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鹰钩鼻方才的行为就能猜到,原主与他一定有过肌肤之亲了,所以和慕承渊的那一次才没有落红。
不管是有过一个男人,还是十个男人,对花钿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女人为何不能玩弄男人呢。
可是这个鹰钩鼻,让她觉得恶心,像吃了一坨屎,恶心又羞耻,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我与钿儿已有……”
知道接下来会是‘夫妻之实’这几个字,花钿立刻冷声喝止。
“你闭嘴!”
鹰钩鼻被她眉间的严厉吓住,当即噤声,脸上浮现一些委屈。
而慕承渊看见这一幕,心里忽然舒爽几分,在面对鹰钩鼻时眼底露出了得意之色。
就说这种姿色与他没得比。
“王爷没事忙吗?有事的话还是不要在此处浪费时间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慕承渊和鹰钩鼻分开,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拿不出手的前前男友遇到了有生死之仇的前男友,她仅剩的尊严快要被这前前男友在前男友面
前败光了!
可是她的感受在场不会有人懂,甚至鹰钩鼻认为这番话是在维护他,还不怕死的给了慕承渊一个炫耀的眼神。
慕承渊的脸板的比棺材板还黑,当即吩咐林越:“将此人砍碎丢出去喂狗!”
鹰钩鼻再恶心也是原主喜欢过的男人,原主已经死了,她必须帮她保护好他爱过的男人。
“慕承渊!你先走好不好!”
竟然为了这么个丑男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的权威!
“林越你愣着做什么?动手!”
林越立刻朝鹰钩鼻走去。
“林越!你站住!”
永宁王才是他的主子,其他人的话他根本不用鸟!
林越拔出剑便砍。
花钿急死了,脑子一热竟然对慕承渊撒了个娇,“承渊,你先放了他好不好?”
因为焦急,声音特别细,又很软,听起来就是又甜又糯。
最主要是里头示弱的娇俏,给男人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慕承渊的心里还有声音在说:绝对不能被这妖女魅惑!
可是嘴上已经叫住了
把剑架在鹰钩鼻脖子上的林越。
“你先退下。”
林越看见鹰钩鼻朝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眼神,心里憋屈极了,重重收回剑,气呼呼的跑去了外面。
眼不见心为净!
花钿松了一口气,现在总算是对原主有了一个交代。
“事情解决好以后来找本王。”
慕承渊目光冰冷的盯了花钿一眼,转身离开。
孟静柔蹙眉走过来,“怎么一副你必须给他一个交代的意思?”
花钿也听出来了,脑袋都是大的,没时间琢磨慕承渊的想法,“柔柔,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他单独谈谈。”
孟静柔上下打量鹰钩鼻,眼底全是嫌弃:“他要是再动手动脚,你只要喊我一声我便会进来砍了他的手。”
变成罗刹公子时,孟静柔都是一身黑衣,带着黑色面具,喉咙处粘上了以假乱真的喉结,说话也是学过声音很低沉,活脱脱一个秀气的男人。
长时间在这花月夜浸淫,也染了一身冷肃之气,用来吓唬鹰钩鼻足够了。
看见
鹰钩鼻眼底飞快闪过忌惮,孟静柔才提步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花钿走到桌前坐下来,然后礼貌的叫鹰钩鼻坐。
原本花钿是想抱着平常心面对鹰钩鼻的,但是这鹰钩鼻在坐下时双手将椅子摁在屁股底下,朝着她的身边挪了挪,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气息都混在一起。
恶心感又涌上来很想一脚将此人踹出去。
沉了一口气,花钿决定快刀斩乱麻,“公子贵姓?”
鹰钩鼻脸上露出伤心之色,低声回道:“我姓马,叫,春生,你之前都是喊我春生……”
“马春生对吧,两年前,你如何遇上我的?”
花钿见此人不是帮原主再续前缘,是要弄清楚那段消失的记忆。
在她的冷漠态度之下,马春生不敢随便发骚,来之前被警告过:花钿的记忆好像出了问题,所以只要按照我说的说,不会出错。
猜测花钿这么问是是试探他是否有说谎,便坐的规整,将自己背好的,声情并茂的跟花钿讲了一遍。
大致来说,原主前往下湾村找孟静柔,被成群的恶犬堵住咬伤,马春生借住在这儿准备下场那一年的秋闱,正好救下原主。
相处之下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原主说不愿意再回去那个冷血无情的家里,想跟他在村里过小日子。
但是好景不长,花丞相和周氏一起来到村子里,强行带走了花钿,并扬言要杀了马春生。
马春生九死一生才逃到容城,因身体受伤太重,错过了那一年的秋闱,一直到现在都还只是个乡贡。
“倘若不救你,那一年的秋闱我必定中举,钿儿,我为了你付出了所有,你不能始乱终弃啊。”
这种道德绑架的话对原主说不定有用,但是在花钿这里,只会增添对此人的厌恶。
她眉眼冷漠,“你若真的有能力,过三年一样能考上。”
马春生对这个回答十分愤怒:“你怎么变得这般冷漠?当年若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了,便是你不为我错过秋闱负责,你也要记得我的救命之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