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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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隹崖说的是一处前朝驿站,据说曾接待婆罗洲的爪哇国的国王,当然,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陆笙对此并没有太多怀疑,毕竟曾经麟国富强,远近诸国都来朝拜,为方便来使,许多偏远地都有官方驿站。

麟国的强盛到衰弱好像刹那之间,此事陆笙并不很清楚,只知道是在自己穿越过来的前后。

她走镖时对这段国家波折的传言有许许多多,但听来大多添油加醋被敷衍成诡异或下流的故事。

隹崖这个故事真不真不知道,但他带的路也确实印证“前朝”的久远,远到要凭空开出一条路。

两个人砍刀挥舞,所过之处草木根茎都齐齐断裂,大的小的白的绿的无数横截面暴露在空气,清风一吹闻起来是微微的清苦。

越往深处走这林子越密,稍挪动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脚下、身边、头顶全是“原住民”对于外来者的抗议。

“原来你还没去过。”陆笙被这路况纠缠地有点烦心,有些后悔答应隹崖来。

隹崖回答:“嗯,我怕。”

现在自己在前,陆笙在后,两个人都挥舞砍刀开路的瞬间里他哪里能不怕呢?身后的刀又不知为何劈得那样快,让他觉得总有一阵凉风从脖颈飘过。

“这驿站你阿婶阿叔有说过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么?”陆笙砍得无聊了想同隹崖聊一聊细节。

隹崖忽然明白了陆笙的意思,他带着点讽刺口吻道:“都说快百年了,总不能因为这故事里有个陆相你就想攀亲戚寻关系吧?”

陆笙被他问得沉默,自己确实是因为听到“陆相埋骨之地”六个字来的。

至于是不是攀亲戚寻关系,她也不知道,只是心里忽然就想来看看。

再说了万一呢?万一自己被贬过此地的陆相就是有关系呢!哪怕是自欺欺人。

哪怕……这个故事就是隹崖编来骗人的,陆这个姓在永平几乎没有,偶有身死在此地的同姓异乡人总是有些感怀的。

两个人在林子里跋涉,树叶之间的光点越来越少,不知为何这里的树竟然这样茂盛。在故事里这片地方死了许多的人,这一联系竟然让这里多了几分阴森诡异。

“前面就是了。”隹崖忽然开口,他太怕陆笙临时反悔。

陆笙努力张望一下,不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好在走一会儿还真到了目的地,一块被藤蔓缠绕虫子啃食的木牌立在一座破败的屋前。

陆笙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有人凭空搭建在此处的了,这样密的林子还真有驿站?

可把藤蔓一拨开上面还真书了“杜鹃驿”三个字。

又联想到隹崖说的那段故事,他说一位麟国重臣陆相被贬谪到此,那天杜鹃漫山红,陆相出门寻胜景回来时路过一条溪流,想要洗手却发现水慢慢变了红,他慌慌张张回到驿站不想自己和自己的队伍都在那丧了命。

今日已不似当年红得彻底,反而是绿得幽深发黑,陆笙颤抖一下,之前还觉得无聊的介绍现在身临其境时倒是有些心里发毛。

特别是拨开藤蔓时那密密麻麻一见天光便四处躲藏的虫子,叫人真觉得有多少遮蔽就有多少秘密。

陆笙的裤子来时便将下端系了绳子,否则现在估计已经有虫子顺缝隙爬进来,两袖与脖颈处她也做了防护。

“进去吗?”隹崖问道。

“来都来了还走到这里,肯定得进去。”

隹崖的声音在后面像一阵阴风似得飘过来,他说:“还有一个传说,那位陆相是被蛇活吞而死。”

陆笙皱皱眉,怎么越讲越恶心,陆相也是倒霉,一种死法衍生出无数种。

她从怀里掏出三根香,做得粗糙但直径不小,只手掌似得长度。

“你要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越靠近自己的计划的终点他就越紧张,简直像惊弓之鸟。

陆笙叹一口气说:“祭拜一下,既然来了知道他身死此处至少得烧三根香吧。”

隹崖见她似乎很是信冥冥之中与神神鬼鬼,嘴角有了一丝压不去的笑意。

青烟在林子里四处飘散,陆笙咳嗽了两下,这种情况一般来说是气压低,不知道今日会不会有雨水,但没关系,只是看一看便回去。

驿站的门已经向外倒塌,屋子左边的柱子已经歪斜,攀缘植物抓住了檐轻而易举地吞下了整个房顶。

用火折子把火把点亮,又挥舞几下,蛛网带着一线火焰下坠,但它太轻太薄,还没坠到地上便烧尽。

一片又一片的网从空中带火坠落,忽然她闻到一股臭味。

“你闻到了么?”陆笙警惕地憋了一会儿气。

隹崖觉得自己声音在颤抖,喉咙几乎要痉挛,兴奋要冲出来。

“闻到了,我……我闻到了。”

陆笙感觉他在猛吸鼻子,转头一看面部还有些狰狞,但是立马又恢复貌似正常状态。

处处都透着诡异,她拿着火把往里面一走,气味越来越浓烈,屋子出现的拐角,那东西应该就在拐角后。

屏住呼吸,一点点探身。

陆笙的身形忽然顿住。

“怎么样?你看到了吗?”隹崖走到陆笙身后把刀抵在陆笙的脖子上。

陆笙当然看到了,一只黄鸟和一条腐烂的蛇,身上的鳞片不是鳞片,它们在不停地钻动。

“看到了,只是你何必这么做?”

