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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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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8章

“你是说,你肩上的痕迹是胤提掐出来的?”康熙凑近研究了一番,近的连呼吸都打在胤初肩上。胤初缩缩脖子,把自己的埋进水里。

康熙将人捞出来“躲什么,朕不仔细看看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胤初气急:“这还能有假?谁干那事儿往肩上留痕迹啊,您看,儿子的脖子和前胸,一丝痕迹也无。”他转过身来给康熙看。

康熙看罢咳了声:“是朕看差了,误会了你,你……”“阿玛一天到晚让人看着儿子,儿子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你还敢有贼心?”

“儿子都十七岁了,除了那几个小的,兄弟当中就儿子没有……

胤初越想越憋屈,愤愤道:“不提他们,就说您,您几岁有的大哥和儿子,您心里没数么?何况前面还有几个未序齿的兄长呢,您想想,您十七的时候都几个儿女了?儿子如今却连个侍妾都没有。”

“朕一一”

康熙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又听胤初委屈巴巴道:“今日儿子被大哥欺负了,掐出来几道印子还要被您误会和盘问,儿子这个皇太子当得憋屈,真是没法活了!”“说什么丧气话,朕的保成是最有福气的,怎就憋屈了?”

康熙心心疼坏了,见胤初一副要哭的样子,上前把人抱着哄道:

“好了好了,是阿玛不好,阿玛不该疑心你,也不该……都是胤提的错,他竞敢对你下这么重的手,朕会重重罚他,给你出气。”

说来说去,还是不提何时给他找侍妾或是太子妃的事。胤初心烦,不愿让康熙抱了,气的推了康熙一把:“阿玛还是赶紧把衣裳穿好吧。“就这么光着算怎么回事啊。

康熙浑身赤|裸地站在那里,胤初以为他多少会有些尴尬,谁知却听见:

【朕的保成果然细心又孝顺,这是怕朕着凉才提醒朕穿衣裳呢。】

胤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水温还热乎着,他却没心思泡了,也从浴桶里站起了身。

康熙连忙去给胤初擦身子。

胤初:”

胤初又蹲了下去:“您还是先顾着自己吧,再不擦都要干了。”

康熙笑着说"好。”

(真是朕的好儿子啊。】

大大大

翌日赶路,康熙记着昨晚的事,本想责罚胤提,给胤初出气。

谁知宫里快马加鞭的传来消息,说胤提的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产下格格,母女平安。

康熙给了赏赐,念着这桩喜事,便也免了胤提的责罚。此时,胤初正在自己的马车里和索额图下棋。索额图闻听消息,棋也不下了,而是跪下朝四方磕起头来,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苍天有眼”“佛祖保佑“菩萨保佑”.…

胤初被他的举动逗笑了:“叔姥爷这是做什么,孤虽胜你三子,你也不必这般求神拜佛吧?”

索额图神情激动,“太子莫怪,奴才这是高兴,是高兴啊!"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癫狂的像个疯子。胤初被他笑的心里直发毛:“行了行了别笑了,你棋差一着有什么可高兴的。”

索额图哎呦一声:“我的太子爷,您怎么就不懂奴才的心呐。”

他见太子不悦地蹙起眉,虽收了笑声,但那眉开眼笑的模样可一点没收敛。

胤初不明所以:“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起来说话。”索额图起身,压低声音道:“大阿哥又得一女,您说奴才该不该高兴。”

胤初“啧”了声:“就这事也值得你在孤面子发癫无状?”

“值啊。”

索额图神神秘秘的说:“您不知道奴才求神拜佛了多少次,求大阿哥得女不得子,果然是苍天有眼,奴才没有白求,满天神佛是真灵啊。”

胤初:”

索额图洋洋自得,又道:“待何时皇上为您选了太子妃,奴才也会每日替您去求,保管让太子妃的头一胎就是个小阿哥,哎呀,奴才只想想就高兴的不得了,那可是您的嫡子,皇上的嫡长孙啊。”

胤初哼了哼:“叔姥爷若有心,不如先帮孤求个太子妃来,否则说什么都是徒劳。”

