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就算是不为了朝阳公主,仅仅为了南宫隐也不能娶她啊!
按照曼波王那护短的疼爱自家宝贝的样子,他能让自家宝贝女儿留在帝都么,别到时候她再成了一个上门女婿,远离帝都,去了番邦,那她的任务不就全部泡汤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有下人急急忙忙的进来通报:“公主殿下,隐王殿下说他有要事求见——”
“那还愣着干什么,直接让他进来啊!”
朝阳公主和南宫隐的关系甚好,说起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朝阳公主当初还曾经对南宫隐心存爱慕,喜欢得紧,只可惜南宫隐拒绝了她,但她的性子本就不会为情爱所累,拖拖拉拉的,因此,朝阳公主很爽快的认了南宫隐为哥哥。
“他已经闯——”
“他已经闯进来了”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一阵风带过,只见南宫隐已经大步迈了进来。
“隐哥哥,什么事情这么着——”
朝阳公主很少见到南宫隐如此急躁的样子,便好奇关心的
询问道,然而还没等他说完,便见南宫隐一把抓过她身侧沈长乐的手,然后狂奔离开。
来去匆匆,风风火火,朝阳公主都懵逼了好一会儿。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能让一向稳重自持的南宫隐如此失态。
她有些担心,也急匆匆的跟上去,然而等到了门外,刚好南宫隐和沈长乐共同乘坐一匹马,彻马离开。
“公主,出什么事情啦?”
守门的护卫好奇的问道,他们之前和曼波王一起征战沙场,因此对南宫隐都非常的熟悉,还是难得看到这个铁面阎王这么紧张着急的模样呢。
“关你什么事!别瞎问!”
朝阳公主傲娇的轻哼一声,走到门口,将拴着的马解开,扬鞭策马狂追。
朝阳公主自小在草原长大,是草原上骑马最快的女子,曼波王都曾说她虽是女子,却比草原上大多的男儿都要优秀。
她不要命的追南宫隐和沈长乐,而南宫隐又不要命的往前策马,这可苦了中间的百姓了。
百姓们只看到一
匹疾驰的马飞奔而来,吓得他们魂都快没有了,屁滚尿流的往两旁躲开。还有些人的菜摊都没有来得及收,还以为会被一脚踩碎,却见马高空一跃,眨眼间,便躲过了地上所有的东西,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已经离开了,而所有东西都还保持着原样。
“马术好了不起啊!马术好便能肆无忌惮的在街上策马了吗!知不知道,这能被送到衙门挨板子啊!”
人们骂骂咧咧的,正准备回到原位,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伴随着清亮的女声:
“驾!让开!都让开!”
众人望去,只见一红衣女子骑着棕色骏马飞驰而来,而红衣女子的骑术明显就没有先前人好了,那菜摊终究还是被踩成了一坨渣渣。
“不好意思!”
空气中就剩下红衣女子丢下的这么一句话,而她早已没有了人影。
菜摊的老板哭了,这下是真的哭了。
他的菜摊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
“找城管!找城管!”
让巡兵城管把
他们抓起来!
……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沈长乐窝在南宫隐的怀里,随着骏马狂奔,她忍不住拉紧了南宫隐的手。
身子抖动得厉害,她好几次都差点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抖下去了。
但是南宫隐却牢牢的护住了她。
“廉夫人难产,命在旦夕。”
南宫隐来这里之前,已经去了一趟太上皇那里,后来知道沈长乐来了这里之后,便又急忙过来了。
中途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他从廉府离开的时候,廉夫人的情况就已经很不好了,现在只会更差。
“怎么会这样!”
沈长乐心头一震,心慌意乱。
怎么可能会难产呢……
她前些日子明明才帮她看过的,只要好好养着,就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怎么可能会突然间难产呢!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沈长乐心乱如麻,她笃定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要不然廉夫人怎么可能会难产。她明里暗里,将溪水混入廉夫人的保胎药中,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会
比众多婴孩都要稳固才是。
怎么可能会突然难产!
她相信自己的医术,如果中间没有什么事情刺激廉夫人,这种难产的情况是绝对不可能会发生的。
南宫隐没有说话,沈长乐微微抬头,看到他紧绷着的下颌和唇角,紧盯着前方的眸子满是担忧紧张。
一炷香后,两人到达廉府,廉府的下人们看到南宫隐和沈长乐,跟看到救星一样。
他们都认识南宫隐,沈长乐虽然没有认识多久,但是沈长乐的名号他可是都听说过,神医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们家夫人现在命悬一线,沈长乐便是他们家夫人的救命恩人!
“隐王爷,沈公子快请进,我们家将军已经等候多时了!”
两人快步走进院子里,便见廉将军在门口来回踱步,而里面是廉夫人惨烈而又已经开始微弱无力的嘶吼声。
“沈兄弟!”廉将军看到他们,朝他们冲过来,沈长乐清晰的看到了他脸上的泪:“沈兄弟,你救救我妻子,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