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宇直接就被问愣了。但仔细一想,好像并没有规定师傅就只能教修炼的!不过,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女人和四魁门主是这样的亲密关系。
“可你之前不是说……”毕竟是当着四魁门主的面苏星宇直接就被问愣了。
但仔细一想,好像并没有规定师傅就只能教修炼的!
不过,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女人和四魁门主是这样的亲密关系。
“可你之前不是说……”
毕竟是当着四魁门主的面,他并没有把当初童雨彤说过的话完全讲出口。
但显然,童雨彤自己也是记得的。
“好像也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徒弟就一定要对师傅毕恭毕敬的吧!再说了,父子都有反目成仇的,我看不惯这老家伙的做派,不是很正常?”
“但……”苏星宇还想找出理由反驳,可最终却没能找到。
说到底,在这段师徒关系之中,他就是纯粹的外人,似乎也没有多嘴的余地。
只是现在这局面,让他完全看不懂,甚至都渐渐忘记要为自己的小命儿担心了。
“好吧,你既已成功接近并取得我的信任,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
杀人并不一定需要强大的修为,只要时机合适,手法得当,可以找出无数种方式。
以童
雨彤的甚至,甚至可以让他死得无声无息。
对此,苏星宇是从来没有怀疑的,所以才一直无法对其完全放松戒备。
但事实是,这女人一直没有下手!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童雨彤眉头紧蹙,低头看了一圈,实在没找到什么能放屁股的地儿,才抱着胳膊,悠悠继续,“要对付你的从来不是这个男人,而是四魁门!”
“有区别吗?”
“当然有,四魁门是个门派,也是个组织,身处其中,许多事都会变得身不由己。对你,他从来没有什么个人恩怨。相反……”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别了韩曦一眼,悠悠补充道:“如果不是他故意把门中一应堂主支开,你真以为,凭你们区区三个人便能从四魁门将凡冥镇界石带走?”
童雨彤倒说得平淡,可这话却无疑让苏星宇更加迷惑了。
“为什么?”这次,他看向的是门主。
童雨彤自然也就没有接腔,同样瞥向门主,一副“你自己来说”的架势。
四魁门主则蹙起了眉头,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阴冷地扫在韩曦脸上。
迎着这份目光,韩曦则把嘴唇一咧,没好气道:“隋年是我亲哥!”
短短六个字便直接打消了门主的顾虑,反而露出了一
脸意外之色。
“这倒真没想到!”
“你要是都能想到,那我们几十年的经营不全白费了?”韩曦翻了个白眼。
“也对!”门主点头,把视线落回苏星宇脸上,“从哪儿讲起好呢,就从你爸开始吧!”
虽然看起来年轻,但门主其实也已是六十下旬的年纪了。
听起来似乎不小了,但在修炼界,能以如此年纪晋级道尊的人却屈指可数。
老天师是一个,万梓门的万门主也算一个,当然的苏茂平也是有那种天资和潜力的。
正因为同为天才,虽然差着年纪,但争强好胜的心却并不受所谓的代沟影响。
四魁门主在承位之前,曾到过中原,不止和苏茂平打了一架,还曾一起参加过对复夜教余孽的追杀,也是在并肩作战的过程中,建立起了友谊。
同样的,四魁门主也是在那时就和复夜教有过深入接触。
正因为了解,所以才一直对复夜教的做派反感,自然而然也就站在了坚决反对复夜教来南疆扎根的那一派系之中。
一旦起心,理所当然就会开始关注。
不关注则已,这一仔细调查才发现,四魁门早已被复夜教渗透。
甚至不止复夜教,南疆各门各派都是一样的情况。
大势未成,四魁门
主在当时只能隐忍,并在有意识地伪装着同复夜教亲近。
也正因为有那份亲近,所以才能顺利坐上门主的位置。
不然,只怕等不到继位,就已经被暗杀了。
毕竟在当时,他的实力还没有如今的强大,更不足以完全威慑堂主和长老们。
虽然明面上就是个甩手掌柜,不过他却在暗中做了许多事情。
就比如培养并把童雨彤塞进闻风会;又比如放走苏茂平。
如果没有他作为内应,初次登上四魁门的时候,苏茂平就已经被围殴致死了!
不止如此,他也是童雨彤暗中领导的那支人马的真正创建者。
换句话说,这次行动若没有他的暗中调度,就凭童雨彤是不足以完美实施的。
同时,这也意味着,当初把苏星宇带回百蔚山,也是四魁门主的主意!
“魏颌呢,也是你的人?”苏星宇突然想到了什么,闷声问道。
“魏颌算是一个意外之喜吧!”四魁门主悠悠解释,“蛊堂并不是复夜教的忠实拥趸,但近年来和复夜教的接触却越来越频繁,所以我也不好轻易从中拉拢什么人。”
“那他呢?”苏星宇则扭头扫向司马长风。
不得不说,四魁门主说得太随意了,完全就是一副把司马当自己人
的模样。
但毕竟司马长风是闻风会高层,而闻风会素来在正邪争端之中都保持中立立场。
只不过为了利益,闻风会却什么情报都可能拿去卖!
“他?把你送到闻风会监狱,就是他的主意!”
“为什么?”苏星宇再次意外。
“我欠某人一笔债,所以想请你代我还了!”司马长风则一脸淡然。
“什么账?怎么还?”苏星宇嘴皮子直抽,莫名有种自己成了冤大头的感觉。
不过,司马却没再回答,但眼神却骤然变得悠远了许多。
气氛也是从这一刻开始变的,不算压抑,但也绝对谈不上轻松。
突然得知的信息太多,苏星宇的脑子虽然处于高速运转状态,但显然还是功率不够。
韩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闷着头,拧着眉毛,同样在思忖着些什么。
过了许久,苏星宇才再次问道:“做到如此地步,你们下一步的计划又是什么?”
“你有兴趣?”四魁门主则邪异反问。
苏星宇被弄得一愣,本能地就要摇头,但仔细一琢磨,自己早就已经牵扯其中,这会儿才想着抽身,似乎有点晚了。
“说来听听!”
“可以,不过在那之前,是不是该先把伤势处理一下?”四魁门主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