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胜不耐烦得仿佛扇苍蝇一样:“滚,别在这里熏人了。”
随后一脸和蔼地看着江澈:“江老哥最近身体可还好?”
“我刚到临江这边没多久,一直在找机会想要报答江老哥,一直找不到机会。”满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澈,赞叹道:“当年王老哥也就跟你这般大,只不过他可没你这么俊俏。”
“身体还行吧,就是三高,我妈现在天天管着他饮食。”
江澈乖巧地回道。
王长胜既然和自己的父亲关系莫逆,那也就是自己的长辈。
对待长辈,江澈还是要拿出自己谦逊的态度。
王长胜如同对待自家子侄一般,询问着江澈的生活以及生意上遇到的难题。
“王叔我敬您一杯,以后还需要您多指教。”江澈谦逊地提起酒杯,故意将酒杯矮了对方几分。
“嗨,什么指教不指教的,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老东西都过时了,你要是不嫌弃我唠叨,随时可以来找我。”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子,随后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的时候,王长胜看到江澈的手腕光秃秃的。
“江澈,出门在外怎么不给自己买一块表?”
江澈愣了一下道:“出来的忙忘了,我平时习惯用手机看时间,表不常戴。”
“而且那些表的款式我都不怎么喜欢,我喜欢的,人家又要审查资产,又要购买记录,忒麻烦了。”
江澈摇了摇头说道。
顶级的奢侈品手表,如劳力士江诗丹顿等,对用户的购买限制极为严格。
你只有买了足够的基础款,才有资格去购买更高端的热门款。
而且往往还需要搭售,买一个热门款需要再额外花费几百万一起买下一些冷门款式,人家才会卖给你。
这就让江澈十分的不爽。
“你还年轻,手表这种东西的象征意义还是很重要的。”王长胜无奈地笑道,随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递给江澈:“初次见面也不知道送你什么,正好我上个月在日内瓦的钟表慈善拍卖会上拍下来一块百达翡丽,我嫌弃太张扬了,不过倒是很适合你这种年轻人。”
江澈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黑金色的手表。
表盘上清晰可见手工扭索旋纹的图案,十二时标是用长方形钻石切割而成。
宴会上瞬间炸了锅。
“是上个月在日内瓦佳士得拍卖中心那场拍卖会?”
“我听说咱家拍卖的表都是孤品,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是拍了五百多万的那块吗!”
“整场拍卖行就那一块百达翡丽,除了那块还能有哪个?”
“我曹,五百多万的手表说送就送,为什么当初不是我老爹帮王主席于微末!”
周围的人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能够被永胜集团的创始人指点,那是多大的荣幸。
所有人此刻都恨不得坐在江澈那个位置上的人是自己。
身旁有年轻貌美的红颜知己,又有行业顶尖大佬的嘘寒问暖和贴心指导,随手送一块表价值都五百多万。
这是什么逆天气运。
在场的虽然都是顶层社会精英,但是也做不到对五百多万的手表无动于衷。
江澈咂了咂嘴,道:“王叔,这太贵重了,不合适吧。”
王长胜一把拦住了他。
“没什么不合适的,跟你正相配,我一直找不到报答江老哥的机会,这块手表权当做这些年的利息,你要是不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见江老哥了。”
王长胜义正言辞地说道。
闻听此言江澈也只能收下。
带手上试了试感觉正好,大小正合适。
肖扬刚才在卫生间发现自己哭得眼睛有些红肿。
把他精心画的妆容都哭花了。
又花费了些时间重新补了妆。
此时堪堪从卫生间出来
赶紧四处张望陈淑芬的下落,想让他将自己引荐给王主席。
左瞧右瞧,终于看见陈淑芬铁青着脸,独自一个人坐在偏向角落的一桌。
她不停地往嘴里炫着甜点。
那副吃相和猪吃食也没多大区别,其余人嘴上不说什么,但身体却很诚实地纷纷不去和陈淑芬坐在同一桌。
肖扬看着陈淑芬的吃相感觉有些反胃恶心。
你可别吃了大婶,你晚上压着我的时候我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一米五的身高,两百斤的体重着实让肖扬有些吃不消。
眼下她吃的每一口甜的,最后都会变成压在他身上的肥肉。
脸色变了变,强提起勇气换上一副笑容走了过去。
“姐姐,我回来了。”
一靠近陈淑芬,一股比平时更猛烈的异味袭来。
肖扬只觉得喉头涌动,早上吃的饭已经涌到了嗓子眼。
他强行又咽了回去。
“你他吗掉屎坑里了,去这么久?”
陈淑芬不爽地说道,把刚才受到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肖扬的身上。
“我这不是洗了把脸收拾收拾嘛。”肖扬强忍着恶心,牵住陈淑芬肥厚的大手:“万一没给王主席留下好印象,不就给姐姐丢脸了嘛。”
他此刻还做着美梦,期待着陈淑芬一会儿将他引荐给王主席。
“见王主席,你也配?”陈淑芬不耐烦地随口斥责道。
她刚刚被王主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斥,怎么可能还会再去触霉头。
肖扬脸色一变。
怎么回事,这和刚才说好的不一样。
肖扬唾面自干,对陈淑芬的辱骂习以为常,舔着脸笑道:“怎么了宝宝,谁惹我们家宝宝生气了?”
“怎么?这么急着想要摆脱我?“陈淑芬冷冷的看着肖扬,仿佛瞬间看穿了肖扬的心事。
肖扬大惊,忙不迭的说道:“我没有,我这不是想多结识一些人,好帮你分担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嘛。”
仿佛为了宣誓自己的忠心,肖扬深情的望着陈淑芬:“王主席就算位置再高,在我眼里也不如你一根脚毛。”
听到肖扬这么说,陈淑芬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些。
“算你懂事,今晚就奖励你舔我的脚毛好了。”
肖扬顿时脸都绿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陈淑芬的大脚成天捂在皮鞋里面,都腌入味了,怎么洗都有一股恶臭。
他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和味道,胃里的消化物就忍不住涌上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