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慕紫苏反驳道:“首先,现在的你,只是金凌的太子,与帝王之位还相差甚远。”
“其次,赵维祯的虽然比你稍逊一些,但他在逆境中生存下来,这份坚韧,是你骑十匹马也无法追赶的。”
“最后我想说,虽然人生是一场大型游戏,但参与这场游戏的玩家,未必个个都会挑选最有利的武器。”
“比如我,只想在这场游戏中玩得自在、玩得开心。”
“能否成为最后赢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参与游戏的过程中,能否使我感到快乐。”
不给南宫
爵反驳的机会,慕紫苏说道:“在我心里,女人从来都不是男人的所有物。”
“你将自己当神,不代表别人也要认同你的观点。”
“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即便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只剩下你南宫爵一人,你也不在我慕紫苏挑选的名单之中。”
这番无情之言,将南宫爵激怒了。
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南宫爵第一次在慕紫苏面前露出嗜血的杀意。
“这就是你最后做出的选择?”
慕紫苏无畏地迎视他灼灼的目光,面不改色道:“没错!”
“好!”
南宫爵厉声说
道:“你记住今天说过的每一句话,慕紫苏,你给我听清楚,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要你!”
慕紫苏忽然笑了:“穷其一生,你也等不到那天的到来。”
南宫爵哼道:“大家走着瞧!”
慕紫苏也不甘示弱:“走着瞧就走着瞧!”
哪怕南宫爵在千年前与她曾时过命的挚友,当年的记忆不复存在,面临利益选择时,她不会念及旧情,选择妥协。
何况这段所谓的旧情,在慕紫苏心中如同空谈。
她千年前的自己都忘了,又怎会记得其他人。
南宫爵负气
离开黑槐殿之后,便传来他要带着妹妹南宫月离开天启的消息。
消息传到顾卿然耳中时,他正坐在国公府的书房中翻看着一本古籍。
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在得知南宫爵兄妹即将离开时,“咯噔”一声狂跳了一下。
指下翻书的动作嘎然而止,面上阴晴不定,心底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负责汇报消息的心腹接着说道:“陛下明日会亲自率领朝中文武百官去城门送别,相信再过不久,旨意就会下到咱们国公府。”
顾卿然冲心腹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等旨意来了再说。”
心腹前脚离开,顾卿然已经没了继续看书的兴致。
说起南宫月,自从那日两人发生过口角之后,见面的次数便屈指可数。
每次见面,免不得也要针锋相对的吵闹一番。
不知不觉,他竟对那种吵吵闹闹的日子的留恋和想念。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存在,南宫月像块狗皮膏药般缠着他不肯放手时,他除了无可奈何,还会因她可笑的报复方式而感到有趣。
两人就是欢喜冤家,从不打不相识到见了面就喜欢互掐。
看似争吵的画面,往往让他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