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敢离去,也不敢回城,便在城外苦苦的等,苦苦的等。
若非偷听到有人在私底下议论近日来朝廷的新动向,得知赵维祯和慕紫苏已经回城,且成功扭转了之前的逆境,翠花到现在还像个呆鸟一样在城外无止境的等待。
愤怒之下,翠花飞回城内,得知慕紫苏与小伙伴们在明王府聚会。
翠花又是伤心,又是委屈,这才在盛怒之下飞进来兴师问罪。
慕紫苏是真的忙过头了,总觉得身边缺了点什么,醒过神时才发现缺的可不就是翠花吗。
见翠花哭得稀里哗啦,泪珠子噼哩啪啦往下掉,慕紫苏又心疼
,又自责。
恨不能将全世界奉送到翠花面前,以求得爱宠的原谅。
饱受委屈的翠花卯足了劲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霍司铭等人从旁相劝,翠花傲气十足地一概不理。
赵维祯冲侍卫使了个眼色,不多时,侍卫捧着一盘子漂亮的珍珠玛瑙送到翠花面前。
赵维祯对翠花道:“你若不哭了,这些漂亮的珠子都归你所有。”
正嚎啕大哭、没完没了的翠花看到满满一盘子美丽的珠宝,小眼神亮了一下。
见这些珠宝件件都价值不菲,翠花一改之前的蛮不讲理,像小财迷一样飞到漂亮珠子上来回打滚。
边
滚边嚷嚷:“这些宝贝我都要了,祯哥哥你可不能反悔。”
赵维祯宠溺一笑,“都给你!”
众人朝赵维祯竖起一根大拇指。
不愧是明王殿下,无论对付人,还是对付鸟,自有一套降服的办法。
夜半时分,天王阁主宅的院落中灯火通明。
南宫爵只身一人坐在摆满丰盛酒宴的桌子前独自饮着酒。
门外传来声响,南宫爵勾唇一笑,对外面的人说道:“既然来了,不如陪本太子喝上两杯。”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大步流星走进来的正是赵维祯。
赵维祯的不请自来,在南宫爵的预料
之内。
指了指桌上的美食,南宫爵对赵维祯道:“这桌酒席,是本太子为你准备的。”
赵维祯瞟了酒菜一眼,一步步走向南宫爵,开门见山道:“赵维瑾的死,可与你有关?”
南宫爵眼底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此言何意?”
赵维祯道:“以为找个替罪羊替你顶罪,就可以摆脱掉你杀人的罪名?南宫爵,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赵维祯敢将谋杀赵维瑾的罪名扣在南宫爵的头上,是因为他猛然想起,赵维瑾死的前一晚,南宫爵曾跑到他的明王府与他提一个赌约。
赵维瑾离奇死亡之后,他一时情
急,将南宫爵那晚神神叨叨的话忘到了脑后。
与朋友提到刘珂时,赵维祯才寻思过来,赵维瑾的死,定是南宫爵所为。
南宫爵大声笑道:“虽然你的猜测具有戏剧性,但谋杀赵维瑾的凶手还真不是本太子。”
“我承认赵维瑾的死与我有关,可亲手将他送上黄泉路的,正是刘珂本人。”
见赵维祯眉头紧蹙,一副等他续接下文的态度,南宫爵也懒得再卖关子。
他冲赵维祯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还亲自为他倒了一杯酒。
见赵维祯眉头都不皱一下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南宫爵问道:“你不怕我在酒中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