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钻进被窝里就不动了。
叶狂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方才伏下身子。
“好了吗?”
叶狂轻声问道,语气温柔。
片刻后,从被窝里传出了花蕊的声音。
“嗯~。”
叶狂当即就要钻进被窝,好好感受花蕊的体温时。
承恩的声音突然从养心宫外传来。
“陛下,沈侍卫求见,并说你交代她的事已经查出了些眉目。”
一听到有正事。
本来想要钻进被窝的叶狂也只好先暂时停手,却又伸手进去捏了一把,只觉入手滑腻温软。
“在床上,等朕回来。”
叶狂留下一句,转身就走。
而躺在床上的花蕊此时只觉得浑身燥热,并且将脑袋埋在被子下面,虽然她知道自己还给不了叶狂,但她更明白叶狂的手段。
想想床上皇帝让她做的那些羞人姿势,她就面红耳赤,羞涩的不行。
不过,她早就将自己当成叶狂的人了,倒也不觉得叶狂的举止有什么冒犯,反而越来越放得开了。
古代的女人,只要真心的认定了一个男人,那就肯定会死心塌地,从一而终。
那男人的一切,也都会坦然接受。
更别说,叶狂可是天子。
能受到叶狂的宠爱,是整个后宫中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
花蕊的芳心,早就紧紧拴在叶狂的身上了。
而叶狂走到养心宫的大殿,看到了沈秋。
此刻,一身雪白锦衣裙,将沈秋身上那清冷御姐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
再加上那傲人的身材,无瑕的五官,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简直美的如同艺术品。
叶狂看得有些呆住了。
“陛下,关于那铜牌,卑职查到了一些事。”
沈秋突然朝叶狂抱拳道。
“嗨咳咳,秋儿都查出什么来了。”
叶狂立刻恢复过来,然后轻咳了两声,便询问着道。
“陛下,那些铜牌确实是出自工部。”
“这是谁批准的?”
“皇甫冲!”
“是工部尚书批准的吗?”
叶狂冷哼了一声。
好啊,朝中一品大员也露出鸡脚了。
“另外,陛下,那商引,禁军已经拿回来了。”
“让人将之送到慕容老板那里。”
叶狂淡淡的道。
对这个结果,他倒是毫不意外。
“秋儿,那衙司衙门的事,查出来了没有?”
叶狂又问道。
“陛下,因为户部的内库被焚,很多公文都遗失了,要想查清楚户部下属衙门的情况,恐怕得再等些时间。”
沈秋顿了顿,又很肯定的道:“不过最迟今晚,就肯定能有一个结果。”
“那你明早再说给我吧,朕累了,想先休息了。”
叶狂挥了挥手,有些疲惫的道。
“陛下,今晚不打算练武吗?”
沈秋抿了下嘴,双眸紧紧盯着叶狂,问道。
“明天再开始吧,今天太累了。”
叶狂还是拒绝练武,劳逸是要结合的,该放松的时候就得放松放松,就算他想当个明君,但他也不想过劳死。
眼见叶狂如此,沈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也不再多说什么,抱拳行完礼后就离开了。
而在沈秋走后,叶狂快步的走进了自己的寝宫。
“花蕊,我的好花蕊,朕进来了哦。”
被子下,花蕊芳心一颤,俏脸如滴血。
“嗯~。”
湖心小筑,一间宽敞的房间中。
慕容老板看着摆在面前的竹简,心中满是惊讶。
商引这样就拿回来了?
这才多久?
慕容老板之前他还想试探一下叶狂,却不料叶狂给他带来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困扰他多日,几乎让他的生意无法运转的难题,在叶狂面前,那就不叫个事儿。
“老板,顾家那里传来消息,说是顾侍郎听说儿子被人抓走后已经急疯了,找了城防兵马司的官兵,但城防兵马司的人听说顾少爷是被抓进了皇宫后,也就没人敢插手此事了。”
玉娘走了进来,朝着慕容老板抱拳道。
而慕容老板听完了玉娘的描述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朝着玉娘道:“玉娘,这个叶公子的来头是真的不小啊,一路随行他的,真有上百人吗?”
“千真万确,此乃我亲眼所见!”
玉娘用力点头,当初他在看到那些伪装成百姓的禁军动手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她自认为自己会一些拳脚,但对周围的那些禁军,她竟然一个都察觉不出来。
换句话说,如果这些禁军都是刺客,那么她将死上一百多次。
“看来对此人,我们还是得以交好为主。”
慕容老板沉思片刻,就将桌上的竹简拿起,然后道:“玉娘,告诉画眉,等那叶公子再次来时,让她打扮的漂亮些。”
闻言,玉娘一下子就明白了慕容老板的心思。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美人,绝对是拉拢英雄的最佳武器。
画眉,又刚好到了可以出阁的年纪。
“是。”
“还有,送飞鸽,告诉西域地带我们的人,让他们开始积极的联络羌人贵族,打通各个关节,若周先生真要出使羌人,就全力保护,这是我答应叶公子的事,我不会食言!”
慕容老板语气坚定,道。
他向来都如此,答应了的事竭尽全力也一定办到。
“老板,若真如此,我们在西北那里布置的一些暗哨,恐怕就有暴露的风险啊。”
玉娘眉头微蹙,道。
“这也是不得不为之,而且若此事真的成了,羌族跟鞑靼交恶且内部分裂,于我们而言,也是件好事!”
慕容老板摇了摇头,之所以会同意帮叶狂,除了想给自己在京城做生意立足找个好靠山外,也是因为帮助叶狂,对他也有益处。
而听了慕容老板的话,玉娘犹豫了片刻,才道:“可老板,周先生说了,要叶公子给靖安侯府翻案,他才愿意出使羌族。”
“可此事已经过了整整三年,都几乎已经是铁案了,万一我们积极行动,而叶公子又没能替靖安侯府翻案,那咱们。”
玉娘咬了下嘴唇,欲言又止。
她想说亏的慌,但又觉得这是对慕容老板的冒犯。
而慕容老板自然能听出其想说什么,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呵,玉娘,做生意总是会冒些险的,只要收益大于危险,就有做的理由,那姓叶的,我就信他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