索额图一想也是啊,忙道:“太子放心,奴才回去就替您去拜佛求神,只要奴才心战…”

胤初已经没心思听他说话了。

叔姥爷是高兴傻了么?不去求汗阿玛给孤指婚,倒指望上神佛了。

看索额图深信不疑的样,胤初无语凝噎。

若求神拜佛当真有用,那老大怎么没给自己求来个阿哥,就他那性子,接连三个孩子都是格格,怕是要呕死了。胤初猜的不错,又得一女的胤提果然高兴不起来,窝在自己的马车里一整天都没出来。

明珠打马过来看他,也被胤提给拒了。

索额图知道后又是一阵得意,从太子处告退,他骑马在明珠跟前来回转悠,把明珠气的骂他:

“老匹夫你少得意!”

二人一直面不和心也不和,是明晃晃的对立阵营。索额图嘿嘿直笑:“明珠老贼,你的盼望又落空了,本相很难不得意啊。”

他俩斗嘴自是避开了众人耳目,明珠没了忌惮,哼道:“大阿哥至少妻妾成群,早晚会得子,你的太子可是连个暖房丫头的都没有呢,你美什么!”

这话让索额图心里没了底。

他知道皇上迟迟不给太子选太子妃,是因皇上舍不得太子,想让太子在乾清宫再多留两年。

他巴不得太子和皇上天天吃住同行,这样太子的地位会越发稳固,可如今……几个阿哥渐渐长了起来,难保谁先得了皇长孙,威胁到太子地位。

他顾不得和明珠拌嘴了,打马去见康熙。

这会胤祉在胤初的马车上,也在说老大又得一女的事。胤祉笑道:“二哥您知道么,大哥这会儿正自闭呢,连明珠都不见了。他多盼大嫂这一胎是个阿哥呢,可惜啊,天不遂人愿,他没那个命。”

胤初扫他一眼:“别胡说。隔墙有耳,你这话若传到阿玛那去,看你还笑得出来。”

胤祉忙捂了嘴,掀开帘子看了看,松口气道:“您竞吓我,这周围都是您的人,谁会乱传话呀。”胤初道:“我是提醒你谨言慎行,你以为你是我,可以毫无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胤祉:”

“您这话简直是在剜弟弟的心,弟弟哪敢和您比,您最得盛宠,就算当着汗阿玛的面那样说,汗阿玛都舍不得拿您怎么样。”

胤初勾了勾唇:“你知道就好。”

“对了。“胤祉又道:“方才弟弟过来的时候,看到索额图和明珠在一块,不知二人说了什么,那明珠的脸色可难看呢。”

胤初道:“他俩能说什么,无非是大哥得女的事呗。”他了解索额图,索额图定是忍不住去看明珠的笑话了。胤初正想让人告诉索额图一声,让他收敛些,就听外面何玉柱道:“殿下不好了,索额图大人不知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生了大气把大人给骂了出来,皇上传您即刻去御驾呢。”

胤初心里一跳,别是叔姥爷被明珠刺了几句,去求阿玛给他选妃了吧?

胤初果然足够了解索额图,也猜的不错。

他一进御驾,就见康熙冷着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问道:

“你今日见了索额图?”

“是。”

“告诉朕,你与他都说了些什么。”

“儿子不过和他下了两盘棋,没说什么。”“是吗。”

康熙并不相信,他瞧着胤初神色,想从胤初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如此质疑的目光让胤初心里不大舒服,他问:“阿玛为何这样看我?”

康熙不答,而是道:“索额图已经来见过朕,你确定还要瞒着不说?”

胤初不耐烦道:“儿子不知道索额图因何来见您,也不知道您到底要让儿子说什么,阿玛有话不妨明示。”“好,朕就给你明示。”

康熙道:“索额图请朕为你选太子妃,连人选都替你物色好了,你还说自己不知道?”

【难道你就这么急着想要离开朕的身边吗?!】啊﹖

叔姥爷连太子妃的人选都物色好了?这事儿他真不知道。

康熙见他无动于衷,怒道:“"索额图那狗奴才算什么东西!就算要为你赐婚,也该是朕来替你物色太子妃人选,他有几个胆子敢来做朕的主。胤初,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授意?”

