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杯毒酒,在婚宴上杀死了六十岁的师父,年轻美貌的师娘一袭红装,投入我的怀抱,她在我耳边轻喃:“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人了。”
望着趴在我怀里的美丽师娘,我不禁陷入回忆。
我叫陈九,是个孤儿,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因为在我出生的第一天,他们就把我遗弃在牛栏村的村头。
冬天的深夜特别的冷,我的哭声引来了狼,要不是起床撒尿的师父听到了哭声,我很可能就被狼吃掉了。
师父叫陈田,是附近三乡六村唯一懂风水算命的阴阳先生,他打了一辈子光棍,无妻无子。
陈田捡到我的那天是正月初九,于是他给我起名陈九。
陈田把我拉扯长大,却不许我喊他爹爹,而是让我拜他为师,喊他师父。
师父给我算过命,他说我天生九转煞运,很难活过十八岁。
为了能让我活下去,每个月的初一,他都会让我去荒山的乱坟岗待上一夜,说是让乱坟岗上的孤魂野鬼吸走我的煞运,我才能健康成长。
每次从荒山上下来,我都会发一场高烧,可说来奇怪,只隔一天,我就会重新变的生龙活虎。
就这样,我在师父身边生活了十八年。
我学习不好,高考落榜,村里同龄的孩子都外出打工了,但我必须留在师父身边,他说
我的十八岁是个坎,只要迈过去,日后我便无灾无难。
师父还说,为了消解我的煞运,这个家必须得有喜事冲运,然后他就给我找了个师娘。
我感动极了,师父已经六十岁了,这个年纪娶妻,肯定会引来不少风言风语,他为了我,把老脸都豁出去了。
这事儿在村子里引起了轰动,因为师父给我找的师娘,看起来只有二十岁。
师娘进门的那天,村子里的老少都堵在我家门口,一个个翘着脚尖往院子里打量。
师娘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玲珑有致,她穿着高开叉的旗袍,一双笔直的白腿,让人看的直咽口水,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张不输明星的脸,在我们这个小山村里,无疑是仙女下凡。
我听到有村民小声嘀咕。
“好漂亮的小媳妇,该不会是狐狸精变的吧?就老陈这身板,吃的消嘛!”
“怕啥,他不是还有个徒弟嘛!大不了师徒两人齐上阵。”
村民们放肆的笑了起来,师父笑骂着把人撵走,他一边撵人一边跟乡亲们说,婚礼会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举办,欢迎大家来喝喜酒。
等家里只剩下我们三人,师父向我介绍道。
“她叫胡眉,以后就是你的师娘了。”
我赶紧向师娘问好。
“师娘你好,我是陈九,叫我小九就行了
。”
师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不带一点感情。
晚饭时,师娘几乎没动筷子,只喝了一点点粥,师父喝了点小酒,红润着脸拉着师娘回了房间。
我在厨房收拾碗筷,有些心不在焉,眼前总是浮现师娘那张美若天仙的脸蛋。
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上学时被男生们封为校花的女生,跟师娘一比,简直就是个丑小鸭。
我在想,以后我能不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甚至在想,如果师娘嫁的不是师父,而是我该多好……
我被自己萌生的想法吓了一跳,这个想法实在是大逆不道,要是让师父知道我敢这么想,他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慌乱间,我手中的盘子一滑,掉在地上。
啪!
盘子摔的粉碎。
我一下屏住了呼吸,往常师父听到我打了盘子,肯定会跑过来骂我几句,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脚步声传来。
我忍不住松了口气,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声。
这个声音,带着七分痛苦,三分委屈,前调高昂,又急转直下,声响渐弱,像是忍不住出声,又怕别人听见。
我脸蛋发烫,我已经十七岁了,男女间的那点事虽然还没有经历过,却也懵懵懂懂。
我使劲咽了咽口水,心里像是钻进一
只耗子,七抓八挠的。
我匆匆忙忙的收拾完碗筷,跑回自己的房间。
我的卧室和师父的卧室,中间隔着一间房,那边动静再大,在这里也听不到。
可不知怎么回事,刚刚那一道婉转的声音,始终在我的耳边挥之不去。
我用被子把头蒙上,翻来覆去许久,才成功睡着。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我娶了媳妇,正是洞房花烛夜。
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坐在床边,红色的嫁衣,将她玲珑的身段衬托的凹凸有致。
我使劲咽着口水,有些不知所措,这时红盖头下,传来一个让我全身酥麻的声音。
“相公,快来掀盖头呀。”
“好!好!”
我大步走到新娘面前,满怀激动的掀起新娘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是一张美丽精致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犹如夜空中的繁星,璀璨的夺人心魂。
然而我却傻了眼,结结巴巴的问道。
“师……师娘,怎么是你?”
坐在我面前的,不是师父刚娶进门的师娘,还能是谁?
师娘脸上带着媚笑,声音勾人。
“什么师娘,陈九,我是你的新娘啊。”
说着,她伸手拉了我一把,我身体向前倾倒,刚好压在师娘的身上。
师娘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可就在下一秒,我被吓得不敢动弹。
只见师娘
身上满是青紫色的伤痕,仿佛爬满了丑陋的蚯蚓。
“师娘,你怎么……”
师娘充满怨恨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
“陈九,你为什么不救我?”
她伸出双手,抬起我的头,让我与她对视。
我看到师娘精致的脸蛋上长满了白毛,一对湛蓝色的眼瞳,正死死的盯着我。
……
“啊!”
我尖叫着惊醒过来,缓了好久才发觉这是一场梦,我使劲扭了一下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我穿好衣服,跑到院子里的压水井前洗脸,刚胡乱的洗了两把,就听到师父卧室的门响了。
我扭头一看,师父穿戴整齐的走出房间。
“我出门一趟,中午才回来,你做好早饭,给你师娘送屋里去。”
我说了声好,师父就离开了。
我煮了面条,盛了满满一碗,又窝了一个鸡蛋,端着给师娘送去。
师父的卧室房门虚掩,我已经师娘已经起床,没敲门就走了进去。
“师娘,我给你送早饭来了……”
我左脚刚迈进门,右脚就停了下来,推门的手更是僵在了半空中。
房间里,师娘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我。
她上半身没穿外套,只有一件吊带小背心,露出大片的后背。
然而吸引我的,不是师娘如脂如玉的肌肤,而是她裸露的肌肤上,一条条青紫色的伤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