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大家都在此,何不换上合适的衣裳,去见侯爷最后一面呢?”
此时,沈镜再次调侃道:“看来这次轮到沈某人上场了!看那棺材空空如也,岂不是大场面!”
他们之所以没有放弃军符的信任,可能仅仅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了解真相的机会。总之,接下来的情况仍充满变数。
“还请夫人配合。”吴副将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坚毅。他知道这次的局面虽然让人头疼,但他也有决心应对。
最后众人选择前往更换衣物去见侯爷的决意中表明了一切,同时也显示了他们的紧张与慎重。
【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凌沧出来搅什么乱?我胡编个姓田的将军,他就改姓了?】
在隔间里,众人议论纷纷,苏婉清端详着周围的局势。
众人各自揣摩着彼此的心思,一时之间,难以得出结论。
就在此时,三位副将纷纷指责凌沧,声称他出来捣乱,实际上是在胡说八道。
秦副将阴阳怪气道:“凌沧,你何时认了姓田的爹?我们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刚改的姓?”
李副将更是直接怒喝:“带我们去见侯爷,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我们怎能相信你?”
吴副将语气冷硬:“就算你是侯爷带在身边的人,也不过是一名贴身侍卫,他的经验和见识与我们不可同日而语。”
众人的语气逐渐坚定,苏婉清端坐在一旁,似乎已经预料到了结局。
隔间内的沈镜目光凛然,这个女人平日里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就死了丈夫?
“各位将军难道就没有想过,军中将领并无姓田之人?”沈镜淡淡开口。
“这……”李副将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心中疑惑。
“凌沧,别太过分了!”吴副将警告道。
凌沧却并不慌张,他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跟了侯爷这么多年,他给我军符并不是意料之外的事。”
“但你们也不要低估了侯爷的决定和用心。”
就这样,这群人开始逐渐相信沈镜的话。
凌沧轻轻一笑,不理会吴副将的回应,反而将话题引向了一个全新的方向:“各位将军不信邪,就让我们自行决出胜负。胜利者将赢得至关重要的军符,并且必须对外宣布这是侯爷临死所托的使命。你认为如何?”
听闻此言,李副将面色骤变,显然是被苏婉清的嚣张气焰震慑。苏婉清是镇北军的领袖,令人敬畏不已。她的言行,更是让人不得不担心其未来的行动。
苏婉清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众人,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她心里清楚军符的重要性,但又觉得难以找到归属。她低头沉思,一时间竟然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沈镜开口了:“看来是有人看你不顺眼啊。你父亲是苏炳成,但他背后有六皇子。”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引起了不小的涟漪。
“哼,军符不过是说说而已,不过是为了看看各位将军的态度。”苏婉清淡淡地回应道。
几个将军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也不得不承认苏婉清的狂妄和嚣张。他们开始琢磨如何应对她的逼迫,同时也开始考虑如何找到军符来保护自己。
一时间,众人陷入了僵持之中。苏婉清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开始展开一场疯狂的文学表演。她继续说道:“在我这里又如何?你们敢动我试试?我若死了,你们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军符在哪里!”
“你……”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回答。这时,莫慌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想做什么?竟然给她办这么大的葬礼!”
苏婉清看着众人紧张的神情,心中得意不已。她知道这些人对她的态度并不完全信任,但她也不在乎。她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地位。
最终,几个将军决定暂时保持距离观望,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苏婉清也知道自己需要更加小心谨慎,以免再次陷入困境。
镇北军中,一旦六皇子之心向北王妃,兵权极有可能落在她手中。
副将李怒斥道:“你这毒妇,既然已嫁给了侯爷,为何还要为六皇子办事?你不知道忠诚与从一而终?”
面对众口一词,苏婉清不得不展现出智勇双全的风采。
苏婉清淡淡回应:“非为六皇子办事,只是夫君已逝,我需为家族考虑。军中之事,非我所能左右。”
“你心知肚明!”
“休要揣测他人心思!我是无辜的。要怪就怪那个凌大人,你们刚刚也听到了他的言论。他野心勃勃,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我已将军权秘密隐藏,只需保全你我平安离开,军符便会归还。”
一番言语并未让将军们完全信服,毕竟与凌沧共同工作多年。
秦副将斥道:“莫要在这挑拨离间。凌沧虽然有心图谋不轨,此事关乎镇北军大局,与你这外人之干系不大。”
“休要花言巧语。快快交出府邸,不然休想吾等心慈手软。”吴副将语气尖锐。
眼见对立情绪愈发激化,苏婉清心中明了。
她微微一笑,露出不屑:“我早已料到你们信他不信我。既然如此,那就杀了我吧。我已提醒过你们后果。”
话语一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只见一名将军拔剑朝苏婉清冲来。
苏婉清心中一紧,明白自己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就在此时,一根金丝从背后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冲来的将军缠住。那人被稳稳接住后重重摔在地上。
“这是……”
众人看清了沈镜的绝技后,不禁瞪大了眼睛。
此时此刻,众人心中疑云重重。刚刚侯爷说六皇子已死,这是怎么回事?
苏婉清吓得不敢动弹,直到沈镜的轮椅出现在她的身后。
“夫人受惊了!”沈镜的声音响起。
苏婉清闻言微微一愣,看着地上被缠得紧紧的将军,疑惑不解地问道:“侯爷,您这是……”
“丧礼只是个误会,”苏婉清敷衍道,“能引出军中的奸细也算有所收获。”
“奸细?”沈镜眉头紧锁,“林参将是奸细?”
“此事必有误会。”
“啧啧,看来侯爷有所误会,这林参将可是资历深厚啊,怎么可能会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