“我……

“难道昨晚朕的态度还不足以让你明白,朕暂且无意为你选妃,你却如此耐不住寂寞,一刻也等不及,唆使了索额图过来逼迫朕!”

“啪"地一声,康熙怒咂了杯盏,显然气的不轻。梁九功怕碎瓷伤了龙体和太子,想进来收拾,却被康熙给骂了出气。

胤初心道: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您是皇上,是九五之尊,谁敢逼迫您啊?

他不顾满地碎裂的瓷片,直直跪下道:“汗阿玛言重了,这事儿臣当真不知情,索额图也定然是无心心的,还请汗阿玛明察!”

说罢,手也扶在地上,想要磕头。

康熙呼吸一滞:“保成!”

他飞快将人抱起身:“梁九功,快传孙之鼎过来!”他又气又心疼,把人抱上软榻:“你是傻了不成,没见地上都是碎瓷渣子,怎么还不顾一切的往下跪。”胤初的膝盖和手心都被瓷片划伤了,鲜血直流,康熙的心脏直抽抽,暗恨自己一时冲动,再如何也不该摔杯子的。

如今伤了保成,别提多后悔了。

“阿玛如此误解儿子,儿子还能顾得了什么?”胤初也是一时冲动,也是万般后悔。

眼里含泪委屈道:“好疼疫……

康熙心碎的,就如同被他掷出去的杯盏一样,拼凑不起来了。

孙之鼎飞也似的来了,见了太子的伤势,拿出了小镊子和药酒。

“还请殿下忍着些。”

胤初最怕疼,哪里忍得住,躺在康熙怀里直哼哼:“啊疼……嘶,你轻点,疼啊……

待孙之鼎将胤初的伤口包好,叮嘱他“伤口不可碰水,不可食辛辣之物”等。

胤初忽然道:“那孤沐浴、洗漱怎么办?”“朕伺候你洗。“康熙哑着嗓音说:“保成,是朕对不住你。”

孙之鼎手一抖,差点把药酒砸了,皇上这话可不是他能听的,连忙告退下去了。

胤初看孙之鼎慌慌张张的样,道:“瞧您给孙太医吓的,什么对不住儿子的话,还是少说的好。”他甚至大逆不道的想,阿玛也最好少做对不住爷的事。康熙这会舍不得说胤初了,心道:

【今日这事是朕冲动了,保成已经十七岁,惦记那事也正常,索额图留意的几个太子妃人选,朕也早就留意了,有两个还算不错,只是年龄小了些,左右朕还想再留保成几年,倒是不急……,

胤初:“?”

不是吧,阿玛还要留爷几年?所以到底留几年,您倒是给个准话啊!

不过……

阿玛和索额图留意的太子妃人选竟是一致的么?他实在好奇,忍不住问:“阿玛,您方才说索额图帮儿子留意了几个太子妃人选,儿子能问问都是哪家的么?”康熙眉毛一立:“你问这个做什么?朕说要给你选妃了?你猴急什么?你……”

胤初“哎呀”一声,把两只被包成粽子的手举起来,在康熙眼前晃了晃。

“k……

康熙一噎,不忍再说。

他小心翼翼的捧起胤初的手:“你啊,朕又没让你跪,你为何要跪。现在弄伤了自己,可知朕有多心疼。”胤初哼道:“谁让您误解儿子的,您生了那么大的气,儿子一时情急也只能跪下请罪了。”

康熙想想就后怕,摸摸他脑门:“还好朕及时抱起你,否则不得破了相了。”

胤初也心有余悸:“以后再有什么事,还请阿玛心平气和的和儿子说,儿子一定知无不言。”

“朕省的了,以后不会了。”

“那……阿玛还生儿子的气么?”

“既是朕误会了你,又怎会生你的气。”

“那索额图呢?”

“他?“康熙冷哼:“他敢僭越犯上,企图左右朕的想法和你的婚事,朕决不轻饶!”

“阿玛!"胤初不乐意了:“虽说索额图这事做的有些欠考虑,但不至于到僭越犯上的程度吧,他也是为儿子好,您就饶他这一回吧。”

“哼,可若不是他,朕又怎会误解你,你又怎会受伤。朕要撤了他的职,让他回家养猪!”

