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你真的太聪明了!”白芯蕊一脸佩服地说道:“那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
“中了这东西,会有什么反应?顾知鸢问。”白芯蕊一听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被这个咬了之后,最开始,身上会很痒,皮肤上生出白斑,顶多七天,人就会气血干枯而亡,所以这东西被称为毒物,就是因为太恶心人了。”
顾知鸢侧头看了一眼宗政景曜,二人对视,一种默契在心中流转,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白芯蕊的目光落在了宗政景曜的身上,只见宗政景曜的手指头在桌下冲着白芯蕊打了个手势。
白芯蕊的心中一沉,有立刻说道:“嫂子,我帮你们检查一下屋子里面还有没有吧。”
“好。”这样不疑有他,缓缓站了起来。
宗政景曜与顾知鸢一起站到了门口的位置,看着白芯蕊将奇怪的香囊放在了房间里面的各种角落里面。
顾知鸢说:“既然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死你我,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自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好好高兴一段时间吧。”
宗政景曜半垂着眼睑:“王妃说的是,让他们好好的高兴一段时间。”
白芯蕊
检查了一圈,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说:“表哥表嫂,没问题了,你们睡觉吧。”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宗政景曜,随后转身离开了。
宗政景曜神情淡定自若,对顾知鸢说道:“走吧,进去了,过些日子就是太后的生辰了,这两天要好好准备。”
顾知鸢一听,脸上染上了一层笑容:“好。”
太后生辰之时,在腊月初二。
腊月初一的时候,负责去查肖侧妃的赵匡篮和盐城赵匡宇都回来了,赵匡宇协妻子上官雪绒一起进宫拜见皇后,毕竟要过年了,大家都讲究一个团团圆圆。
顾知鸢也被邀请进宫了,说是见见这位新的四皇子妃。
一大早,顾知鸢便来到了凤溪宫,皇后肚子里面的孩子月份大了,有些显怀了,她倒是不像之前一样,一直坐着不起来,反而是偶尔站起来走走,活动一下筋骨那般。
顾知鸢坐在椅子上,捧着一盘糕点,看着皇后来来回回走了好多圈了,她轻声说道:“皇后娘娘差不多可以了,休息一下吧。”
皇后点了点头,眼中划过了一抹笑容说道:“本宫之前怀孕,都是一直躺在床上,从来没有
动过的,如今听说怀孕要多走动,倒是觉得稀奇的很。”
“怀孕不动,会引起很多的病,多走动才是最正确的。”顾知鸢放下糕点,扶着皇后坐了下来,抬手给她把脉。
皇后的脉象平稳,没有丝毫的问题,是养的很好很好的了。
皇后立刻问道:“如何?”
“很好。”顾知鸢笑了一声:“他在母后的肚子里面呀,非常的好。”
听到这句话,皇后的脸上划过了一丝笑容,问道:“你去看过丽妃了么?她的身子越发的笨重了起来,今日应该不会去凑热闹了。”
听到这句话,顾知鸢垂下了眼眸,这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了好,乌烟瘴气的,免得动了胎气。”
皇后叹了一口气,一双眸子落在顾知鸢的身上,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顾知鸢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道:“母后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和昭王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太懂。”皇后好像在组织语言一般:“我知道你是心气高傲的女子,总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但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再说了,昭王,不一定
是喜欢白芯蕊,白家的势力……”
“母后。”顾知鸢打断了皇后的话,眼中划过了一丝淡漠:“儿臣心中知道,昭王如何决策是他的事情。”
皇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顾知鸢的肩膀:“你像极了年少的我,心中多有不甘,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顾知鸢缓缓抬起了下巴,她和皇后不一样,她绝对不会妥协的,也不会与其他的女人共事一夫。
此时,朝德殿也炸开了锅。
赵匡篮抱拳说道:“父皇,儿臣也查明了肖侧妃这个事情的真相。”
“说!”赵帝微微皱眉,需要将年前的事情全部解决了,好好过个年。
赵匡篮恭恭敬敬地说道:“这个事情,是肖侧妃顶撞是四皇子妃在先,四皇子妃只是说要惩罚一下肖侧妃,并没有让肖侧妃在雪地里面一直跪着,肖侧妃性格倔强,跪在雪地里面逼迫四皇子妃给她道歉,四皇子妃不理会她的胡闹,没有想到……”
“七殿下!”肖大人顿时惊声尖叫拉起来,难以接受这个说话,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还要背上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你,你胡说。”
“肖大人!”赵匡宇立刻
说道:“这是朝廷上,请肖大人慎言,你女儿有错在先的,对于这个事情,本王也很抱歉,本王没有追究肖家的责任就算了,你们反而告了本王。”
紧接着,赵匡宇抱拳对着赵帝说道:“父皇,儿臣知道,儿臣从前犯下了大错,现在已经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了,请父皇原谅儿子的过错吧。”
“嗯。”赵帝半垂着眸子:“过完年再说吧。”
赵匡宇的眼神一暗,顿时说不出来话来,赵帝的这个意思不就是说现在还没有决定好么……
肖大人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
“肖大人。”赵帝也不想再为了这个事情纠缠下去:“都是做父母的,我知道你的心情,节哀顺变吧,朕赐你黄金万两作为补偿,肖琳追封皇子妃,以皇子妃之礼下葬。”
肖大人一怔,不敢在继续说下去,只能用力地磕了个头:“谢陛下隆恩!”
那一瞬间,他像是老了许多,赵帝想要息事宁人,已经安抚了他们了,如果他再追着不放,那就是他的错了。
赵匡洪心中充满了愤怒,只觉得赵匡篮和赵匡宇是狼狈为奸,他看向了宗政景曜:“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