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在桃花山的深谷中,采来了奇香无比的草药,不但能避蚊虫,还有止痛止痒的疗效。
牧牧不知道这草药叫什么名字,具体的性能和功效是什么。
总之,牧牧知道这草药是宝贝,只有山谷底下,靠近积水的地方才有。也就是说,这草药需要特定的生长环境。
为了方便携带,她将草药放入了让空间,并且忙里偷闲,将草种种在了空间土地潮湿的地方,草药成熟时,方便牧游随时采用。
牧牧她将一捆子草药背在背上,顺着悬崖踩着峭壁来到了山上,真准备回家时,却听见灌木丛中,传来了男女偷欢的声音。
牧牧原本很讨厌这样山里偷欢的人,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快步前行,却看见桃花村的傻女红袖坐在灌木丛旁,似是在给偷欢之人站岗放哨,心说这傻丫头又被人利用了。
红袖是红氏家族的女娃娃,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身材却很成熟,妖娆多姿,容貌更是娇媚动人,只可惜天生是个缺灵魂少智慧的人,说白了,就是个傻子,不但傻,而且愚蠢至极。
牧游在坐月子时,红袖的傻娘曾经偷偷地给牧游做过鱼汤补身子,这份情,牧牧替牧游记下了。
为了避免红袖又被人利用,替人背锅,牧牧不得不去偷看,究竟是谁在让红袖在这里站岗放哨,免得他日,红袖平白为人背锅。
牧牧隐身在空间里,看清了正在偷欢的两个人,男人是桃花村道貌岸然的财主;女人则是牧牧极为熟悉的张言。
牧牧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张言已非清白之身,却还一门心思的想嫁给福九,真是啊,谁他娘的给她的自信啊!
她是感觉福九很土鳖吗?她凭什么认为福九要娶被人任意蹂躏的残花败柳呢?
财主穿上衣服,一脸满足,扔下了几块碎银子,便人模人样的走了。
牧牧粗略地看了下,张言的卖身钱,居然有二十几两银子。
桃花村虽说是富裕村子,但是,正常家庭年收入并不乐观,除去赋税,也就是十两银子。勤奋之人的打猎或者捕鱼,女人做些绣活,也就能够赚些散碎银子。
像牧家这样优秀的猎户,多则能赚百十两银子,少则能赚几十两银子,这样的家庭,也没有几家。
张言子的卖身钱,足以是桃花村正常家庭三两年的收入了。
按照张言交欢的老练程度,她已经不止一次出卖自己的身体换钱了。
张言先是穿
好衣服,才把散落在地上的银子捡起来,看看左右无人,才从灌木丛中钻出来。
“红袖,刚刚有人过来吗?”
“姐姐,方才没有人过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在给姐姐把风呢!”
张言抬手,狠狠地打了红袖一个耳光,再次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红袖捂着脸,眼中含着泪,又委屈又害怕地看着张言道:“姐姐为啥打我啊!”
张言恶毒地说:“如果有人问起,是谁在这里叫唤,你就说是你在和哥哥玩游戏,知道了吗?”
红袖不知道和哥哥玩游戏是啥意思,只是张言让她这样说,她就这样说,“知道了。”
“这就对了!”张言上前,解开了红袖的衣服,还在肩膀上掐了几个红痕,恶狠狠地说,“乖乖地听话才是好孩子,乖乖地听话,才不会被打,知道了吗?”
张言刚刚叫唤的声音太大了,定会引来山上的人过来看个究竟。她若想全身而退,必须找个人替她背锅,很显然,傻子红袖,便是最好的人选。
红袖傻傻地点头,“知道了。”
“红袖,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啊?”
“我不知道忘记了啥事!”
“今天,你还没给
姐姐跪下磕头呢!不听话的孩子可不乖哦!”
“我想起来了。”红袖傻傻地跪下,给张言磕头,“姐姐是主子,红袖是奴才,奴才要给主子磕头。”
“真是条好狗!”张言挑起红袖精致的下颌,不怀好意地笑笑,“好狗也要听话,你来给姐姐学两声狗叫!”
“汪汪汪。”
“哈哈哈……”张言背起旁边的一担柴,声音阴冷道:“早晚有一天,姑奶奶会有很多条听话的狗,哈哈哈……”
看着张言远去的背影,牧牧真想当众揭穿她的丑行,想想还是算了,再让她筹谋些日子也好,等到她好事将近时再揭穿她,也好让她无路可退。
张言欺负天生愚蠢的人,她就该死!
“红袖!”
牧牧从空间里走出来,装作下山的样子,帮着红袖将衣服整理好,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红袖摸摸红肿的脸说:“我在这里和哥哥玩游戏。”
“你们玩什么游戏?”
“不穿衣服在一起打滚的游戏。”
“哥哥呢?跟你玩游戏的哥哥是谁?”
“我不知道!”
牧牧杀人无数,此时真是让张言的无耻和红袖的愚蠢给打败了,叹气道:“红袖,你很乖,乖孩子不能说谎,
你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红袖听到乖孩子两个字就浑身颤抖,不寒而栗地看着牧牧,往后退了两步,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磕磕巴巴地说:“姐姐,我是乖孩子,我很听话的,你可不可以不打我啊!”
“你要是跟姐姐说实话,姐姐就不打你!”
“我不敢说实话。”
牧牧深吸一口气,无语问苍天,还要装出凶巴巴的样子,道:“你不说实话,姐姐就要打你了!”
“我说实话了,别的姐姐也会打我。”
“那你想想,你怎么说话能让我们都满意呢?”
“我不知道!”
牧牧在空间拿出了止痛喷雾,在红袖的脸上喷了喷,小女孩的脸上疼痛减退,嘿嘿嘿地傻笑。
牧牧语重心长地说:“如果有人问你,你在这里看见了什么?你就说什么也没看到;如果有人问你,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就说砍柴路过,记住了吗?”
红袖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眼睛清澈无比,毫无杂质,用力地点点头。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砍柴路过。”
“你在这里看见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见!”
“好孩子,有人问你,话就这么说,不许说错了,知道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