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徐林宁直接将人接住,心疼的抱着她,怒视魏安宁。
“你现在满意了?你怎么这么恶毒?你个乡下来的庶民,怎么敢!怎么敢抢了她的身份,还折辱她至此?”
徐林宁只觉得比他自己受委屈还要难受,蓉蓉这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她怎么能受这样的屈辱呢?
“呵……”
魏安宁怒极反笑,走向叫嚣的徐林宁,左右开弓,啪啪啪十几个巴掌下来,直接把人的牙都给打掉了。
然后一脚踹到了他的脑袋上。
将人给踹倒。
“你干什么?来人,快来人!护着点儿徐公子。”安国公反应过来,歇斯底里的喊着让人拉住。
魏安宁本来就是古武术世家出来的绝世天才!她二十几岁的年纪,就靠着武力当上了一家之主。
再配上刚刚在系统那儿买的力量药水,她觉得自己都要无敌了。
徐林宁哪里能有机会反抗?
侍卫上来,魏安宁也没客气,在一家人的惊恐神色中,都给打趴下了。
而后,长舒一口气:“就你这样的,要不是你家世好,我一脚踩死两个。我建议你,伤也别治了,治好了也是个傻子。
还我抢她的?
还折辱她?
小脑瓜长得这么别致?小小年纪就这么傻了?”
魏安宁质问徐林宁。
徐林宁人都晕了,哪能回答她的话?
见他不回话,魏安宁又是一脚:“怎么不说了?”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听到了骨头断了的声音。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那个……他人都晕了,还是让人将徐公子送回府吧。”陈氏提醒道。
安国公直哼哼,阴阳怪气的:“怎么送?人家儿子到我们府上,成这样了都。”
“陈家的,过来几个人,将徐小公子送回相府,告诉他们。就说是我这个老婆子说的,让他管好他家的儿子。
别没事儿了,掺和别人的家事,无故的招人烦。
你们把人送去之后,别直接离开,等他醒了带一句话。
小子,我不管你晕了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喜欢魏蓉蓉,此事人尽皆知。
我外孙女已经答应嫁给太子,你最好回家就求你父亲,前来求娶魏蓉蓉。
否则的话,明日我就将她配个寻常人家嫁出去。
我说得出,也做得到。
就照我说的去说,一个字都不许落。
还有你们安国公府的,来几个人,把魏蓉蓉给抬回去。
是病了还是怎么着,先找个大夫。
今天是给我外孙女接风的,不是在你们家唱大戏的日子。
要是照着我的脾气,就应该把这群爱唱戏的小戏子,都给赶出去。”陈老夫人话说的狠,也够决绝。
真是庆幸今天过来了,不然,就女婿这副准备和稀泥的样子,还有女儿拎不清的还想继续宠着那个魏蓉蓉的架势。
要不了几天,可怜的外孙女就得死在安国公府!
陈老夫人心疼的牵起魏安宁的手,欣慰极了:“安宁,跟外祖母先进府吧?你刚回来,一路上都还没歇着呢吧?
先安顿好了,其他的事儿,咱们回头再说。”
陈老夫人对外孙女有着天然的亲近感,一见到魏安宁,她就觉得和魏蓉蓉不一样。
陈氏看到娘亲居然这么疼女儿,一时间喜忧参半。
喜的是女儿合娘的眼缘,以后娘一定会给女儿不少好处,安宁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忧的是蓉蓉,虽然蓉蓉现在让人失望,可到底是她养大的女儿,陪着她度过了最难受的时间。
再不好,也不能直接把人给嫁出去啊。
“都愣着干什么?照着老夫人的话去做!”安国公没好气的吩咐下去,就赶紧追着进府了。现在他那个比陈氏更狠毒的岳母,打定主意不留蓉蓉了。
如果蓉蓉再没个好归宿,这辈子都完了。
而且他还不能阻拦。
不然一旦被她们察觉出什么,让她们知道蓉蓉是芙蓉的女儿……
安国公打了个寒颤,大步追了去。
让蓉蓉先跟徐丞相的嫡子定亲也好,先定亲不成亲,以后蓉蓉还有机会嫁给七皇子。
他们安国公府这一代之后,承袭的就只能是侯位了,在朝廷安定的现在,要么站队成功,继续荣耀。要么,就只能一代不如一代。
他就指望蓉蓉呢,至于魏安宁,一个连规矩都不懂的野丫头而已。
还有太子,其他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的,太子绝无可能当皇帝!
魏安宁跟着到了国公府的后院。
“老夫人去西山礼佛还没回来呢,等她回来了,娘再带你去见老夫人。你的院子叫归宁居,丫头也都给你准备好了。
其他的事情,我也会尽快安排下去。”
陈氏复杂的心情已经渐渐地平复了,眼下重要的,是她这个刚找回来的女儿,即将可能成为太子妃!
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对这个家也是。
“多谢。”魏安宁态度疏离,陈氏这一刻对待她有多好,对原主的遭遇来说,就有多讽刺。
看啊?原来陈氏不是不会对女儿好,她只是选择了视而不见。
归宁居的院子很漂亮,院内还有一丛蔷薇花,血红的蔷薇开起来,有些妖异,但是的确惹眼。
魏安宁喜欢蔷薇,她脸上也染上笑容。
“你这一路也累了,应该好好休息。我和你娘先走了,有啥事情你就吩咐身边的奴才们。要是在家受委屈了,就去陈家找外祖母。
外祖母给你做主。”
陈老夫人对女儿和女婿都不放心,尤其是女婿,他今天太不对劲了!
“谢谢您。”魏安宁对陈老夫人的态度恭敬许多,在原主的凄惨人生里,这位老夫人给了她不少的帮助,算是她那段苦日子里,为数不多的温暖了。
可惜,这位陈老夫人最后也是因为帮她,被魏蓉蓉的疯狗追求者给毒死了。
俩人一出去,陈老夫人的脸上笑容立刻消失:“我知道你还心疼那个来历不明的丫头,不过我丑话和你说前面,你不在意安宁,我们陈家还在意。
你是我女儿,你身上流着我陈家的血,安宁是你的女儿,她也是我陈家半个血脉。
容不得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欺负她。
谁也不能委屈了她,你也一样!那可是你亲生的孩子,你不能听别人几句话,就来作践她。”
“还有你!”陈老夫人看到刚追过来的女婿,一样警告。
安国公立刻伏低做小,正想答应,外面有人匆匆进来:“老爷,圣旨,圣旨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