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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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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寒深过来的时间里, 季然蹲在地上收拾自己的行李物品。

整个房间都布满灰尘,私人物品被碰得到处都是,好在他贵重物品都带在身上, 衣服也好好儿收在衣柜里, 没有出现什么财务损失。

实习四个月来, 除了拍视频穿的女装, 季然几乎没有置办什么私人物品。

他只有三套衣服, 一个行李箱就装下了。

剩下的裙子体积也不大, 季然把裙子和棉被一起打包装进编织袋。最后只剩下一套西装还没装完, 是那次在警察局,寒深给他买的西装……

高档西装被他挤在廉价的出租屋衣柜里,虽然他用防尘袋装着, 但也染上了一些灰。

季然伸手把灰尘一点点擦干净,仔仔细细地拎在了手里。

20分钟季然就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寒深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在电话里问季然具体的楼栋信息。

小区道路窄不好停车,季然不想让寒深麻烦,说:“我到门口吧。”

寒深:“没事,我开过来。”

季然看着自己两大包行李, 还有一套需要手提的娇贵西装, 就没有拒绝。

等寒深过来的时间里季然有些焦虑, 他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五官、发型, 衣服是否洁净。可当他看着这堪比工地的卧室, 又霎时泄了气。

寒深却没有露出任何异常, 一身高档西装、手工皮鞋踏进出租屋, 他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问季然:“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季然说收拾好了, 他提着行李箱走到门口,不想让寒深踩到地上的水泥。

“那个也是?”寒深看向房间里的编织袋。

季然说是,怕寒深等得不耐烦,他解释道:“我马上拿过来。”

寒深却踩着灰尘走进去,单手拎起袋子,很自然地问他:“还有别的东西吗?”

季然愣了下,摇头说:“没有了。”

“那走吧。”寒深提着编织袋走到门口,又推走了季然的行李箱。

季然本来想说自己拿就可以,可寒深动作太快了,搬运重物也轻而易举,季然抿了抿唇,只拎了一套西装跟进了电梯。

寒深开的是一辆奔驰G,四四方方的硬派越野车,空间大,底盘也高,季然坐在副驾驶,低头替自己系好安全带。

汽车在夜色中汇入主路,看着窗外略过的陌生街景,季然双手抓住安全带,有些不安。

他很小幅度地侧眸看了寒深一眼,季然以为自己这个动作做得很隐秘,可寒深却看见了他,主动解释:“就快到了,我在公司附近有套空房子,今晚你先住那里。”

季然这才放下心来,乖巧地说了声“哦”。

没过多久,汽车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小区绿化很好,玻璃幕墙外立面非常漂亮,内部还有健身房、泳池、网球场,物业会主动向业主打招呼。

季然抓紧书包肩带,努力克制住四处打望的欲望,跟着寒深进入电梯。

开门的一瞬间,室内灯光就自动亮起,房间装修高档又简洁,季然站在门口,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寒深拿出拖鞋放在他面前,季然踩在入门鞋垫处换上,小心翼翼放好自己沾满灰尘的鞋。

这套房子一百多平,但只有一个卧室,是一套非常完美的单身住所。屋内非常干净,大面积的白,点缀着红、黄、蓝的家具和装饰,有一种纯净的童趣感。不敢想象白天阳光洒进来,这个房子会变得多么漂亮。

寒深说向季然介绍各个区域的功能,又说:“这套房装修好就一直没人住,家里没什么东西,你先将就用着,缺的东西我明天让人送来。”

“没事的,”季然摇头,“东西我有带。”

他有些犹豫:“新房子,给我住没关系吗?”

