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欠两章,明天就一次性更新五章。
太久没写了,开始卡文了,我今晚写了两小时,才搞出来六百字,太痛苦了。
发出来的这两章就先不要看。请大家原谅一下卑微的我。
白风现在在找机会再去一趟赤女部取些硫磺回来,可惜一直没能成功,燧人氏已经把领地扩张的越来越大了,他们冬天出发,风险还是比较高,毕竟冰上面他们能行走,燧人氏的人也能。
白风开这一次会,主要还是想告诉所有人,不要把他们的实力想象的太高,现在的他们还没有到多强的地步去,只是在武器上占优势而已,不过这点优势没办法完全弥补人数上的差距。
白风在这里讲着他们的差距,包牺也用最快的速度赶往了战斗一线,他目光所及全是收获,这让他有些没想到,大部族攻打起来绝对是很艰难的。
果然,没一会儿,第二个来汇报的战士说,他们受到了且辛氏的强烈攻击,目前已经很难往前推进了。
这个消息在包牺的预料之中,于是让大家先再加紧冲一次,要是没什么效果的话,就可以逐渐往回来退了,先把已经打下来的这些地方收拾好。
战士领命,随后再次赶往前线。
包牺在最下方的位置,让人把营地扎起来了,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他们不可能这么一次就把一个庞大的且辛氏给攻占下来,这点包牺还是有些明了的。
在白风的视野中,只看到远处的山上烟火不断,想来战况应该很激烈,可惜他们也看不到啥,虽然鸽子和隼能上天去看,但看了也不会说话,战况如何也是没有人汇报的。
所以白风就只能耐心的去等待,看最后的结局是如何,现在不管再着急,都只能把鱼竿架起来,强行的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为了避免族人担心,他们已经派出去了好几只鸽子回去送信,也是让大家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章父与子
虚无之里,寂寞无表。无天无stt,地,无阴无阳;无日无月,无晶无光;无东无西,无青无黄;无南无北,无柔无刚……
张觉人已经不知道在这鬼地方飘荡了多少个岁月,也或许这个地方就没有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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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张觉人还在人间,修行数百年,参透无数奥秘之后,总算是看到那扇大门向自己打开。
“爹,我看到了,长生之路,成神之路!我看到了,爹!”
张觉人站在梦山之上,寒风夹杂着冰渣,将他长袍冻直,而梦山之下,就是无尽的黑暗。
有人说那是早已破碎的轮回路,也有人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吞噬一切的深渊而已。
没人知道正确的答案,因为无论修为多么的高,下去之后就不会再有一丝消息传回。
张觉人已经有些癫狂了,他和父亲追寻了三百年的成神之路就在眼前,他们抛弃了世间的一切,就在这座距离神最近的山上修行。
可张觉人没有在他父亲脸上看出一丝的喜悦,有的只是无比悲凉的表情,还有眼角的冰珠。
张觉人步履蹒跚的走到他父亲面前,拉起他的手,癫狂的说到:“父亲,你看,成神之路就在那里,我们一起去,一起长生!位列神籍,永离九幽!”
他的父亲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张觉人的手走到了深渊旁边。
张觉人见他父亲手指着深渊,便亢奋的问到:“父亲,难道这深渊也有什么秘密吗!”
