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芙蓉听着,再看着祁听澈一脸委屈,当即就心软了,忙走过去扶着他,哄着说。
"抱歉,抱歉,我用的力度大了一些,要不我让你推回来?"
祁听澈瞧着卫芙蓉讨好地看着自己,却是忽然附耳说,"那还不如,晚上的时候,夫人多用些力度。"
"我你"
卫芙蓉先是愣住,随后感受着耳朵的热气,再看着祁听澈眼中的温情,当即面色一红。
羞得再一把推开了他,就见他又踉跄了几步,还无奈失笑,"得,得得,那晚上还是我出力好了。"
"咳咳咳——"
又是一阵咳嗽,祁听澈噙着笑看过去说,"总咳嗽做什么?我们是夫妻,说些夫妻私房话,这不是很正常。"
傅休辞失笑,"正常,正常,但这不是有外人在?"
"对啊,祁军师,怎么说,我们也是远道而来的朋友,是不是先请我们进去,喝几杯,等我们走了,你们再关起门来,说夫妻私房话?"
晏子宁也看向祁听澈含笑道,"而且,我们进门到现在,一口热茶还没有喝呢,祁军师,不给我们泡个茶?"
"泡,泡,我这就泡茶去,进来吧。"
祁听澈和傅休辞,晏子宁也是老朋友了,就是看着后面
的年轻公子,还顿了一下,再转头就见他身边的女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又是一顿。
就听着卫芙蓉伸手扯着他的衣袖,往里面走,介绍说,"那是白屹洵,白二郎,是永威将军女婿的弟弟,也是傅休辞的妹夫。"
"哦,原来那位姑娘就是傅休辞新认回来的妹妹,我就说,怎么和傅休辞的眉眼这么像。"
祁听澈恍然大悟,虽然觉得这位姑娘看着自己的目光,怪怪的,但他更在意的是白屹洵。
"永威将军的女婿,那就是昨天冲锋陷阵,白翊凌的弟弟,这两兄弟,看着可不像。"
"白二郎的身体不好,和他哥哥的武功高强不同,他不擅长武功,是个白面书生。"
"这样啊,不过比起勇猛的将军,我还是更喜欢白面书生。"
祁听澈勾了勾嘴角,就见卫芙蓉看过来,当即就补充了一句,"当然,我家夫人除外。"
"这还差不多,进去吧,人家等着你泡茶呢。"
"遵命,我的女将军。"
闻声,卫芙蓉飒气的面容,也不禁柔了柔,嘴角也上扬,神采飞扬地走进去。
就见傅休辞他们坐下来在说话,很自然当成自己家了,那可不是,她还没有认识祁听澈的时候。
傅休辞,晏子宁
可是和祁听澈同吃同住的,因为他们是同窗啊。
若非祁听澈没有留在京城,不然京城四大公子,可就是京城五公子了。
"听澈泡茶的手艺可是增进不少。",傅休辞接过茶杯,品了一口,笑着夸赞,又看向晏子宁说,"你得好好学学人家。"
晏子宁失笑,他这泡茶手艺,学了十来年,也没有什么长进。
便只喝茶不语,却听着祁听澈说,"本公子这泡本领,子宁可学不来。"
话落,又看向白屹洵,补充了一句,"唯有白公子能学会。"
"嗯?"
"为什么?"
傅休辞,晏子宁,便是卫芙蓉都发出了疑问。
白屹洵却是隐约能猜到什么,就见祁听澈含笑看过来,"因为,我这茶中含了情丝,这没有如胶似漆的妻子,如何能有情丝。"
""
傅休辞和晏子宁静默,后皆不说话,喝着茶,但祁听澈却是不放过任何炫耀自己有妻子的机会。
"尤其是啊,白公子娶的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我呢,也娶了个骁勇善战的女将军,啧啧啧,这天下,谁还能比得过我们二人这般有福气。"
"是是是,你最有福气了。"
傅休辞嗔了一眼祁听澈,从在天一学院,就听着他念叨着自己
的心上人,成亲了,又念叨自己的女将军。
真是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虽然卫将军是很好,但他自己知道就好,为什么非要他们也知道?
白屹洵和苏棠梨却是相视一笑,转头看向含情脉脉盯着卫芙蓉的祁听澈。
苏棠梨也是不禁嘴角上扬,果然书上说得没错,他们二人真的好甜哦!
她嗑的cp就在眼前哎。
"咳咳——"
苏棠梨正要细细看他们,就听着轻轻的咳嗽声,回头看去,就见白屹洵蹙眉瞧着她,似乎不满。
"为什么一直盯着祁军师看?"
"哎,我,我是在看卫将军和祁军师。"
苏棠梨伸手抱着白屹洵的胳膊,笑嘻嘻地说,"我先前在茶馆,就有听说过祁军师和卫将军的事情,那会儿光听着,就觉得甜,现在亲眼所见,哇,更甜了。"
"感觉我正在吃,刚刚从地里摘的西瓜,甜入心坎。"
白屹洵听着,再瞧着苏棠梨面上的甜笑,忍俊不禁,又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含笑问。
"那我们呢?我们二人在一起,棠梨觉得如何?"
苏棠梨笑嘻嘻地说,"在吃一块融化不了的糖,而且是越品越甜的糖。"
一个是西瓜,一个是糖。
傅休辞和晏子宁看着眼中都只
有彼此的两对夫妻,当即喝着茶,就是这茶的味道已经不怎么好喝了。
便放下茶盏,看向祁听澈说,"我们二人来找你,不仅仅是叙旧,还有一件事情。"
"哦?什么事情?"
闻声,祁听澈就回头,看向傅休辞,诧异问,"京城的事情?"
"嗯,准确来说,是使臣的事情,南越国,北肃国,东临,东蛮,这几国的使臣,都在京城。"
傅休辞就和祁听澈直言说,"是为了月白双尊,学武的事情而来。"
"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只是几国,把这件事情要开诚布公地谈谈?"
说起正事,祁听澈轻轻挑了挑眉,却又笑着说,"不过这也对,月白双尊在我们大周,他们就确定我们大周会更加得益,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势必要商议一个互惠互利的法子,尤其是北肃国,他们可是找寻了月白双尊都有十余年,岂会甘愿月白双尊就这样留在我们大周。"
傅休辞点头,看向祁听澈说,"是啊,这都三月份了,大家还在争吵呢,所以,我这不是来请你上京,当个说客。"
"不是有言柒在?",祁听澈皱眉。
傅休辞却是噙着笑说,"可,言祁太过正人君子,比不得你的无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