胤初哭笑不得:“您这说的就是气话了,好歹他是儿子的叔姥爷,怎能因为这种事就让他回家养猪,多叫人笑话呀。”

见康熙似乎真有此想法,胤初妥协道:“就当儿子求您了,大不了……几子再不惦记什么侍妾什么太子妃了,婚事全凭您做主还不行嘛?”

康熙神色松动:“此话当真?”

“当真。”

康熙道:“也罢,既然有你求情,朕就勉为其难饶他这一回。”

说完忽然反应过来:

【小兔崽子这是故意哄朕高兴呢,就算他不如此说,他的婚事也是由朕做主啊。)

大大大

胤初伤了手和膝盖,做什么都不方便,康熙喂他喝了茶,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小点心。

胤祉等人听说太子受伤过来看望,胤扔嫌烦,便都让康熙给打发走了,谁也没见。

到了晚上,康熙抱他下马车,进了行宫的宫殿。晚膳也是康熙一口一口喂他吃的。

临睡前胤初想要泡澡,康熙道:“孙之鼎说你的伤口不可碰水,泡澡怕是不能了,你若实在难受,朕就给你擦擦身子。”

胤初磨了磨后槽牙:“不劳烦阿玛,昨儿才泡过澡,今日也不是多难受,待伤口结痂再洗吧。”康熙点点他鼻尖:“你从小在朕身边长大,与朕同吃同睡,有哪里是朕没看过的,羞什么。”

“阿玛!“胤初愤愤道:“儿子已经长大了,哪能像小小时候一样……”

“长大又如何,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也是朕的儿子。”康熙有些失落的想:

【诶,保成大了,心心思重了,连朕这个阿玛都防着了。】

【终究不似幼时那般与朕亲近了。】

胤初有些不忍,想说,要不擦擦身子也行。却听康熙又道:

【孩子大了不好哄了,还知道害羞了。)

【保成小时候多好玩儿,光溜溜的在榻上打滚,连小小解都要朕把着。】

【甚至夜里还尿过几次龙榻,醒了湿漉漉的钻朕怀里,哭着说自己做梦掉水里了。】

胤初:啊啊啊啊一一

他小时候竟然干过这种蠢事?!

胤初“嘶"了声。

下午茶水喝多了,他现在就挺想小解的,但想到康熙方才的心里话,又瞧瞧自己的一双手.……罢了,忍吧,忍到阿玛睡熟,再偷偷出去自行解决好了。

夜里,康熙的呼吸渐渐平稳,胤初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打算从康熙身上跨过去。

可他忘了自己的膝盖也有伤,刚迈出一条腿,动作间扯痛了伤口,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

康熙向来浅眠,又记挂胤初的伤,故而一点动静足以叫他惊醒。

屋里点了两盏灯,康熙睁开眼,就见宝贝儿子跨在他身上,正低头看着他。

康熙:”

胤初尴尬的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儿子吵醒阿玛了。”

康熙有些懵,“保成,你这是?”

胤初有些憋不住了,认命道:“我……想小解。”大大大

等胤初再度躺回床上时,他生无可恋的说:“儿子的右手手指并未伤到,是能动的。”

“朕知道。”

“知道您还……

“四更天了,快睡吧。”

康熙未答,给他掖了被子,第一回主动翻身背对着胤扔睡觉。

胤初幽幽盯着他的背影。

康熙:

【如芒在背,保成是不是还在看朕?)

【保成一定是生气了,怎么办?朕也不是故意的,还不是担心他手疼。

【朕怕什么,朕是他阿玛,帮他小解有什么问题?)】【嗯,对,朕是保成的阿玛,保成就算害羞,也不会真和朕生气的。】

【难受……不抱着保成朕睡不着。】

康熙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翻过了身来。胤初此时已经闭上眼了,看上去十分平静,康熙稍稍放下心来。

【看来保成并未生气,倒是朕多心了。)

他往前挪挪,把人抱着。

胤初忽然道:“阿玛。”

康熙心一突:“怎么?”

