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母亲及其娘家的情况知道得少之又少。
刚记事没多久,便因为预测到顾家在几年之后将面临灭族之灾而被祖父逐出家门自生自灭。
以至于没人告诉他母亲的一切,更是不知道母亲当年为了这桩婚事,居然受了那么多苦。
端木毅劝道:“逝者已矣,你也不要伤心难过。”
“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也别惯着他的臭脾气。”
“这种人不受些教训,永远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端木公子说得没错,像顾卿渝那种人,就得狠狠教训几顿才会学乖。”
南宫月这时端着一大盘刚刚切好的新鲜水果从屋外
走了进来。
顾卿然宴请端木毅,作为国公府未来的女主人,南宫月自然也要在场。
将水果盘摆到桌上,南宫月面带笑容地坐在顾卿然身边。
“宴会上的事情,都要谢谢端木公子为卿然出头。”
“你看他平时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嚣张跋扈。”
“在顾家那些极品面前却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大怂包,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顾卿然没好气地瞪了南宫月一眼:“说谁是怂包呢,我就是懒得跟那些人一般见识。”
“想收拾他们,我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可收拾了之后又能怎样?”
“名义上,他们是与我有血
缘关系的至亲。”
“将他们赶尽杀绝,只会让我在人前留下心狠手辣的恶名,对我的前途和未来没有好处。”
端木毅点头认同,“顾卿渝这种小人,没必要与他面对面发生争执,否则只会给卿然带来无穷的麻烦。”
“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卿然小小年纪便坐上国公爷的位置,一定有很多人想在背地里给他下绊子。”
“有什么恩怨情仇,待卿然在朝廷的根基稳固一些再去处理也不迟。”
顾卿然点了点南宫月的额头,“听到没有,做大事之人,不能拘泥于小节。”
“你们姑娘家啊
,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哎哟。”
顾卿然很快便为自己一时嘴快付出了代价,南宫月非常不客气地在他手臂上狠拧了。
若非有外人在场,顾卿然的下场怕是更惨。
端木毅见两人你来我往、闹成一团,不禁羡慕道:“年轻真是好啊。”
顾卿然这才问道:“不知表兄是否已经成家立业?”
端木毅摇了摇头:“族中琐事层出不穷,没有多余的精力考虑终身大事。”
南宫月上上下下打量了端木毅一眼,“凭端木公子的自身条件,抢破头嫁给你的姑娘应该不在少数吧?”
端木毅笑着说道:“婚姻讲的彼此的缘
分,若缘分未到,即便成了亲,最终也会成为怨侣。与其互相仇视,还不如只身一人逍遥快活。”
“你二人要珍惜彼此,在茫茫人海中遇到共度一生的另一半并不容易。”
“活在当下,才是正确的选择。”
顾卿然与端木毅这个半道认来的表兄走动频繁一事,被南宫月告知到慕紫苏面前。
南宫月远嫁天启,依靠不多,慕紫苏便被她视为最好的朋友。
但凡有大事小情,她都会溜进皇宫与慕紫苏说道说道。
南宫月几句无心之言,勾起了慕紫苏心底的好奇,她问南宫月:“端木毅的个人情况,你与卿然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