他父亲摇摇头,眼角的泪水被冻成冰,不断滚落,一言不发,手只是指着深渊。
张觉人想看看这深渊到底有何奇妙,便也定睛看去。
只不过他感觉到背上有力使来,拉着的手也被松开,然后便快速的朝着深渊坠去。
灵力没有办法使用,一切功法好像在坠下去的瞬间便失去效果,深渊也像是极度渴求一个猎物的猛兽,庞大的吸力让张觉人的下坠速度不断加大。
他只能看着父亲凄凉的表情越来越远,被高高的梦山遮挡,然后梦山也被无尽的黑暗覆盖。
刚开始时,张觉人还会去思考,去想父亲为什么要推自己,不小心吗?不可能。
他们两个人几乎是整个大陆修为最高的,如果不是自己出手,不可能会因为手滑一下就将自己推下去。
不想让自己一起成神?他们二人抛弃世间一切修行几百年,怎么可能到了最后,就将自己抛弃。
想了不知道多少个岁月,张觉人也不愿意再想了。
他的大脑和心早已被孤独和寂寞占满,如果能死的话他更想痛快的死去,可这个地方甚至连自杀都没法做到。
张觉人将手抱在胸前,屈膝,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膝盖上,就像个胎儿在羊水中一样,张觉人就这样浸没在虚无中。
除过姿势像胎儿,张觉人觉得自己身体也逐渐要变成胎儿了,手脚在变小,筋骨脏腑变的娇柔,思考能力也逐渐消失。
不知道多久,张觉人的身体又逐渐开始生长,像是重新塑造了一副身躯一样,一切都和曾经的自己不同。
一直到了大概六七岁的样子时,便不再有变化,张觉人只觉得大概是这该死的鬼地方有什么神奇之处吧。
飘飘荡荡,张觉人无比的希望这个空间能有一丝变化,就算是烈火炙烤他,寒冰冻碎他也完全可以。
张觉人一次次的睁眼,又一次次失望的闭上眼,可睁开和闭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次,张觉人睁开眼,居然看到不知多远的地方居然有光,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心能跳这么快。
他像狗一样,刨动四肢,奋力的向光游去,可惜距离没有一点变化,虽然知道是徒劳,但他依旧日复一日的向着那里游去。
终于有一天,张觉人感觉到了一丝炁,自己的四肢的拨动居然对空间有了一点影响。
于是他更加的卖力游去,而事情确实就像他期望的那样,空间里有了物质后,他的游动总算不再是无意义的了。
不过也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开始能感受到疲劳,疼痛了,这让张觉人不悲反喜,至少有在人间的感觉了。
那光越来越近,张觉人也慢慢的看到,那光不是一点,而是座很大的城,城里的光居然一直不灭。
张觉人对时间也慢慢有了感受,大概又三年的时间吧,张觉人总算是看到了城的全景。
绵延数十公里的城墙包围着庞大的建筑群,城中心是十几座高大的宫殿,周围则是居民区,不过整个城破败不堪,就连那些宏伟的宫殿也明显残缺。
这对张觉人来说无所谓,只要看到了人间就行,更何况,一座在这鬼地方旁边建的城,要是繁华那才不正常。
又过了许久许久,空间对张觉人的承载力逐渐减轻,直到消失。
张觉人就这样从缓到急的坠落到城外的荒郊。
再一次碰到地面的张觉人只想跪在地上亲吻大地,但他没有。
因为这片荒郊肉眼可见之处,皆如同被烈火焚烧过一般,黑灰一片,走一步都能激起一阵飞尘。
而且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或者耳朵,眼珠,白骨堆叠,被火烤过的骨头稍微一碰便化为灰尘。
张觉人无法想象这地方到底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惨剧,会变的如同地狱一般。
他也没法说绕开这些,因为目光所及,皆是尸山骨海,残肢脏器遍布脚下。
也许是不知多少孤独岁月的折磨,这些惨像已经对他的心境造不成什么影响了。
他只希望城里还有活着的人,至少也得有如何回到梦山的信息。
他就那么踩着这些东西,呼吸着夹杂着尸灰的空气,迈着短小的双腿,向着城门走去。
第二章洪元
张觉人赤裸的双脚,粘满了血肉和灰尘混合的泥。
看这地方应该是很久之前就遭受了大难,但血肉却能一直保留而不腐烂。而更令张觉人意外的是这地方居然灵气充沛,而且还有些玄妙的东西夹杂其中。
他就这么边走边观察,现在的张觉人和六岁小儿没有多大区别,曾经修炼出来的强大躯体已经被变换成现在这柔弱,不堪一击的模样。
