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判官不知道是笑女儿牧游薅起皇上的头发吊打,还是笑皇上被牧游吓住了或者是震慑住了,以极其卑微的态度,主动与他这个山野村夫攀交情。
红不棱说:“就在今早,张员外险些遭遇了刺杀,虽然巫山奉命暗中保护他,才保护住了他的性命,但是,张员外依然受伤了。”
牧牧闻言,怒火冲天道:“姨父伤的怎样?有生命危险吗?”
“游游你别急!张员外他只是受了皮外伤,不过你也知道,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还有,他的夫人和孩子又经常去张旗家闹腾,说些难听的话,所以说,张员外最近的状况实在不佳啊!”
“姨父有什么指示吗?”
“张员外让我尽快回到帝都城,保住他在帝都城市井界打开的局面,否则,他这个市井皇帝的地位就保不住了,因为已经有人觊觎这个位置很久了。”
“好!很好!”牧牧怒不可遏道,“姨父,您可知道觊觎姨父位子的人是谁吗?”
“那些人狡猾的很,不到最后时刻,绝不会抛头露面,木秀于林的被人当成靶子打!”
“那么也就是说,姨父现在被人当成靶子打了?”
红不棱不愿承认,但是也必须承认,张员外现在的处境真的是不太好!
红不棱已经知道了红茶母女的事,他真是不敢相信,哪个千方百计爬上自己床的女人,居然那么恶毒,居然联合瞪眼霸,险些将自
己害得死无全尸。
红不棱越是知道真相,越是对牧牧的敬重更胜一筹,前世今生,牧牧都是他生命中的贵人啊!
牧野终归是年轻,将吉祥府的事处理的很好。
吉祥府,牧牧有十几座宅院,像是原张家,现在牧游山庄那样的宅院,牧牧就有两三座。
而这些宅院,牧野已经监工修缮完毕,果真就在年底交活了,这样的速度,牧牧很满意。
牧牧拿出了一万两黄金的金票和五万两银票交给牧判官,道:“爹爹,过年了,这几天您也歇几天,带着娘亲和荷花姨娘、莲花姨娘到镇子上、县里、或者是吉祥府乃至帝都城去玩玩,别委屈了您的女人,他们很爱您,很爱很爱您!还有,那些跟随着您出生入死的兄弟,您也别委屈了他们,大过年的,谁都需要拿着钱回家过年!”
牧判官拿着金票和银票感叹道:“闺女啊!你可是真有钱啊!”
牧牧自豪且骄傲地说:“可不是嘛!你闺女我的钱,那可是凭这本事自己赚回来的啊!”
牧牧说的没错,牧牧的钱的确是她凭着真本事赚来的啊!她即便是去偷去抢去碰瓷去讹诈,也要有去偷去抢去碰瓷去讹诈的本事啊!
牧牧又分别给了红不棱和牧野每人一万两黄金和五万两银票,因为他们不但要过年,而且,他们手下还养着人,他们手下的人也要有钱过年不是?
牧牧得瑟地说:“你
们谁缺钱了,直接跟我说!说实话,咱家实在是太穷了,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你们说这可咋办啊?”
牧判官起身就走,红不棱和牧野也起身就走,害,家里有这样嘚瑟的人,真是太狂妄了,真是的,这可咋办啊!
红不棱回到家里,淑媛刚刚服侍着纤柔睡下了。
淑媛看见红不棱风尘仆仆的回来,急忙跪下,道:“主子,您回来了!”
红不棱上前将淑媛搀扶起来,道:“柔儿呢?”
“姐姐刚刚睡下了!”
“我去看看他!”
“我去给主子准备沐浴!”
红铺径去看纤柔,昏暗的烛光下,纤柔像只小白兔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嘴里吐着泡泡,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带着笑意,好看极了。
红不棱有些等不及了,真想扑上去,将纤柔给吃了,可是……
淑媛很贴心的服侍着红不棱沐浴,毕恭毕敬,卑微的就像是个奴才,不敢正眼去看红不棱。
红不棱对淑媛的怨气还是有的,不过想想红茶娘对自己做的事,利用自己的权利坑害淑媛和桃花村的事,淑媛曾经那些事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淑媛服侍着红不棱沐浴完毕,便不适时宜地说:“主子,姐姐来了月事,恐怕主子不能……”
红不棱掐指算算,纤柔这两天这的是在月事上,遂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
淑媛站着不敢动,她要等着主子去休息了,
自己才能去休息。
虽然现在,纤柔身边有婆子和丫鬟服侍着,但是,淑媛还是习惯自己去服侍纤柔,毕竟纤柔是个傻得,若是被那些奴才欺负了可咋办啊!
红不棱挑起了淑媛的下颚,看着淑媛那张卑微到不敢正视自己的脸,忽然间将淑媛扛起来,向淑媛的房间走去。
红不棱不在,淑媛都是睡在纤柔的房间里,以便随时照顾纤柔。
今天淑媛听说红不棱回来,才命人将自己房间的土炕烧烧,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没成想,红不棱大半夜的回来了。
红不棱是啥德行,淑媛比谁都清楚。
今夜,淑媛也做好了被红不棱折磨到半死的准备,却不成想,红不棱却是格外的温柔,不但没有往死里折磨她,而且还很体贴的照顾她的感受,淑媛感动的真是一塌糊涂。
相对于红不棱回到家中闯红灯,牧判官便顺利多了,一路绿灯,畅通无阻,最后,抱着自家媳妇睡着了。
大雪还在飘落,不过已经小了很多,下了两天的雪,终于有了停下来的意思。
窗外白雪皑皑,寒风呼啸,牧牧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小奶娃和牧牧睡在一起,他像条小泥鳅般钻进了牧牧的被窝,善解人意道:“娘亲,说实话,连翘实在是太刁钻太狡猾了,今日的事,跟爹爹真的没关系,爹爹真的就是被连翘给算计了!”
牧牧将小泥鳅抱在
怀里亲亲亲,亲够了,才道:“宝宝,你这是在替你爹爹说话吗?”
小奶娃老神在在地说:“您说啊,这做晚辈的人,怎么能用长辈离世的谎言欺骗自己的亲人呢?可是连翘就是这么做了,我爹爹那是防不胜防啊!”
“这件事,我已经听隔壁村老猎人爷爷说过了!”
“娘亲,人家老猎人爷爷有名有姓的好不好?我们都叫他郭爷爷。”
牧牧很欣慰儿子的本事,不管是谁,是敌是友,他很快就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与人家交谈起来,这种本事,牧牧还真是望尘莫及。
“娘亲,您若是想爹爹,就去看看他吧!爹爹现在面对的是内忧外患,他实在是不容易啊!”
牧牧也真的是想福九了,她听完老猎人的叙述后,就像飞奔而去,去看望福九了。
小奶娃依偎在牧牧的颈窝里,极有感触滴说:“娘亲身上的体香就是比小七哥哥身上的体香好闻,嗯……真香啊!”
牧牧保住小奶娃,大手兜住小奶娃软乎乎肉嘟嘟的屁股蛋道:“宝宝,娘亲哄你睡觉!”
“得了吧!娘亲还是去哄你的男人吧!娘亲啊,您在那么多人面前不给我爹爹脸,我都难为情了!您看我爹多爱您啊!宁愿跪着给您认错,也不站着与您辩解,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这么好的男人,险些就被您给摧残了!辣手摧花,娘亲啊,您于心何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