肢,柔软的腰肢带着火热的温度,还时不时地扭动着,她的胸紧贴着凌轩的胸膛摩擦着,凌轩的手就像是触了电似得,电得凌轩全身也火热了起来,凌轩竟没有推开她,而是握住了那柔软的腰肢。伸手将锦被拉过来,将两人裹在了锦被当中,一时之间锦被中的温度急速上升。
依依实在是不会亲吻,把凌轩的嘴唇啃得生疼,她的吻里还带着微微的酒香,她的吻是那样的香甜,凌轩竟是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凌轩渐渐地也啃了回去,两个人互相啃着,只是两个人都是新手,一会轻一会儿重地瞎啃着,啃得两个人的嘴唇都有些痛,即便是有些痛,凌轩都觉得自己的嘴皮都有些肿痛了,可是竟是舍不得将这个让他感到痛苦的始作俑者给推开。
凌轩慢慢地找到了感觉,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凌轩光是亲嘴唇感觉远远不够,便用舌头撬开了依依的贝齿,贪婪的吸允着依依嘴里的芳香。
依依很是不习惯自己嘴巴里多了一条舌头,呜呜地叫着,头一抬就想离开凌轩的嘴巴,凌轩此时正吻得起劲,哪里肯半途而废,一个翻身将依依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扶着依依的脑袋,吻得更是猛烈。
依依被吻得头昏脑胀的,更加欲火焚身,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双手抱着凌轩的背,只觉得他身上的衣服太多太累赘,直接将凌轩身上繁琐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依依的双手一下一下地抓着凌轩结实的肌肉,把他身上挠出一条条红印,而这些力道对于凌轩来说不值一提。
凌轩被依依这般猛烈的进攻撩拨得愈发不能自拔,凌轩加深了这个吻,开始进一步的发展。
随着凌轩的抚摸,依依的"jiao chuan"声也一下比一下急促和大声。把听墙角的小宫女羞得脸一阵通红,小宫女连忙回去跟贤贵妃报告喜讯,贤贵妃高兴得打赏了小宫女,这才满意地去睡觉去了。
正欲进一步发展的凌轩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天啊,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夏依依是中了媚药才这副德行的,难道自己也中了媚药不成,怎么自己也沦陷了啊?定力不够啊。
凌轩想起身放开这份旖旎,自己真的不能就这么要了夏依依,不然等她清醒过来,还不知道要和他闹成怎样呢。
凌轩的思想在挣扎着,依依的嘴巴却还在到处啃着,紧紧地抱着凌轩索吻,凌轩腹中一热,一股激流流出,凌轩赶紧推开了夏依依。凌轩看着仅仅是亲吻,依依的药效根本就没有消退多少下去,难不成真得跟她圆房才能解了她的媚药吗?
这就让凌轩犯难了,自己真不想在依依神志不清的时候强占了她的身子,可是也不能为了要解她的媚药却把她扔给别的男人吧。
凌轩突然想起来鬼谷子给他配了一些解百毒丹,应该能解媚药吧,凌轩拿出来想给她吃一颗,想了想还是只给吃半颗吧,万一她立马清醒了,那岂不是会把自己揍一顿啊?自己都占了她的便宜才想起来给她吃解药,不对,是她先占自己便宜的好不啦。
凌轩给依依吃了半颗解百毒丹,依依渐渐地不再那么狂躁了,身体体温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在凌轩轻柔地抚摸下慢慢地睡着了。
凌轩听到了怀中的可人儿传来轻缓的呼吸声,便欲放开她,自己下床睡椅子去,可是他刚一移开点距离,怀中的人儿便有些不满地轻哼了一声,身子又往他这边靠过来,蜷曲起来,小小的脑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凌轩叹了口气,拉过被子,将她盖好,便拥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暖暖的太阳从窗户射了进来,金色的晨旭洒在了床幔上,整个房间便温暖了许多。
“啊!”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未央宫,夏依依早上一睁开眼睛就发现他俩上半身都裸着抱在了一起睡觉,惊叫地将凌轩推开,发现身前的一切美好都展现了出来,赶紧捂紧了被子。
“你这么叫,整个皇宫的人都要听到了。”凌轩伸展开双手,将头枕在自己手上,懒洋洋说道。
“混蛋,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依依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接着又狠狠地一拳挥了过去打在凌轩的下巴上,差点把他的牙给打掉了,又屈膝用膝盖撞向凌轩下体。
这一下凌轩可不会再让着他了,凌轩赶紧把她的腿按住,说道:“你这是想要本王断子绝孙吗?”
“混蛋,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依依扑了上去,死死地掐住凌轩的脖子。
“应该是你对本王做了什么吧,你仔细看看本王身上。”凌轩并未阻拦依依的进攻,由着依依掐着自己。
依依这才仔细看了眼凌轩,这才发现凌轩身上布满了吻痕,嘴巴都红肿的,还有些伤,难道凌轩身上的是自己造成的?依依看了眼自己,自己也浑身的吻痕,嘴巴也疼,身上更是散架了一样的酸痛,难不成自己真的跟他圆房了?天啊,怎么办啊,许睿知道了会生气的吧,肯定不会再喜欢她了。
依依怒道:“不可能是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使诈了?”
