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虎”我轻轻的说。他一下就明白过来了,震惊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怎么想的,说“在你们看来,那只是四只狗崽子,可在我看来,它们好像我的亲人,我的孩子,本来,你们家的蛮狠,你们家的霸道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为什么你们要摔死我的亲人?”他脸色有点变,可还是很镇定,说“那你想怎么样?”我轻轻的说,以命抵命,四命抵四命。
他不相信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会做的如此决绝,那边小帅已经跳了起来,骂道“小婊x,说话不算数是吧?不是说骗来他们就放了我吗?让我走,让我走,啊啊啊!”说着,就大声的哭了起来。他妈看着他,泪眼朦胧,她不相信,她看的比命还重的儿子,会让她以命换命。
老头还是镇定,毕竟一家之主那,“小玉,你看,那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三叔想办法给你补偿行吗?小芳和小帅已经残疾了,咋也抵了那四只狗崽子了。叔再给你些钱,就算了行吗?”我摇了摇头,“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一下就哑了,我知道,现在就算我放过他们,他们也不可能放过我,他们自己也知道,一家人哭成一团,连哭带骂,我没理他们,锁上门走了。
地下室里人太多了,我和赛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赛虎也变得特别警觉,我想,我该拿谁先开刀呢?
对于他们一家的消失在村里没引起一丝一毫的震动,只是因为小帅的妈在村里的大肆招摇,想起这个,我偷偷的笑了。回来整理他们的行李,还真是
有收获,现金两万多,还有金戒指和项链,银行卡和衣服我让赛虎叼到远处的山上扔掉了。
就小帅吧!我决定了。再来到地下室里,已经没那么吵了,我想他们已经明白,跟我来横的根本行不通,我来到地下室,他们赶紧坐了起来,神情紧张的盯着我,小芳更是拿仇恨的眼神用那只独眼恨不能吃了我,我对她一笑。
来到小帅跟前,他低着头,身子使劲的往后缩,我用链子把他固定到柱子上,他惊恐的喊“放开,你要干什么?干什么?”我拿来了砍刀,她妈也吓得喊了起来,他爹还算镇定,连说,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我举起刀,对着他的脚砍了下去,他拼了命的喊,我没有可客气,两刀砍断,扔给赛虎。给他止血,上药,然后走了。我还没出台阶,就听见他妈的哭声。撕心裂肺。
现在知道哭了?把我的小狗崽子摔得支离破碎的时候笑的很开心吧?
如果说刚开始他们一家还带点希望的话现在就已经死心了,他们这里面最心狠的人是小帅,最该死的人是小芳(因为若不是她,他们不会去偷狗,若不是她赛虎也不可能伤了一只眼。)
最冷静的人是他们的爹,原来看着最厉害,最爱搬弄是非的人,现在却是显得最无助的人。这两天的赛虎,活蹦乱跳,连走路好像都带着风不用我交代,它就把整个院子守得密不透风。年来了,村里开始热闹了起来,我家仍像往年一样,在村子的最角落,没有鞭炮,没有对联,没有欢笑,只有一人一狗
在大风大雨中相互依偎。
人情,从来都是最凉的东西,更何况奶奶和爹的“丑事”传遍了四里八乡,我还有我的家早已成了别人眼里的禁忌。所以尽管地下室里关了那么多人,我一点也不用担心,没人会来。
我来到地下室,小帅已经站不起来了,小芳还是一如既往的盯着我,我告诉他们,马上就过年了,让他们好好团聚一下,我会给他们做好丰盛的年夜饭。送他们上路。如果不老实,年也不用过了,提前上路也行。其他三个都没吭声,只有小帅呜呜呜的哭着。
走的时候,我也没忘了从小帅身上割了点肉,毕竟,咋也不能委屈了赛虎不是吗?
下午,我把小帅安置到了那口大水缸里,他一直哭,一直喊,他妈也哭,只有他爹看了看我,想了好半天说“小玉,一切都是我干的,冲我来吧,把我的手脚砍掉,让我来给你的小狗偿命。你就饶了我的儿子行吗?”
说完也哭了。小帅听了这话,也拼命的喊,”是啊,是啊,小玉,都是他干的,不关我的事,关他吧,砍他吧!放了我吧!”我没有犹豫,狠狠的把他塞到缸里,盖上了盖子,只留下一个脑袋大的孔,让他的头出来。
我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了,小帅摔死了三个,他爹摔死了一个,他妈没动手,只是提议“小芳要她的狗是瞧得起她,敢不给?都摔死。一个也别留。”(这些都是事后用零食从小孩嘴里获得的最详细的资料。)
既然死在他手上的小狗最多,那他也应该受得折磨也是最多
的,否则,还有公平吗?我把小帅,安置好,把他妈从原来的位置拷到了柱子上,她吓坏了,拼命的往后缩,我又怎能让她所愿呢?我决定让她最后死,让她看着她的孩子受尽折磨,让她看着她在乎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在她的眼前。就像当初我的小狗崽子一样,支离破碎的离开。
而且,他骗来父母,有了事可以把任何人往前推,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过他,也不会让他很舒服的。我把刀贴到了他妈的脸上,她发着抖,没敢喊,或许是怕激怒我,直挺挺的抱着柱子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我拿着小刀轻轻的划过她的脸,眼睛,头皮。又绕了回来,头皮,眼睛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可我并没有放过她,狠狠一剜,她的眼珠就掉了出来。她惨叫一声,晕了过去。我唤来赛虎,让它吃了,我知道,就算它吃再多的眼睛,它的左眼也不可能复原了。
快过年了,也去街上采购了一些年货,毕竟是他们一家最后一次过年了,总得表示一下吧。而我也没有忘记赛虎,抽空去吧小帅的四肢全部剁完了,小帅的伤口血流如注,我接了一些,晚上给赛虎当饮料也好,为了不让他流血至死,我给他包扎了。
地下室里前所未有的安静,除了我家的那两个活物外,他们四个都透着绝望的光。小帅也没有力气再哭了,他爹也不再提起交换的事,可能是小帅的急切伤了他的心,也可能是我残酷的手段把他的想法吓退了。小帅本来就不帅,这下就更难看了,没有了四肢的
他坐在缸里,散发出种种的臭味。
而小芳,也缩在墙角,因为舌头没有了,不能叫骂,所以,她改用目光当利器,想要杀死我呢。老头的头发凌乱,神情憔悴,也不再求饶,是啊,我们心里都明白,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
而他作为阶下囚,早已丧失了谈判的资格。而我家的那两个活物,日夜不停的看着热闹,眸子里时刻闪着幸灾乐祸的光,是啊,在地下室里两年多了,终于从侥幸,祈求,惊恐,的心思里活了过来,而且看到比他们更倒霉的人,心里想必是找到了一点平衡吧。
大年三十的那天,下起了雪,雪片像鹅毛一般,半天功夫就把房子,树木,全部遮住了,到了傍晚,雪还没停,只是小了些。就今晚,我送他们上路。
转眼,天就黑了,我提着准备好的饭菜来到了地下室,饭菜不是特别多,我知道,除了那两个活物,别人是没有多少胃口的。
赛虎自然是和我形影不离的,自从它受了伤以后,只要我在家,它就会在我的视线里,我知道,它是怕我再受伤害。因为这两天的刻意打扫,地下室里没有太大的味道,而小帅,也让他妈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虽然不是太精神,也总比前两天好多了,他不再说让我放了他的话,曾经暴躁的眼睛里闪着绝望。
活着或许对现在的小帅来说,只是折磨了。小芳也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当一个女孩,失去了所有,又把家人害成如此模样,我想,或许她也不想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