“没关系,”寒深说,“这套房子是给我弟弟的,他一直在国外,短期内不会回来,空着也是空着。”

又是那个弟弟,之前可以让寒深贴心地给他买西服,刚成年又有了这么漂亮的房子当家底。

差距太大了,之前季然还会羡慕,现在只有释然了。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的,与其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公,还不如踏踏实实改变当下。

而且,这里的夜景真的很漂亮。

他短暂地看过,已经很满足了。

想着只是今晚暂住,季然没有拆开行李,只拿出今晚洗澡要穿的衣服。

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寒深还在客厅,季然不好使用浴室,坐在沙发上拿出了手机。

中介终于回了他的消息。

结果不太好,中介似乎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很强硬地回复:租房合同里有规定,基于不可抗力造成的损失,公司不提供赔偿。唯一做出的解决方式,是给季然提供另一处住处。

季然有些不想去,经过这件事,他已经不信任这家中介了。

也是他第一次租房不清楚,在网上找了一个小中介,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

季然提出要退剩余的房租和押金,中介说要向领导请示。明明是他们的问题,怎么他拿回押金都这么费劲。季然把手机丢在一旁,心情有些烦躁。

“你还好吗?”寒深目光有些担忧。

“我没事,”季然努力挤出个轻松的笑,“如果不是房子被拆了,我也不能住进这么漂亮的地方。”

寒深依旧担忧地望着他。

季然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他从沙发上起身,寒深却抓住了他手腕。寒深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季然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大脑一阵轰鸣。

季然求饶地看向寒深,眼睫无措地颤抖着:“您能不能放开我……”

寒深眼神更深了,担忧被某种季然不熟知的情绪取代,他握着季然的手收紧,西装下的肌肉变得紧绷。

季然被他弄疼了,发出了很小声的吸气声。

寒深这才重新松开季然,语气冷静道:“抱歉,你去洗澡吧。”

季然感觉寒深要说的不是这个,但他问不出来,他点点头,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光上门后,季然在浴室里哭了出来。

细密的水珠敲打着他后背,季然赤脚蹲在地上,用双手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他好想有个人能抱抱他。

强壮的,有力的,甚至是稍微疼痛的,他想有人弄疼他,禁锢他,命令他,让他喘不过气,再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季然洗完澡出来了。

房子装了地暖,他只穿了一件夏季T恤和运动裤,眼睛有些红,但他脸颊、手指都被热水浇得红通通的,不太容易看出他哭过。

寒深还在门外,季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不离开,但这是人家的房子,他不敢赶人离开,也不敢晾着他,又拿着手机回到了沙发旁。

他不想再和寒深说话了,用收拾行李的方式逃避交流。

但他物品本来就少,也没打算拆行李箱,翻来覆去折腾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寒深以为他是拘谨,主动说:“我不住这边,弟弟也暂时不会回来,家里的衣柜你都可以用。”

季然动作一滞,又笑着摇头说:“谢谢您的好意,但我明天要走,用不上柜子。”

寒深:“我正想和你说这个。”

季然心脏突然跳漏了一拍。

寒深说:“这套房子我可以低价租给你。”

季然双手胡乱地忙碌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收拾什么,只有胸腔内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季然不想让自己反应显得太距离,他尽量平复自己的语气:“你弟弟不会介意吗?”

“我问过他的意见,他说可以。”寒深给季然看聊天记录,又说,“房租会打入他的账户,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笔收入。”

季然有些心动,他本来就打算自己独居,而且这套房子的装修他也很喜欢,又距离公司非常近。

唯一有问题的是他的钱包,这样的位置和装修,价格肯定不算便宜。但他最近收入也还可以,寒深还给他涨了工资。

季然试着问:“月租多少?”

过了一会儿,寒深说:“5000。”

季然更纠结了。

这是一笔他付得起的房租,而且能极大程度地改善他的居住环境。而且这套房子装修很简单,有大片白色墙背景,他如果稍微布置一下,连寒深都看不出来这是哪里。

如果他租房的话,他家人过来也不用住酒店了,还能省下几千的住宿费。

季然太心动了,又总觉得自己是占了寒深的大便宜,还有他那位素未谋面的小弟弟。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犹豫,寒深又说:“你如果不想长租,也可以把这当做落脚点,等找到适合的地方再搬出去。”

季然于是答应下来,给寒深那位弟弟转了一个月的房租和押金。

等季然收拾完已经是后半夜,经历了一整天的大喜大悲,他人已经很困了,但他不太想睡。

初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他还有些茫然和警惕。

“Julian,”寒深问他,“今晚需要我留下吗?”

