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牧师家族风云变幻,家贼难防,祸起萧墙,家族险些覆灭,幸亏有高人暗中相助,家族才得以保存。
牧氏家族的老族长说,帮助牧氏家族脱离险境的人是牧氏家族的老祖宗,也是谷底山庄的建造者——牧游。
虽然牧游老祖宗已经离世千百年了,但是牧氏家族相信,牧游老祖宗的英魂还在谷底山庄,守护着谷底山庄,从未离开……
老祖宗留下的谷底山庄已经传承了千百年,家族从未停止修缮山庄,故而,谷底山庄依然保留着千百年前的原貌。
牧牧看完了牧游的留言,心里那块石头也回到原处。牧牧支持牧游认祖归宗,毕竟那是自己离开许久的家,或许,爸爸妈妈还在,亲人还在,曾经的缺失还能够弥补。
“牧游,为了我也为了你,为了我们深爱的人,让我们先保护好自己……”
牧牧给牧游留言完毕,喜极而泣,抱起了小奶娃亲亲亲、啃啃啃,牧牧可以肆无忌惮亲亲亲小奶娃的时候也不多。
过两年小奶娃长大了,当娘的是不是就不能这么肆无忌惮亲亲亲、啃啃啃了啊!
害!
牧牧再想想啊!
牧牧自己这么可爱的小奶娃会逐渐的长大,当娘的会大公无私的将长大小奶娃送给另一个女人,组成新的家庭,哎呦喂,牧牧怎么觉得有点酸酸的呢?
牧牧抱着小奶娃亲亲亲、啃啃啃,今朝能亲能啃,这是她做母亲的权利呢!
这个权利啊,多少年之后呢,就属于另一个女人了啊!
“咯咯咯……哈哈哈……娘亲啊,宝宝好痒啊……”
小奶娃咯咯咯的笑声欢快清脆,天真无邪
,在娘亲的怀里,这个小奶娃只是小奶娃,没有城府,没有算计,没有老神在在的装腔作势,他只是娘亲的小奶娃,娘亲的小宝贝!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
国舅爷、国舅夫人、连翘被人偷梁换柱的事,最终还是流出去了,从官府到民间,从街头巷尾到茶楼酒肆,这件事随着传言的不断渲染,最终到了不可控的状态。
国舅爷、国舅夫人、连翘被人偷梁换柱,这件事原本无需保密。不过呢,此事不保密,牧牧就找不到制造此事件的幕后之人。
此事一出,有人想压着此事,有人想散播此事,两厢对抗,必有一输,故而,赢得哪一方面,便在无形当中暴露了自己。
“媳妇儿啊,今天你就是我福九的王妃了。”福九抱着羞涩的牧牧,轻吻着她的唇和脸颊,“母后会宣布你是我福九的成王妃,两个月后,我们完婚了!”
牧牧此时还沉醉在身为成王妃的喜悦中,从今天开始,福九就是她牧游的男人了,官方承认的男人。
牧牧这个小妖精啊!
心情好的时候主动进攻的欲望很强烈,故而,已经改变呼吸状态的福九,正在情难自控时,被牧牧打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
美人已经当前,秀色足以可餐,至于美味的福九嘛,牧牧在想着怎么吃,味道会更好些。
“媳妇儿啊,你想干嘛?你的眼神很邪魅你知道吗?”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九爷,你看到了我的心,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随心所欲!”
好吧!
福九的话就像是一根火柴,点燃了牧牧体内正在蠢
蠢欲动的火焰,火焰燃烧起来时,福九已经成了牧牧的囊中之物。
福九成了牧牧的囊中之物,国舅爷、国舅夫人、连翘刚刚走出阴谋者的算计,不再是阴谋者的囊中之物。
“母亲,您让福九和牧牧、宝宝、小七来家里住,是不是已经发现假连翘的端倪啊!”国舅夫人给老太君整理着发髻,插上一支深绿的玉簪,给老太君的庄重增加了些温馨,“我看啊!牧游那丫头是个有真本事的人,若不是她神通广大的发现端倪,我们一家三口,怕是永无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游丫头是个好的!”老太君提到牧牧,掩不住心里的欢喜,“当我发现那连翘有所端倪的时候,就毅然决然的让小九带着孩子老婆过来住几天!那连翘还以为我要整治游丫头,也未横加阻挡,如此,游丫头才有机会在太师府闲逛,也有了解救你们的契机!”