胤初说:“您还没净手。”

康熙:”

康熙又去净了手,这么一折腾更没了睡意。胤初也睡不着,坐起身来问:“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康熙装傻:“什么怎么想的。”

胤初道:“儿子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手受伤而已,又不是残废了,您无需事必躬亲,样样都要为儿子想,为儿子做,今日这事……儿子就当您是心心疼儿子,只此一次,以后就不用您帮忙了。”

“你这是什么话。”

康熙听的心里难受极了:“朕本就是心疼你,你以为是什么?从小朕就是这么伺候你的,现在你长大了就要和朕生分了?”

“不是,生不生分又不在于这些事上,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朕怎么不明白?朕明白的很,你就是和朕生分了,一点小事都要想东想西,以为……”

胤初打断他道:“儿子没有,儿子只是想告诉阿玛,儿子长大了,有些事可以自己做,无需事事让您操心,让您跟着受累。”

“朕不觉得累。”

胤初觉得没法和他沟通了,气的翻身躺下:“不说了,睡觉!”

康熙叹了声,半晌道:

“你是朕最宝贝的儿子,是朕的心头肉,朕绝无他想。”

【就是单纯的怕你手疼而已。】

胤初背对着康熙,不知道康熙是在对他说话,还是在说心里话,想了想,没敢回。

康熙便认为胤初是真生气了,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日,胤初见康熙没什么精神,以为他生病了,不免担忧起来。

为了让康熙宽心,他道:"昨晚是儿子不好,惹阿玛伤心了。明日就要到多伦诺尔了,儿子这就让孙之鼎过来给您请脉,您可千万好好的。”

听他这样说,康熙心里熨帖不已。

“好保成,朕无事,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罢了。”见胤初还是有些别扭,康熙道:“以后不会了。”“什么?”

“朕觉得你说的有理,你毕竞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总归要避着些,朕都明白。以后再有什么让你心心里不舒服的就说出来,朕改,不会再叫你难堪了。”就这么的,父子俩又重修旧好了。

康熙心想【朕的保成可真好哄。】

胤初心道:您也挺好哄的。

大大大

隔日,圣驾终于抵达会盟之地多伦诺尔。

为了安定北部边疆,此次会盟召集了漠南四十九旗与喀尔喀七旗蒙古诸首领。

御营外搭起黄色御帐篷,自是康熙所居之处,御帐南向两则设紫红色长帐篷,为参加会盟的皇子、大臣和蒙古诸王而设。

喀尔喀总计近千人,八旗禁军佩戴武器肃立在侧,威慑意味十足。

翌日清晨,鼓乐齐鸣。

康熙着朝服于御营升座,在其威严的注视之下,王公贵族与诸王行三跪九叩大礼。

九五之尊,四海臣服。

康熙依次召见了内蒙古、外蒙古王公贵族,并赐宴。次日,召集土谢图、车臣、札萨克图于御帐内觐见。康熙将他们的内部斗争摊开来说,严厉斥责了各部诛杀同族,勾结外族等一系列罪行,吓的几位汗王胆战心惊,纷纷叩首请罪。

胤初难得见到康熙如此动怒,莫说是诸汗王,连他自己也不免心惊肉跳。

他的汗阿玛身为九五之尊,自是威严无比,平日对他真真是太过纵容和宽宥,以至于让他忘了,汗阿玛可是这天下之主,谁敢不服,又有谁敢不怕。

见汗王们埋头请罪,胤初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口。方才阿玛的一声怒喝,真是吓了他一大跳。康熙的余光始终关注着胤初,见他抚胸,有些担忧的想:

【保成是不是不舒服了?)