季然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

“别误会,我是说,你需不需要我留下来陪你?”寒深说,“毕竟今天发生了这种事。”

季然张了张嘴,屡次想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可以吗?”

“嗯,”寒深声音很温柔地说,“只要你愿意。”

季然呆呆地看了他好几秒,突然转身冲进卧室,过了一会儿,又抱了个枕头跑出来。

寒深愣了愣:“你这是干什么?”

“我睡沙发啊。”季然很开心地靠着枕头,把自己缩进了被窝里。

沙发宽大,完全可以容纳季然。但寒深还坐在另一边,季然于是曲起膝盖,尽量不让自己碰到寒深。

寒深隔着毛毯戳了下他脚指。

季然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听见寒深说:“去床上睡。”

季然一动也不动:“这里就一张床,总不能让你这个主人睡沙发吧。”

寒深:“现在你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季然才不听,寒深这么高,又这么大,睡沙发半夜都要滚下来。

他继续说:“而且我不喜欢大的床,小一点的地方会让我更有安全感。”

他从小就睡惯了小床,宿舍的上下铺,出租屋的单人床,骤然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上,他觉得周围一片空空荡荡,怎么也填不满。

“真不去?”寒深问。

季然很固执地摇头。

寒深便再抱了床被子丢到沙发上,叮嘱季然晚上别感冒了。

季然抖开被子,开心地缩进了被窝。

他是笑着入睡的,但有些奇怪的是,他睡着后梦见了妈妈。

季然梦见自己小时候发高烧,妈妈背着他走了十里山路去镇上治疗。

他那次烧得很严重,到了医院后医生说要输液,季然第一次输青霉素,做皮试的针刺破他皮肤,他手腕内侧鼓起一个小包,痛的要命。

但因为妈妈在,所以季然全都忍了下来。

冰凉的液体汇入他血管,季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他退了烧,还在床边看见妈妈。

哪怕已经过去了很多年,童年的记忆大多模糊不清,这一幕却依旧清晰地留在季然脑海里。

那时候正是夏天,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医院墙壁老旧,泛着各种陈年老渍的黄。

没有关窗,于是有风吹了进来。

妈妈就坐在床边,抓着他没输液的那只手,见他醒来,很开心地说:“你醒啦?你刚才吓死我了。”

季然用力点头,曾一度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可后来妈妈外出打工,又和爸爸一起生下了弟弟……他们在新的城市生活,偶尔想起老家的大儿子,也只剩下冷漠和严厉。

发烧很难受,但对季然来说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他曾绞尽脑汁,把自己过去20年记忆反复搜寻,却再也找不出第二幕类似的场景。

当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积攒,季然了解到这是原生家庭的伤痛,他也曾一度想要做出切割。

可偏偏又存在这这种温馨的片段,让季然觉得父母还是爱他。

又或者,他们曾经爱过他。

可这种爱就像是沙里淘金,他和淘金客都相信下面有,于是他们拼命地挖啊挖,可是却怎么挖也挖不到……

后半夜,寒深突然听见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季然做了噩梦,他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呓语,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

寒深打算叫醒他,他刚碰到季然肩头,季然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开始喊他妈妈。

寒深身体有片刻僵硬,但终究没有挣脱季然。

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可能意识到向母亲求助并没有作用,后来季然连妈妈也不喊了。他松开寒深的手,咬住下唇,无助地蜷缩起身体。

不想让他伤害自己,寒深把手伸进季然嘴里。

季然却没有咬他,他脑袋小心翼翼地贴过来,像猫咪一样蹭着寒深的手心。

·

季然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窗帘被人拉上了,只有缝隙里透出一丝光。

季然动了动身体,不太想起床。

他睡得太舒服了,精神懒洋洋的,浑身骨头都睡软了。

可惜还有工作,季然伸了个懒腰起床,在床头柜上找到了自己手机。

闹钟被人关了,时间已经是早上11点。

床头柜上摆着一张手写卡:放你一天假,记得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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