国舅夫人微微叹气,毫不隐瞒心中的怨念,“在阴暗的地道里被关久了,我们还以为再也出不来了呢!还好,苍天有眼,把游丫头送到了我们的身边!”
这句话,足以证明了国舅夫人心中的怨念,三个大活人突然间被换掉了,怎会没有丝毫的端倪呢?
老太君知道国舅夫人的心里有怨言,可是这是阴谋者精心的算计,不是亲人的错啊!
国舅夫人若是整日里以这些经历怨天尤人,用刀子嘴伤人,这很容易伤了亲人的心啊!
阴谋者选择了福九在重伤昏迷的时候采取行动,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先机,在亲人们处于深切的痛苦、忧伤和期待不确定的希望时,谁还能注意到身
边的亲人,已经被阴谋者偷梁换柱了呢?
国舅爷、国舅夫人、连翘的性格发生潜移默化的变化,身边的人很难发现其中有端倪,所以也不存在难以接受,因为更加难以接受的是福九的生死未卜。
当一个人的性格在潜移默化中逐渐形成时,身边的人却很容易接受其中的变化,因为一个人的性格发生变化时,往往是经历了人生大喜大悲的打击。
老太师的离世、福九的重伤,足以让深爱福九的亲人脾性发生变化,从而在悲痛中逐渐地改变自己。
老太君慈爱地看着大儿媳,轻轻地拍拍她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大朗媳妇啊!这人啊,谁都要经历个三灾五难的事!既然灾难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别的一言不中,伤了亲人的心啊!”
国舅夫人是心思细腻的人,她总是想,如果她身边的人性情发生改变,她肯定会发现其中端倪。
她也不想想,阴谋者若是这么轻易就人发现其中端倪,人家精心布局为的是什么嘛?这其中,还有多少隐藏的势力,在阻止他们身边的人发现其中端倪啊!
好在国舅夫人也不算糊涂,发发老骚也就罢了!
这几天啊,他们三人重见天日,也在分析这件事,也分析到其中有很多因素在作怪,所以这件事才得以在亲人的身边隐瞒下来。
发牢骚的人也不止是国舅夫人。
比如说,福九此时也在发牢骚,因为他和牧牧的战斗中,一直处于被动状态,想要一展雄风的机会都没有。
“还生气呢?”牧牧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戏谑地看着噘着嘴的福九,“让你轻松点,你还闹
脾气啊?”
“我不想轻松!”福九怒气冲冲地看着牧牧。
说是怒气冲冲,眼神中却是无尽的宠溺。
“九爷,我错了!要不我给你一展雄风的机会?”
“以后再收拾你!”福九心里盘算着事儿,嘴角的窃喜出卖了他的心思。
福九啊,这是在偷偷地憋大招呢,故而转怒为喜。
牧牧看着他这些不经意露出来的小心思,嗯……她怎么越看越欢喜呢?
果然,牧牧在猝不及防间被福九捕获,成了福九的俘虏,天色蒙蒙亮时,福九征服牧牧的战斗吹响了号角、
正月十五的这一天,寒风与春风打了个照面,相互撞了一下腰,谁也没捞着便宜。
故而呢,今天的天气还算是不错,没有太冷,也没有很暖和,可说是风和日丽,春天抵抗者严寒最后的挣扎,已经迈着脚步走来了。
太阳当空照时,福九和牧牧手牵手地走出了空间,出过早饭,出现在太师府老太君的院子里。
福九和牧牧是来告辞的,国舅爷、国舅夫人、连翘的身体已经在恢复期了,与之相关的事也解决了。
国舅爷、国舅夫人、连翘暂时住在太师府,这是老太君的要求,母子分开这么久,老太君自知时日不多,就想和孩子们多呆些日子。
福九和牧牧要回到成王府准备婚事了。
牧牧说是准备婚事也只是借口,因为过了正月十五,就到了牧牧与管家约定的日子,笔筒县还有个彼柴扉需要解决,所以呢,牧牧还要去笔筒县走一趟。
牧牧听说,这个彼柴扉已经借助管家伯伯的势力,在笔筒县呼风唤雨,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笔筒县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