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袄闻言,天真的认为,牧牧想用没有担当这件事,变着法的骂她,并以此在福九的面前诟病她,遂道:“让红袖背锅的事,是我干的怎样?我就让红袖替我顶罪了,你怎样?”
“我不能拿你怎样,但是族老会可以!”
红老太太用拐杖重重地戳地,怒道:“牧游,我红家的事,还轮不上你做主,你若没事请自便吧!”
红老太太早就知道是红袄让红袖背锅,可她就是喜欢红袄,不喜欢红袖,是以,她明明知道真相,也要让红袖李代桃僵。
此时此刻,红老太太为了维护红袄,老脸都不要了,遂下逐客令,一点情面也不讲啊!
牧牧为人处世的方针政策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若不要脸,我就不给你脸,我还要把你的脸在踩在
地上摩擦。
“红奶奶,若说之前,纤柔婶子和红袖与我无关,我可以不管闲事。但是,她们在我的作坊做工,她们的事,就与我有关!”
红老爷子平日里八角踹不出屁来,此时却怒道:“红袄做错了事,却让红袖背锅,这件事不应该说清楚吗?”
红老太太抡起拐杖,就狠狠地打在红老爷子身上,“你个老东西,你他娘的没本事赚钱,却有本事跟孩子老婆家里横,谁给你的脸啊?”
红老爷子是九级妻管严,被打了也不还手,坐在炕沿上生闷气,任凭拐杖打在他的身上,那可是看着都疼啊!
红不棱抢过红老太太手中的拐杖,扔到一边去,怒道:“我爹说的不对吗?”
牧牧道:“谁说红爷爷不能赚钱啊?只要红爷爷愿意,
过几天,我的土坯房开工,红爷爷就能去我的作坊上工。”
红老太太闻言,登时眉开眼笑,喜出望外,“游游丫头,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当然是真的!每天管饭,午饭和晚饭。不过红爷爷年纪大了,干活也不耐力,所以,我每天只能给他老人家二十个铜钱。”
“二十个铜钱?”红老太太闻言,急忙去查看红老爷子的伤,“老头子,疼不?你还能干活不?”
红老爷子别过脸去,撒着气说:“能干!”
“红奶奶,现在红家的事,我能管了吗?”
“能管能管!”红老太太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红袄说,“红袄,你做错事了,这两天,你就去洗衣服,割猪草。”
能管?能管就是这个处理态度吗?红老太太将
牧牧当成傻子糊弄吗?
红不棱对红老太太的处理方式极为不满,冷哼道:“爹、娘,我家红袖是个傻子,我媳妇也是个傻子,她们被二房欺负是常事,也是理所应当是吗?既然这样,为了避免她们常被二房欺负,以后,咱家就分家过日子吧!”
红老太太闻言,老脸的笑脸还没张开,便收了回去,阴沉着脸说:“老大,你这是说啥呢?”
红不棱冷哼道:“我的话没说明白吗?凭啥我媳妇给你们洗衣做饭吃,我闺女给你们砍柴割猪草,完喽还得挨打挨骂啊?”
“现在不就说这件事呢吗?我不是说红袄了吗?”
“哦,我闺女挨打,你孙女挨说,您老人家还真是好算计啊?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你们同意分家,咱就蔫不唧的把
事办了;你们不同意分家,咱就族老会见!”
蔫不唧的把事办了,只有红氏家族知道;把事情闹到族老会去,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二房家里的听说分家,当下就不乐意了,尖声叫道:“分家?我不同意?”
现在纤柔和红袖在游游那里上工,每天可以赚六十个铜钱,这钱是要交给公中的,二房可是得力不少,若是分家了,二房可啥也得不到。
红不棱怒视着二房家里的,“你他娘的不同意,你他娘的算个屁啊!”
二房红不软道:“大哥,分家也不是小事……”
红不棱看着自己唯一的亲弟弟,眼中满是失望,记忆中某些片段汹涌而来,不由得让他痛彻心扉,随即怒骂道:“你他娘的再给我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