荒郊没有人烟,也没有野兽。
张觉人顺着在空中记下的俯瞰图,很快就找到了城门的所在。
城门高大,还有些阴暗惊悚,更何况城墙上残破尸体的内脏还在外面吊着。
不过城外门外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河水粘稠腥臭,没有丝毫流动的痕迹,里面总是上上下下的冒出些骨头骷髅之类的,像沼泽更像过是河。
不过好在桥没断,张觉人还先用自己的小手去推了几下桥,确定它不会化成灰后,才小心翼翼的上了桥。
高大的城门口,大门已经没有了,城墙上悬挂的楼牌也是残缺的,只剩下一角,隐约能认出来是个关字。
看来这地方应该是个边境城市,不过张觉人没有多在意,便继续朝里走去。
城门没有人看守,入城后也没有见一个行人,没有一个店铺,没有人烟,这里应该是被屠城了。
张觉人已经不抱这里还有活人的希望了,只希望能找到些线索,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
于是他继续向着城中心走去,城外围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的。
就在张觉人到处乱翻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远处居然有烟升起,只有细细的一缕烟,并不像是野火,而像是炊烟。
坐在偏房休息的张觉人开始复盘刚刚的聊天,姜婶所讲的洪元以及老君开天,这是他从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而且对其描述极为神秘,好像自己从洪元出来很不正常的一件事,所以张觉人推断姜婶
是知道这世界的大秘密。
她后面讲会来个酿酒老头,说明这城里肯定不止这么几个人,而城周围按她所讲,自己能安全进城已经是天幸了。
张觉人也尝试运行过自己以前修炼的功法,发现竟然没有一丝反应,自己能感受的灵力就在自己周围,却无法吸收一分。
张觉人彻底放弃了,如果这里真的是龙潭虎穴,就自己现在这样,不过就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而已⊙wl
无尽岁月的孤独,让张觉人惧怕黑暗,所以他一整夜都没有闭眼,一直等到天亮。
张觉人刚下床,院子里的姜婶就喊他:“小子,起床了就出来,洗漱一下,我带你去上香。”
给谁上香,老君?不过张觉人并没有青蝇吊客?问,反正总会知道的。
自从昨晚吃了一顿饭之后,张觉人便能感觉到累了,他磕磕绊绊的迈着小腿紧跟在姜婶后面。
走了一个多时辰,姜婶抱歉,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稍后联系。好的谢谢。带着他来到了城中心最高大宏伟的一座宫殿外,宫殿依旧是残破的,牌匾甚至都没有。
姜婶停下,用手推了一下张觉人,“走吧,来到这世间,无论如何,都要跪拜娘娘的,世间万灵,都是她的子女。”
这句话如震雷般轰击着张觉人的大脑,万灵之母?如果是真的,那这位神岂不是强大的无边?但为何连自己的道场都保不住?
姜婶就像看透了张觉人的心思,再次在他的头上推了一把,催促着张觉人向前。
“她是这天地间最伟大的神之一,也是最慈祥的一位神灵,你能到世间来,就是受到她的,张觉人和姜婶已经相处的很自然了,在姜婶看来他就是个小屁孩。
虽然已经给她讲过自己真实年龄两百多岁,但姜婶却说你就算两千岁,在我眼里也是个小孩子。
相比于张觉人的身份,她更好奇的是洪元界是如何改造他的身体,改造后的身体又有什么特殊之处。
“好,真合适,以后就穿这个吧,等会有个老头要来,他比较的散漫,不用太在意,不过他比我更清楚怎么解决你的问题。”
张觉人正答应着,远处就传来了高亢的歌声,张觉人听不懂他唱的什么,但觉得非常的悦耳。
“呵,这不久来了嘛,别看他平常疯疯癫癫的,他的歌唱的好听,琴也弹的极好。”
说罢姜婶就打开院门,带着张觉人迎接。
还没看见人,就听到他停下歌声,大喊:“姜婆子,怎么今天还有个小子在门口啊!”
姜婶也不回答,只是笑眯眯的等待他过来。
那人几乎是踏风而行,潇洒放荡,只不过衣服穿的和之前的张觉人有的一比,头发也散在肩上,极为凌乱。
到了跟前,那男人也不管姜婶,直接半蹲下观察张觉人,而且还上手去捏张觉人的筋骨,张觉人也没有反抗,因为他没有感受到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