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个故事听起来有意思啊!”
“风水之说,竟然如此玄乎!”
“现在哪儿能拜师学风水?我马上就想学!”
“我靠,要我学会这风水学说,那多帅哦!”
“有兄弟知道哪儿能学风水打卦的话,记得说一声哈,咱们抱团去,应该能够个团购价。”
“楼上兄弟牛逼,这都敢想!”
“……”
这些听众可真有意思。
我每说一个故事,他们就有一次新的感悟。
同时也会一样新东西产生兴趣。
只可惜,这风水之说,不是那么好学的。
要真这么容易,这天下早就风水师满地了!
“接下来,咱们讲讲泰山吧。”
“泰山很特殊。
它并不高,别说跟昆仑山比了,即便在五岳里,也只能排在第三位。
但是,它的地位极高,被誉为“五岳之首”、“山中至尊”,秦汉之前有72位君王在泰山进行封神活动,被尊之为“宗山”,唐玄宗封泰山神为“天齐王”,宋真宗加封泰山神为王、为帝。
关于泰山地位为何那么高,已经有很多人讨论过了,我这里就不班门弄斧了,我就讲点儿关于泰山的故事吧。
我小时候住在徐
州那边,离泰山也就二个小时的车程,不过人就是这样,往往对身边的美景视而不见,都向往着远方。
不去泰山,还有一个原因,我小时候听人讲起泰山的一些诡异事件,让我对它有点儿恐惧。
我之前说过,我父亲是政策开放后的第一批民营企业家,其实就是个暴发户。他发迹以后,就喜欢招一些江湖人士去家里。那时候,我们家的大门常年不锁,家里摆的流水宴,路过的人,不管僧、道、官、匪,只要进来报一声名号,就可以入席吃喝,临走还有盘缠送。”
“徐州有汉墓群,自然也就有盗墓群,当年有个盗墓的老人老去我们家送古董。”
“这个老人姓朱,我叫他朱爷爷。他很喜欢我,据我母亲说,他原本可以不给我们家送古董,因为他很讨厌我父亲。但是因为太喜欢我了,所以拿到好东西就赶紧送过来。
我母亲开始不喜欢他,因为盗墓这个行业嘛,损阴德,而且下手黑,这个行业是死里求生,最邪性的行业。
当年当地有个恶人,叫张老七,他兄弟七个,上面有六个哥哥。
他们家是路匪,控制了当地的几条运输路
线,有路过的货车,都要向他们家收费。
路匪生意,古已有之,他们家的生意,是从别人手里抢的,抢得非常血腥。当年控制这块的路匪有几家,张老大身上绑着雷管,去了最大的一家路匪家,当场引爆,灭了对方满门。
后面还有两家不服,他们家又派了两个兄弟,灭了二家,震惊了全县,被誉为当地第一大黑手。
张家七人,最小的老七最毒。
张老七有一年上街,有个叫花子不小心碰到他,被他踢得脾裂,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这个叫花子和朱爷爷是一个村的,朱爷爷就找人把他绑了,丢在了古墓里,放出话来,他们村里几百个老少爷们,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几个兄弟绑着雷管来炸了。
后来张家托人求到我父亲头上,我父亲也很讨厌他们家人,但是都是江湖儿女,也不好太推,只好拎着四色礼物,抱着我去朱爷爷那边喝了一顿酒,张老七才被放出来,不过也已经尸毒入脑,成了个半傻子。
经过这个事情后,我母亲觉得他人也不错,而且我父亲觉得认这个爷爷也挺好的,以后我要是做点儿古董生意了,搞点儿黑道买
卖什么的,也有人照应(你们看看,他给我规划的什么鬼人生啊),所以偶尔也放我过去他那边。
朱爷爷他二个儿子都在盗墓时死了,他也早就不下墓了,主要就是做个话事人,帮大家处理一些纠纷,处理一些脏物这种。”
“他很孤独。
他喜欢我,应该就是因为他孤独。
我小时候,有点儿自闭,经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一句话都不说,读书,或者看水,看星空。
他有时候忙完了,就过来看看我,没事的时候,就给我讲一些故事。
不过他讲的故事,都不太适宜孩子听,什么张老大如何绑着雷管给人家灭门了,席老五通奸被人家抽了脚筋,邪道人割了好多小男孩的丁丁炼药。”
“现在想想,这简直就是童年噩梦嘛,不过我还听得津津有味的。
他当时就给我讲了一个有关泰山的故事。
他说,泰山是一座神山,越是神的山,里面的东西就越邪乎。因为天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上面的东西越厉害,底下镇压的东西就越邪性。
泰山邪,自然也表现在泰山的古墓里。都说古墓古墓,其实主要还是清朝的、民国
的多,明朝时期的都不多见了,唐宋大墓这辈子都没见过几个。
因为国内自古就有盗墓之风,有大墓,古墓的地方,好多几百年前就被掘过了,哪儿还轮得到他们。
要说邪门,还是秦汉古墓,就像秦始皇陵,仅仅发掘了外围一点,就出现了许多神迹一般的东西,里面根本不敢碰。”
“不过最可怕的,还是秦朝之前的古墓,上古时期的大墓啊,好多根本不是葬人的。
我当时还小,还听不懂这些,就问他:这些墓不是葬人的,那是葬什么的?
他就苦笑,说他们当年在泰山盗墓时,挖开过许多怪异的大墓,有些墓穴里根本不是人,有些葬了一个石人,额头上还有一只眼,有些葬了一副龙骨,脑袋上还有两只角,还有的金缕玉衣,里面的人看着栩栩如生,结果用手一碰就风化了,散成了七彩迷雾,像是飞仙了一样。
还有的古墓里,放了许多怪异的青铜器,造型很古怪,有点儿像很高级的飞碟,重重叠叠的,还有像机械的飞鸟,总之都很精密,不似人间的东西。
他说,最可怕的还是最后一座墓。
我问他,那座墓里葬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