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好家伙，这是死不瞑目啊这……”
张启武背着手，摇了摇头。
“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
秦松看着张启武：“你最近不是看了好多这样的小说吗？小说里面难道没有说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小说里面当然不能说啊！那都是假的假的！”
那他们面前的东西是真的假的？
突然，张启武猛地一拍手：“我想起来了！那小说里面说，拿着后面的香就给以给这个鬼怪熏跑了！”
他连忙转身回头，准备拿着香草熏熏这霍尔医生，看能不能让其安眠。
结果……
“这香什么时候灭了！”
方才他还没有吓到，这一下，是真的要让他吓得魂飞魄散了！
“小松，现在几点了？”
张启武强壮镇定的问了一句。
“几点？十二点零八，咋的？”
“走！”
“走？你不管这个霍尔医生了？”
“想管也管不了了！再不走，咱们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两个人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那门就让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人大叫了一声：“啊！”
“你们俩叫什么！要死啊！”
这法医吃完饭回来了：“大喊大叫的！有没有人告诉你们在这种地方别瞎乱叫啊！”
他走了进来，看到旁边儿还燃着香：“我要跟上面举报，你们这都干的是什么事情！香都带进来了?下一步呢？破坏尸体？”
法医教育着他俩。
“对了，你俩进来干啥？”
“我们，我们刚刚看到那个尸体动了！还睁眼了！”
法医皱着眉头转头，伸手就给尸体的眼睛闭上了。
“你们别逗我笑了，这尸体睁眼，是你们两个警察能说出来的话吗？人死了就是死了，怎么都活不了的！这人啊，早就已经死了！”
法医翻了个白眼：“对了，报告我也给你们放到桌子上面了，鉴定科那边儿应该很快也就出结果了。”
“哎，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情啊！”
秦松跟着他一起，来到了霍尔医生的面前。
他抓起了霍尔医生的手。
确实，又变回了一个尸体普通的重量。
那方才，那二个黑色的瞳孔是什么东西？
难不成，是真神吗？
“小松你在干吗啊？”
“秦松警官，您在这样下去，我要跟局长反应反应了。”
秦松为了查案，天天上他的这块儿来逛游，都给他弄烦了。
听说要告状，秦松连忙来到门口：“那您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他们两个人回到办公室的途中，张启武突然说：“据说死了以后，不进入轮回的魂魄就会变成厉鬼，你知道吗？”
张启武一个所谓‘专业’的看小说的都弄不明白这种事情，
难不成秦松一个从来不看这种小说的人就能弄明白这种？
见秦松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我还没见过一直厉鬼呢，厉鬼到底长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反正也不是最后一次见鬼，着急什么？以后有你好看的。”
秦松随口回了一句。
突然，张启武抓着他的手：“刚才说告状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上次爆炸案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
秦松心里面微微一笑，那记得可是太深刻了啊。
张启武继续说：“那次你不是给我打电话叫我去一个地方吗？我就去了，我还带着好几个人，突然……”
随着张启武的回忆，两个人回到了那天。
但是不是张启武看小说，是身边的另一个警员，那个在郊区的警员看小说。
他跟张启武问了一样的问题。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有个屁！肯定没有啊！”
当时张启武是这样回答的。
那会儿说话的人有很多，但是还没等他们说道一个结果呢，几个人的眼前就飘过了一阵白烟。
“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烟？”
或者是，鬼。
“没呢。”
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学生来说，那个小警官有点儿害怕，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张启武在他背后问道；“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他们没有捕捉到那白烟儿，这小警官可是瞧得清清楚楚：“我爹说了，人活在世，相信自己才是为人之本。”
“你这都是哪跟哪啊？封建迷信？”
见这个小警官没说话，张启武三下两下的就跟了上来。
“我问你话呢，走这么快干甚?”
张启武来到他的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直接就给他吓得一机灵。
“你这是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