胤初听罢抬起头来,朝康熙眨眨眼。

以口型道:“阿玛威武。”

康熙原本严肃的神情顿时变得温柔起来,以口型回他:“乖。”

正所谓赏罚分明,恩威并济。

康熙整治了各部族乱象之后,再次设宴款待。宴会庄严隆重,声势浩大,喀尔喀人从未见过这等场面,个个拜觞起舞,欢欣雀跃。

再此期间,康熙一直用蒙古语与他们交谈,土谢图、车臣等奏曰:“圣主如此深仁,臣等恨归顺之晚耳!惟愿圣寿万年,俾臣等仰沐洪恩吗,长享太平之福。"[1]会盟第四日。

康熙身着戎装,头戴镶有貂皮的头盔,佩戴胯刀和弓箭,骑马绕场一周,回来下马,亲自弯射,十矢九中。[2]众蒙古王公贵族观射后,震惊地感叹称“圣上神武!”原本胤初也该向诸王展示一番骑射,奈何手伤未好,康熙不许他轻易展露,只得作罢。

此次阅兵,清军装备精良,骑兵和步兵皆配备了弓箭和火枪。

号角声响起,万马奔腾,地动山摇。更有数十门玄武大炮齐发,登时浓烟四起,山崩石裂。

吓得诸王惊惧失态,目瞪口呆。

清军展现出的强大火力,霎时震慑住了各蒙古部族,让虽臣服但仍然心有不甘的他们,不敢再有异心。会盟第六日,圣驾启程回京。

回去的路上,胤祉央着胤初和他一起出去骑马,胤初在马车里也待的憋闷,便道:

“去叫上胤祺,咱们兄弟一起赛马才有趣儿。”不一会儿胤祺来了,三人各自选了马,驾马狂奔了出去。

胤初意气风发,率先冲到仪仗的最前方。

“痛快!”

恰逢大阿哥胤提巡视仪仗,二人眸光对上,同时冷哼了一声。

回去时,便变成了四人赛马。

明明说好了以仪仗最末尾为终点,可当胤提一马当先冲到终点时,回身却未见胤初和胤祉的身影。他嗤了声:“太子和老三的马术也不过如此。”身后的胤祺…”

“大哥,二哥和三哥并未跟上来,而是中途就回了自己的车架中歇息了。”

“什么?“胤提气的摔了马鞭:“他们俩个竞敢耍我!”胤祉在车里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二哥您这招真高,老大一定气的鼻子都歪了。”

胤初笑了声:“谁叫他不知好歹贴上来,非要和孤比赛马。”

“哼,就是,谁爱搭理他呀。”

胤祉顿了顿又道:“您看四弟,平日看着老实,也不爱说话,其实心眼子比谁都多。”

胤初饮了口茶,不置可否。

本来胤祉是要拉着胤祺一起回车里的,但胤祯说“大哥若听不到后面有马蹄声跟着,定会回头去看,会露馅的。”

故而胤祺紧紧跟着胤提,胤提想要争第一,便也没工夫回头看,拼了命的往前冲。

胤提虽生气,也不敢明目张胆去找太子算账,只得气吼吼的回了自己的车架里。

胤祺也回来了,还对胤初道:“梁公公来了,请您到汗阿玛那伴驾。”

胤初起身去了。

方才跑马又饮茶,身上出了些汗,这会儿被风一吹,还真有些凉。

进了御驾,还没和康熙说上两句话,胤初就打起了喷嚏。

康熙摸摸他的脸:“怎么了这是?”

胤初软乎乎道:“儿子怕是受凉了,儿子还是先回自己的车上待着吧,免得过了病气给阿玛。”康熙拉着人:“不许走,否则朕看不到你,朕不放心。”

孙之鼎过来给太子用了药,胤初喝完药便有些犯困,枕在康熙腿上渐渐睡着了。

康熙低头看他像个小猫似的,怜惜之情更甚,忍不住又摸脸又捏耳垂。

胤初睡了一个多时辰,把康熙的腿都枕麻了。康熙关切问:“怎么样,感觉好些了么?”胤初神情还是恹恹的,瓮声瓮气道:“头晕。”康熙忍住腿部的酥麻感,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胤初的脑袋不由自主的就搭在了康熙肩上。

康熙觉得儿子可爱,揉揉他的后脑勺:“起来,朕给你按按头,能舒服些。”

胤初哼哼唧唧:“不要,就这么趴着。”

康熙抚摸他的脊背,忽然有些气恼道:“你啊,穿的如此单薄,难怪受凉了。也怪胤祉不懂事,无事非拉着你赛马作甚。”

“不关三弟的事。“胤初喃喃说:“也是儿子自己闲不住想出去透透风。”

“你就向着他吧。”

这一趟出来,胤初又是受伤又是生病的。

康熙叹了声,心里叨咕:

【保成的身子骨这么弱,回去可得好好补补,否则以后朕还怎么敢带他出来。】

胤初拿脑袋蹭了蹭康熙的颈窝:“阿玛是不是心疼儿子了。”

“你说呢?”

