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空月因为激动,导致起身的动作幅度太大,刚刚被洛安缓和疼痛的小腹,瞬间再度绞痛起来。
她柳眉蹙到一起,额头上泛起茂密的汗珠。
洛安见她反应这么大,也害怕起来,怕她觉得贞洁被毁,再想不开了。
他可记得古代有女子因为长得好看,被男人多看了两眼,就觉得自己品行不端,为人浪荡,坏了名声,便投河自杀了。
于是赶忙胡乱解释起来。
“按摩就是要这样,要准确的按压每一个穴位,隔着衣服就没有效果了。”
“最开始我给你按的时候就是隔着衣服,你也感觉到了,没有什么效果。”
姬空月还是不能接受,她可是皇帝,岂能这么随便就被人给摸了身子?
要摸也是她摸对方啊!
朕可是真龙天子!
是要在上面的!
更何况洛安的年纪还比自己小几岁……
姬空月有些无所适从,一时间居然不敢看向洛安,将头扭向一旁,冷冷道。
“那也不行!”
洛安愣了一下,这就是万恶的封建社会给女子带来的枷锁。
让她们如此被“束缚”。
让自己不能零距离触摸。
真可恶啊!
这阻碍,呸,这枷锁一定要打破!
“小姐,此时此刻我是一个医者,是郎中。”
“医者的眼中没有男女之分,有的只是为了让患者减少一分苦楚的医者仁心!”
洛安一脸认真的开始胡咧咧,希望能开导她一番,让她不要这么抗拒。
毕竟按得挺舒服的。
她舒服,他也舒服。
姬空月听他这么说完,也顺着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他这么说好像这没错,他现在不是郎中么?
对,他是郎中,对郎中不用那么大的男女之防。
而且他刚才已经按过了,现在不让他弄,也不能更改他碰过自己的事实。
一次还是两次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他按得还挺舒服的。
最主要的是,现在又疼起来了。
姬空月自我劝解一番,艰难的开口道。
“那……那你继续吧。”
“但要注意分寸!”
洛安强行压住不断上扬的嘴角:“小姐您这就冤枉我了,我刚才给你按摩的时候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半分歹心!”
姬空月听后,感觉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毕竟是自己把他找过来的。
“对不起洛公子,请……请你继续。”
姬空月深吸一口气,重新躺了下来,将捂着小腹的双手拿开,主动撤走了最后的防护。
洛安呼吸急促了几分,感觉裤腰带好像松了。
强行压住正常出现的念头,将双手搓热,从衣襟处伸了进去。
姬空月强装镇定,刚才没发现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可现在眼睁睁看着这双手朝自己伸来,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
感觉……自己像是盘子里的一道菜,等着被人吃掉一样。
这念头一出,脸颊顿时烧的厉害。
朕可是天子!
要吃也是朕吃……啊!
当触碰到的那一刻,姬空月感觉自己像是被咬了一口,强行咬着下唇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流苏提着一壶热水推门走了进来。
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顿时瞪大眼睛,手中的水壶都差点掉在地上。
“你这混蛋!竟然敢占我家小姐便宜!”
洛安被突然的叫喊声吓了一跳,双手的力道没控制住,不小心捏了一下。
原本姬空月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被这么突然来一下,一个没控制住就叫了出来。
“呀!”
听到姬空月的声音,流苏忍不住了,护主心切的她拿着茶壶就要往洛安的脑袋上砸下去。
一旁看着的禾娘赶忙上前想要阻拦,还没等拦上,姬空月就开口了。
“你不要干扰他,是……是我同意的。”
流苏缓缓的放下茶壶,可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可是小姐你……”
“隔着衣服没有效果。”姬空月解释起来,可能也是换个角度开导自己:“而且确实没那么疼了。”
听到姬空月都没有什么抵抗,流苏只好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恨恨的盯着洛安。
心中开始盘算起来,一会把他杀人灭口后扔到哪条河里。
一时间房间内十分安静,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心思各不相同,气氛尴尬无比。
尤其是姬空月,此时小腹是不疼了,但尴尬的脚趾都卷起来了。
原本还想着和洛安谈一谈看看为人怎么样,能不能为我所用,结果现在连话都说不上。
这时她仿佛找到了突破口,看了一眼禾娘,开口问道。
“这小丫头是你的丫鬟?”
洛安点头:“嗯,她叫禾娘,和我一起长大的,不会说话。”
禾娘听后看了一眼流苏,抿着嘴低下了头,感觉给洛安丢人了。
别人的丫鬟长得这么好看,比自己强多了,连话都不会说。
姬空月微愣,看来这家伙在洛府真的很惨,连身边的丫鬟都是哑奴,最低等的奴隶,几乎都没人要。
作为二品大员的儿子,这可是够羞辱人的。
“但她长得很可爱,过两年长大了,肯定很漂亮。”说完,洛安回头对着禾娘笑了笑。
禾娘听后小脸也露出笑容,心中很开心。
姬空月点点头:“嗯,五官不错,是个美人胚子,就是瘦了点,长大了可以给你侍寝。”
洛安有些汗颜,这娘们不是挺保守的么,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开放,这还当着人家的面呢。
而且洛安可以发誓,以下半身不举发誓,对禾娘没有半点兴趣。
呃……对现在的禾娘没有半点兴趣,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姬空月又看了一下洛安和禾娘两人的穿着,微微皱了皱眉头。
昨天这家伙穿的就很破,若是家里对他不好,不给新衣服也说得过去。
可昨天自己可是给了他银子,虽说少了点,但就算去京城有名的制衣坊里,买几身上好的衣服也是绰绰有余的。
“你们主仆两个的穿着是不是有点太寒酸了,昨天我给的银子,连衣服都不舍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