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腥风血雨,能让她们躲避就躲避吧;人心的险恶和丑陋,能避免就避免吧!
回到房间,牧牧打开窗户,刚想跳下去,却看见窗外站着四个黑衣人。
牧牧见到他们,也没有惊讶,只是笑笑道:“你们这是作甚?”
阿经道:“小姐,虽然您看上去体弱多病,但是我们看得出,您是有功夫在身上的人呢。”
阿纪道:“我们也猜得出小姐今天要有行动,所以,我们在此等候小姐差遣。”
阿之婆道:“小姐不要揣测我们的心思,我们可以给小姐交个底,我们与张家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阿无婆道:“小姐有啥吩咐,奴才绝不辱命!”
牧牧已经是黑衣蒙面的打扮,看着四个人视死如归的跟随自己,心下很是感动。但是,他们相处时间还短,是敌是友很难分辨,遂道:“在紫苑待命!”
四人听命,将蒙面带上,蓄势待发。
牧牧飞身而起,快入光影,三下两下的就没了踪迹。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他们虽说轻功也不错,但是跟小姐这速度比较,简直是不值一提,很害羞的有没有。
小姐
的人影都找不到了,只好原地待命!
此时,暗处传来了叹息声,“你们家小姐奔着秦姨娘的院子去了。”
紫苑有保护小姐的暗卫,他们知道,所以听到暗卫的声音并不惊讶。
阿经抱拳道:“谢了!”
“你别谢我,我就是提醒你们一下,你们家小姐既然原地待命,你们就在紫苑原地待命。”
四人对视一眼,飞身而起,身形诡异,隐藏于暗处,转眼不没有了踪影。
自从牧牧听说珊瑚和大兮说了紫儿的事后,牧牧也怀疑紫儿是被秦姨娘害死了。
但是,今天牧牧提及紫儿的时候,秦姨娘不但没有冤魂索命的恐惧,还有些洋洋自得的沾沾自喜,心有成竹。是以,牧牧推断,紫儿没死,而是被秦姨娘藏起来了。
雪月鸳
秦姨娘在雪月鸳的正屋分派明日寿诞的任务,心下不得不佩服管家的管理能力,她即便是没有参与寿诞的筹备,接手时也得心应手,随即哈哈大笑,管家的忙碌,不过是给她做了嫁衣裳。
等到秦姨娘忙活完了,已经到了夜幕低垂之时,奴才们也将饭菜端上来了。
牧牧没有心事看着秦姨娘
故作优雅的用饭,便在雪月鸳转了一圈,三翻两翻,便翻到了秦姨娘的小金库和几十瓶封闭很好的合欢散。
如此计量的合欢散,一瓶就可以用几年,这些合欢散如此之多,怕是一辈子也用不完。
原来秦姨娘得宠,并不服用了福星排毒丸后容颜焕发,而是这些合欢散在起作用。
牧牧再翻翻,还翻出了后宅奴才的卖身契。
家主将奴才的生死都交给了秦姨娘,难怪秦姨娘可以轻松的架空管家,取而代之,原来她掌控着别人的命运呢。
牧牧将秦姨娘的小金库扫荡一空,又将秦姨娘珍藏的古玩字画收拾起来,算算时间,秦姨娘该吃晚饭了。
莲婆子被紫苑的人打得半死不拉活的站在秦姨娘身边,咬牙切齿道:“姨娘,咱就这样放过紫苑的小贱人吗?”
“放过她?老天爷放过她,老娘也不会放过她。”
“可是那个小贱人提到了紫儿,管家若是洞悉端倪,在张家寻找紫儿怎么办啊?”
“你急什么,今天老娘就送那个小贱人走上黄泉路。”
莲婆子红肿的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眼中释放无限放大的恶毒,“姨
娘,这打死紫儿那个小贱人的活,您交给奴才亲自动手可好?”
“今天你受了委屈,老娘就把那个小贱人交给你,抽筋扒皮都随你,就算是老娘给你的奖励。”
“奴才谢谢主子。主子,处置紫儿那个小贱人需要家主的手令吗?”
“老娘掌管后宅,那小贱人也是后宅的人,不需要手令!”
“主子专宠,统领后宅。”
“你他娘的别跟老娘耍嘴皮子,他日你惹了老娘,紫儿就是你的下场!”
“奴才不敢!”
“通知紫苑的人提前行动,老娘不能管家再觊觎管家之位。”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秦姨娘吃饱喝足,伸伸懒腰,道:“我乏了,准备沐浴吧,今晚还有好戏看呢!”
莲婆子被打得腿脚不好使,走路东倒西歪,吩咐下人去做事,随后服侍着秦姨娘沐浴。
秦姨娘道:“这里的事不用你了,你去送紫儿上路吧!”
“奴才遵命!”
莲婆子急不可耐地带着两个奴才走出了雪月鸳,虽然腿有些疼,走路一米五一米三,但是那速度可不是盖的,那是相当的快。
牧牧知道秦姨娘对紫苑的算计要
提前了,遂回到了紫苑,交代隐藏于暗处的四人一些事。
张家一座荒凉的院子里
在张家这座荒凉院子里,房间却装饰的很豪华,也很考究,摆设的家具也是楠木所制,花瓶玉器也是世间珍品,如此奢侈的整间屋子里却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机。
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子,透过窗棂遥望天际。初升的月亮就像是女孩苍白的脸,没有什么光泽。
女孩长发披肩,身上衣服也是最新的料子,她的的主人可能是怕她冷,早早地给她穿上了薄棉衣,但是,这种囚禁的生活却抹杀了她的青春,她的生命没有一丝的生机。
女孩不知道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她想死,早就想死,但是,她的大仇未报,她不敢死。
门外传来守门人的对话,“怎么样,进去玩会儿?”
“你不想活了吧?你知不知道上次打她主意人死的有多惨?!”
“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谁把她关在这里啊?这哪里是囚禁啊?这简直就是享福啊!”
“你刚来当差,老子好心劝你一句,有关这个女人的事你别说也别问,别因为嘴欠惹上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