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卢晓媛还刻意凑近了看,最终得出了肯定的结果:“对,一模一样!”
“看来你也发现了。”我眉头紧锁,低声说道。
为了避免卢晓媛声张出去,我刻意压低了声音提醒道:“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和他们说,说不定只是巧和罢了。”
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在心里却是不相信的,只不过究竟是不是巧合,又有谁能知道呢?
看那边也吃的差不多,我就走了过去,看向师婧慈,询问她接下来的意见。
“这里暂时安全,我们要不要先修整一下?”
我敢肯定,大家已经超过二十个小时没休息了。
只不过因为这一路走来发生了太多事情,每个人都一直在保持精神的高度警惕,这才没有觉得困倦。
乔山听到我这么说后立即点头:“我觉得陆哥说的没错,大家都累的不行了。”
师婧慈队伍里一共带了三个人,现在已经死了两个,所以情绪就没有那么高涨。
她看了我们一眼,最终叹了口气:“那就休息四个小时,你们累的话,就先睡一下吧。”
师婧慈明显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她拨弄着面前的酒精灯,神色忽明忽暗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敖六是她队伍里仅剩的幸存者,跟了师婧慈很长时间,当然知道她是在因为队员去世而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他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师婧慈的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毕竟干我们这一行的,天天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这条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丢了。”
“而且老板会把他们的家人安排妥当的,也不算是白死了。”
“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这里我盯着就行。”
我点燃了一颗香烟叼在嘴里,袅袅升起的烟雾,让我不得不眯起双眼,片刻之后,我才觉得舒服了很多。
倒不是我不觉得疲惫,而是想再多研究一下雷公像。
在古代,大多以壁画的形势来表达和叙述墓主人生前的事迹。
可现在的墓室墙壁,却雕刻出了雷公像,这就很令人匪夷所思了。
他们见我一再坚持,就没有再客气,随即将睡袋铺在了地上,钻进去开始休息。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了这个墓室之后,我总觉得像是被什么盯着一样,心里感到十分地压抑。
就好像背后有一双眼睛,时时刻刻在注视着你,但你却不知道她
在哪里似的。
因为环境原因,我们不可能在墓室里睡到自然醒,所以大家都定了四个小后的闹钟。
我们所处的墓室,其实就是一个空荡荡的空间而已。
尽管知道这是一个皇陵,可我们并没有了解了解墓穴的分布情况。
我只能大胆地推测,我们所处的一个地方,应该是被废弃的部分,所以这部分的墓室,里面都是空空荡荡的,没有储存任何东西。
但因为当初皇陵的建造这一块地方,也在范围内,所以这个墓室里面还是被雕刻了壁画。
只不过之后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把陪葬品放在里面而已。
我不断地在四处走着看着,墓室其实并不大,他们几个人并排睡着,基本就占据了地面的绝大部分。
因为这里没有可燃物品,又不想浪费电量,所以我就只点了酒精灯。
红明忽暗的灯光,让我的眼睛很不好受。
为了拍摄更加清楚,我把拍摄调成了闪光模式。
在闪光灯亮起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一只什么虫子,从雷公像的眼睛钟爬了进去。
这里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就算是个小虫子,我也不敢放松警惕。
想到这里,我索性从包里拿出手电筒照射
到了墙壁上面,想要确定那虫子是不是普通的小虫子而已。
但很明显的是,只要是这个墓穴里存在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玩意儿。
这时我才发现雷公像的身上,布满了一个又一个地六边形规则孔洞。
那些孔洞并排在一起,时不时的能看到从里面有虫子爬出来,又钻进去。
那虫子长得十分小巧,还有一双翅膀,小腹处还带着黑色螺旋条纹。
我记得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说是古代有人把体内带毒素的蜜蜂,进行养殖杂交。
然后在建造墓穴的时候,利用这些毒蜂做成防御系统。
那些毒蜂从小就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生长,而且吃的是人肉。
所以在闻到尸体或者血腥味之后,会立即变得狂暴起来,然后疯狂攻击气味的来源。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到有一只毒蜂,腿上抓着小块的肉,钻进了六角孔洞之中。
那块肉还很新鲜,我敢肯定,是之前死掉的两个伙伴身上的。
我们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如果这群毒蜂把上面哪两具尸体上的肉分食之后,一定会盯上我们。
没等他们的手机闹钟响起来,我就连忙去叫人。
手电筒的光落在他们身上,就见到
有的人身上,已经出现了正在爬动的毒蜂。
好在见过之前大风大浪之后,在看到身上爬来爬去的毒蜂时,他们的反应都不怎么大。
我们配合着,把身上的蜜蜂轻轻扫开,那群蜜蜂立即就爬到一边,寻找尸体的味道来源。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背起属于自己的行李包,向前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忙把看到的解释给他们听。
在看到毒蜂抓着人肉飞过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乔山更是不等我多说什么,直接就推开墓室的门,率先跑了出去。
当我跨过这道门后,进入我视线的是一条甬道,地面是铺的汉白玉石。
在甬道的两侧依然挂着之前我们所见到过的油灯。
只不过这次我们并没有点燃,生怕再次陷入幻境之中,将自己的小命交代这里。
“这有些不对劲啊!老大,你确定我们来的地方,和老板说的是同一个地方吗?”敖六皱着眉头问道。
师婧慈站在甬道上,眉头同样紧紧地皱着。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冷声质问道:“陆鸣,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毕竟我们可是完全按照你的推算,一路走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