“怎么做!”隹崖的声音有点怪异,好像极其亢奋。

陆笙有些不忍,那只黄鸟扔在蛇口之外的腿几乎要被扯断,显然是有人把绳系在它的腿上,本来它是可以逃离蛇口的。

“编造了这么多无用的谎言,设计了不太聪明的机关。”

陆笙刚才身形一顿并非是因为看到了蛇吞黄鸟,而是踩到了陷阱,现在她的双脚已经被缚。

“杀你简单,可是要折磨你就难了。你好好看看这里,到时候故事里的陆相就是你!你会做无穷尽地噩梦,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直到你死!怎么样满意吗?”

隹崖的面孔狰狞,眉心皱了许多道,眉毛夸张地耸起。

“黄鸟生性胆小,你给它喂过食。”陆笙的眼睛盯着他。

隹崖不自觉避开,她的眼睛就跟烧灼的火焰一样,一触碰都觉得难受。

避开后是他变得更加狂躁,他大喊:“陆笙!少在那惺惺作态,你在阿真屋顶时候有想过这些吗?”

隹崖的涎水从嘴角流出,双目诡异地泛红,他撕心裂肺地喊:“别装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狗屁样子,等下我要好好看看你有多怕死!你不死,我还有刀!怎么样,害怕吗,快向我求饶啊!”

与他癫狂相对的是陆笙的平静。

“她现在无法和我在一起,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原来是为你自己。”陆笙冷笑。

隹崖一手拿着刀一手捂住耳朵,他大叫:“别说了!别说了!就算说破天你也得死!”

“死,你给我死!”隹崖拿着刀颤颤巍巍,仿佛四肢不听使唤。

他用力捏住刀柄大拇指却因没有握住护手而在刀刃上,寒光割破了他的皮肤,可隹崖仿若未闻,他像野兽一样不断咆哮,理智尽失。

隹崖脖子涨红,手臂上青筋猛然凸起,眼看着他太阳穴一鼓,拿着刀就朝陆笙冲过来。

陆笙直接往旁边一滚,灰尘与蛛网在屋子里弥漫,她利索地掏出细刀子割开了缚住自己双脚的绳索。

“别走别走!”他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完全就是靠蛮力在硬开这场打斗。

陆笙开口道:“我可以不走,但你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哼,你死到临头!死到临头!”隹崖的眼珠凸得吓人。

但这时候他也明白,陆笙根本就是知道自己来者不善,从刚才到现在,一点惊恐和意外都没有。

愤怒,想到这一点他就更加愤怒,都把他当傻子玩,都去死!隹崖痛恨她这种云淡风轻,恨她把每个人当做傻子!

陆笙一直在观察他的模样,这种激动与怪异来得太奇怪了。她看着隹崖有些发黑的人中忽然想到阿木凌说过的一种虫子,三月情虫。

三月情虫它没有太大的毒性,但因为极易叫人情绪激动所以致死率很高,特别是三月三时被它叮咬的人容易殉情。

可不应该,他是土人理应对出入山林有所防护才对,陆笙思量时他又冲过来。

这一次却没有来得及走到陆笙面前,一把木枪直接“噗嗤”一声贯穿了他的心脏,隹崖就像纸一般破了个洞。

他头都没来得及回就跪倒在地,血沿着枪头落下来,随之落下的还有几只红色的甲虫。

陆笙上去一看,不知是什么原因它们竟然也死了。

“陆笙!”是久别未见的桐吾的声音。

陆笙抬头看去,看到他满脸是血,显然是经历了什么但根本没来得及休整就赶过来。

与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俩姐妹与犀木,卡依捂着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没事。”陆笙举举手示平安。

卡铃也惊魂未定,还好陆笙跟她们说如果超过某时某刻还没回来就要去找她。

她与隹崖走过的那条路会明显,靠近时她会插三支烟以示方位。

但她们两个差点就没有来,觉得不会有什么事的。现在想不禁一阵后怕,若是来迟一点,陆笙会如何呢?!如此她们就是把朋友推入火坑的罪人。

桐吾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他手里拿着陆笙和隹崖放在外面的砍刀,泄愤似得砍下他的头颅。

陆笙别过头不去看。

其实今天就算是他们没有来,隹崖也不能伤到自己,喊人至多算是求全。

只是她没有料到桐吾会来,现在求全成了一种变数,怪只怪他这个人身份太特殊。

他们三个是三种有代表的身份,永平县的土人乡绅、黑寨土人阿克和她这个县令夫人。

现在阿克替县令夫人处理了乡绅的儿子,或许他还做了别的什么,接下来轻则一场口水官司,重则……陆笙揉揉太阳穴,她也把握不准。

念头涌动的瞬息里她忽然觉得腿软与后怕,心里闪过恐惧,她要是在这里死了怎么办?!

恐惧跟虫足一样爬过脊背。

原来自己也没有把每一刻过得不留遗憾,陆笙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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