凌轩有的得意地看着炸毛的夏依依,说道:“本王才不屑对你使诈了,是昨晚张嬷嬷送来的那壶茶里下了媚药,本来是给我们两个人喝的,结果我没有喝,你一个人全喝光了,你药性过猛,然后你自己爬本王床上来的,你可得对本王负责。”
“什么?我中了媚药?张嬷嬷为什么陷害我?”
“是母妃,她想要我们早点圆房,她好早点抱孙子。”
“贤贵妃!”依依狠狠地咬了咬牙,倏然地松开手,就要起身去找贤贵妃报仇,贤贵妃,你竟然敢阴我。
“不许冲动”凌轩拉住了依依,然后解释道:“我们是父皇赐婚的,已经完婚了,圆房天经地义,母妃这么做,是因为昨晚父皇催促了我们。你去了,讨不到好处,若是闹大了,丢了皇家的面子,父皇和母妃饶不了你。”
“你母妃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吗?你都已经写了休书给我了,我们就不是夫妻了,我只是答应你假装成夫妻来宫里而已,你为何还动了我?你可是说你没有喝哪壶茶的,这么说你根本就没有中了媚药,也是神志清楚的情况下对我动手动脚。”依依抬手就要去揍他,可是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双手双脚被他按得死死的。
“你这情况根本不可以宣太医来,不能外传,幸好本王身上带了些药丸,给你服下了,解了一些毒,但是只是起了一点点作用,本王迫不得已才碰了你,若是本王不这么做,你定会七窍流血而死的。是本王救了你,你别不识好歹。”凌轩不得不隐去一些事实,歪曲了一番说给她听。
“谁稀罕你来救我啊?我宁愿死也不要你救,混蛋。”这人怎么脸皮这么厚,占了便宜还卖乖,就算不得已得用这种方法,她也希望是许睿,而不是他杜凌轩。
凌轩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冷若冰霜,浑身散发出低气压,咬牙缓缓地说道:“不要本王救?那你希望谁救你?他吗?”凌轩的眸子冰冷地“盯”着依依,依依不禁打了个冷战,他不是眼瞎了吗?怎么眼神这么吓人。
“谁都可以,唯独你不可以。”依依不想在他面前承认到底希望谁来救她,心里有些心虚,万一杜凌轩发怒了,会去杀了许睿吧,自己现在毕竟名义上是他的妻子,按照这个社会的法律,自己是不可以喜欢别人的,这就相当于出轨了,只怕又会发生初入王府被溺河的事情吧。
凌轩一听,心里倏地有些疼,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是吗?那本王昨晚就该把你扔进妓院。”
“你敢!”依依本来还有些心虚,又被他一句话给惹毛了。
“本王为何不敢?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居然想着把你的第一次留给他,你居然要为他守着贞洁,你这是想给本王戴绿帽子吗?不给你沉了荷塘算是优待你了。”凌轩很是生气,本以为她和许睿只是生意伙伴而已,原来一直是自己自欺欺人,她早已爱上许睿了。
“我可是有你的休书的,我不是你的王妃,我想把第一次留给谁就留给谁,与你无关。”依依振振有词的说道。
“是吗?看来是本王太仁慈了,昨晚居然放过你了,昨晚我根本就没有和你真正圆房,你还是个处女之身,既然你说与我无关,那我现在就强要了你,别忘了,那个休书可是一年之后才生效的,现在,你就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要你天经地义。”凌轩狠狠地说道,眼眸通红,他心里隐隐作痛,俯身上去压着依依就强吻上依依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依依使劲挣扎,虽然自己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身体素质已经好了许多,可是哪里是战神的对手啊,在凌轩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依依根本连抬手的机会都没有。
凌轩没有了昨晚上的温柔,通红着双眼,疯狂地吻着依依,把她的嘴唇都咬破流血了,凌轩的双手开始在依依身上肆虐游走,犹如一头猛兽一般。
完了完了,自己真的太不理智了,不该惹怒这头沉睡的狮子啊,依依开始以为自己已经了,才会大怒,根本没有想到原来凌轩昨晚没有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只要自己是处女之身,那跟许睿还是能继续谈恋爱的啊,现在把自己逼到这个境地,可能真的没有回头之地了。
依依使劲想推开凌轩,可是根本就推不动,难道自己一直憧憬的洞房之夜竟是被一个讨厌的人给强了吗?可笑自己一个特种兵竟然保护不了自己。
依依一狠心,猛地一口咬在了凌轩的舌头上,凌轩一吃痛,倏然放开她的嘴唇,可是还是把依依压得死死的,舌头瞬间流血,凌轩任由舌头滴血,恨恨地问道:“你就这么不愿意吗?你居然为他死守贞洁?”
依依没有吭声,倔强地盯着他,鼻孔传来生气地哼哧声,胸膛也气得一起一伏。
“本王就要断了你这个念头。”凌轩心里充满了嫉妒和不满,扑上去继续亲吻依依,不过换成了亲脸颊,双手使劲地压制住依依反抗的力量。
依依的手在床边摸索着,竟在枕头下摸到了昨天杜凌轩用过的刀子,依依拿起刀子狠狠地往凌轩的身上扎去,却被凌轩一把抓住,反手一拧将依依的手腕翻转过来,依依的手一痛,便松开了手中的刀子,凌轩夺过那把刀子便扔到了床下,将她的手给固定住。
依依使劲地挣扎了会,没有一点用处,干脆放弃了挣扎,默默地承受这屈辱,如果真的被他强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地方给自己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