康熙道:“你生来就是让朕心疼的。”

不过一点风寒,待圣驾回到宫里,胤初的病就好了。见胤初活蹦乱跳,康熙很是高兴,但也没忘了要给他补身子的事,连日的让御膳房给他顿补品。什么燕窝、人参、灵芝、血鸽.……吃十多天不带重样的,把胤初补的鼻血横流,再不肯吃一口了。胤初好了就又闲不住,对康熙道:“听说四弟养了两只爱犬,一只叫造化,一只叫百福,儿子想去看一看。”康熙道:“不准,万一两只狗儿发了性,咬伤了你怎么办。”

“怎么会,阿玛多虑了。“胤初道:“能养在四弟身边,定是驯化好了的,不会咬人的。”

“那也不行。”

“儿子就是想看看那狗儿长什么样,能让四弟那个小古板那般喜爱。”

康熙仍是不放心,想了想道:“你若实在好奇,朕让画师将造化和百福画下来,拿给你看。”

“阿玛!”

胤初见说不通,打算哪日自己偷偷去看。

没想到第二日,他就见到了那只叫“百福”的,秃毛、潦草,又乱七八糟的狗。

见胤模气吼吼的抱了狗来,胤初嘴角抽了抽:“四弟,你就喜欢这么个玩意儿啊,这也太丑了,很不符合你小古板的气质啊。”

胤祺都要气炸了,忍着怒意道:“二哥说笑了,我的百福本来不长这样的,都是胤糖!是他拿剪刀一通乱剪,百福……”

胤初恍然大悟:”哦…所以你一气之下,就剪了胤糖的辫子?”

原是今早,胤襜又去找胤祺玩儿,路过胤祺的院子时,被里面突然窜出来的小狗吓了一大跳。胤糖生气了,朝里面吼道:“四哥!管好你的狗,不然九爷就替你管了!”

恰逢胤祺不在,胤溏起了坏点子,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抓狗,又让人找了把剪刀来。

胤溏举着剪刀,朝"百福”露出一个恶劣的笑:“狗东西,让你吓九爷,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九爷的厉害!”

说罢手起刀落,将百福身上的毛剪了七零八落。当胤祺回来看到又丑又可怜的百福时,怒火中烧:“这是谁干的!”

胤镇打听到了罪魁祸首在老八胤祺哪里,抄起一把剪刀就冲了过去。

他当着众兄弟的面,“咔嚓”减掉了胤糖的半截辫子,并挥手给扬了。

胤襜愣愣的看着自己辫子散落一地,哇的一声哭出来,朝胤镇扑了过去。

“附……混蛋四哥,混蛋胤镇,你敢剪九爷的辫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胤祸虽然只有十岁,但心智要比同龄人成熟不少,他拉住发疯的胤糖,不可置信的看着胤镇:

“四哥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剪小九的辫子。”胤祺冷冷道:“不关你的事。”

说罢一甩袖子走了。

胤糖哭闹的厉害,连十阿哥胤俄也气的不行:“九哥,走,咱们去告诉宜额涅。”

胤溏哭着去和宜妃告状,宜妃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剪了辫子,险些没背过气去。

旋即风风火火带着胤糖来了乾清宫,请皇上做主。胤初正在东暖阁等着看戏呢,胤祺就抱着狗来了。胤初道:“所以四弟此时过来找我是……。”胤祺道:“如今只有您能替弟弟做主了。”胤初眉梢一挑:“宜妃娘娘亲自来告状,我怎么好掺和,你何不去找德娘娘?”

胤祺霎时红了眼睛,半响才说:“额涅不愿见我。”他不是没有去找过德妃,可德妃听说此事,压根不管他,一味哄着小十四玩儿,连见他一面都不肯。胤初心道:这德妃娘娘心够狠的,胤祺好歹是她亲生的,就因为胤祺在佟皇后膝下养了两年,哪怕佟皇后已经过世,她还是不愿认回这个儿子。”

他看看胤镇,又看看百福,觉得这一人一狗都怪可怜的。

“也罢,若阿玛要罚你,我便替你求求请,想来阿玛不会太过严惩。”

胤祺咚一声跪下了:“多谢太子哥哥!”

“行了,快起来吧,咱们兄弟之间还讲这些虚礼。”话音刚落,梁九功在外禀报:“太子殿下,皇上知道四阿哥在您这里,让您带着四阿哥一同去西暖阁问话呐。”胤溏在宜妃怀里哭的直抽抽,见胤祺来了还想冲过去打人,被宜妃给拉住了。

宜妃捧着胤糖的断发哭的伤心:“还请皇上为小九做主啊。”

康熙早被他们母子俩哭的头疼,看到胤祺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混账东西,还不跪下!”

胤祺连忙跪地。

胤初走到康熙身边给他顺气:“阿玛消消气,为这么点事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啊。”

宜妃幽幽目光扫了过来,康熙见状十分不喜,瞪她一眼,把宜妃吓的低下了头。

【敢这样看着朕的保成,放肆!】

胤糖边哭边说:“呜鸣呜汗阿玛,四哥太坏了,他欺负我,剪我辫子呜鸣呜我可怜的辫子,汗阿玛要为小九做主啊呜呜呜……

“胤镇。"康熙问:“你因何要剪胤糖的辫子。”胤祺道:“回汗阿玛的话,是九弟先欺负了儿臣的百福,剪了百福的毛,儿臣一时气不过,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你还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朕看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康熙气笑了,道:“你这是将那只畜生和胤糖做了比较,只怕在你眼里,你弟弟还比不上那只畜生!”

胤祺不服气,难得敢和康熙顶嘴:“分明是九弟不敬儿臣在先,他明知道百福是儿臣养的,却还要剪它的毛,儿E…….”

“是你养的那只蠢东西突然窜出来吓人我才剪它的毛的。”

宜妃一听自己的儿子竞还受了惊吓,气的浑身发抖,抬手指着胤褀。

“你…你尔…

胤初道:“宜娘娘,直指皇子是为大不敬,你僭越了。”

【宜妃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怎的如此不懂规矩。)康熙道:“太子说的不错,宜妃,你再心疼胤襜也该守着规矩,不要失了分寸。”

康熙不满宜妃,也不满胤祺。

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割发就如同损害身体,视为极大的不孝。

胤祺犯下这等过错,康熙越想越气,不禁骂他“冲动暴躁,睚眦必报,为人轻率,喜怒不定………一连好几个词,把胤祺骂的抬不起头来。

康熙下令打胤祺二十板子,让他知道教训。胤初拦着道:“阿玛,四弟才十三岁,哪里受得住二十板子,若打坏了,落下病根就不好了。”胤初撒娇似的拉拉康熙的手,康熙道:“那你说,打多少板子合适?”

胤初想了想:“不如阿玛小惩大诫,就打……“他伸手张开五指。

“五板子?“康熙哼道:“你倒是心疼他。”宜妃快气抽过去了,但她刚才看胤初的眼神不善,康熙便也不愿理她。

康熙道:“好吧,就听你的。“接着对胤祺说:“还不多谢你二哥?”

胤镇给康熙和胤初磕头:“儿臣多谢汗阿玛,多谢太子哥哥。”

胤祺出去领罚的时候,路过胤糖身边。

胤溏抽抽搭搭:“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坏。”胤祺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的更加凌乱了。康熙本想发作,但见胤初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便作罢了。

【也罢,只要保成高兴就好。】

宜妃见状寒心不已,所谓君臣父子,在皇上眼里,唯有与太子是父子,其余儿子皆是臣子罢了。大大大

宫外,索额图府。

格尔芬有些发愁道:“过些日子就是太子爷的生辰了,咱们送些什么宝贝好呢?”

阿尔吉善琢磨半响,想到如今太子爷还一点荤腥没尝过呢。

忽然道:“就送美人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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