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命吧,女儿苦命。”
夏城海忍着情绪,抬头间,一抹光洁的长腿浮现在夏城海的眼中。
玉腿修长,在大腿边缘,殷红色的旗袍隐隐叉开,让人幻想的地带若隐若现。夏城海本无心欣赏,但纤纤玉腿停在了夏城海身前。
少女声音甜美,朝着夏城海微微躬身。
“夏先生,吉时到了,婚礼就要开始,还请前往那边的后台准备。”
话音落下,夏城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穿着旗袍的女人是帝豪酒店的礼仪小姐。
夏城海起身,只是眼里始终有些疑惑,他似乎在这礼仪小姐的眼里感觉到了一种目的性。
“夏先生如果觉得衣服不合适的话,我们可以替您更衣。”
礼仪小姐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暧昧的笑容。
夏城海脸色铁青,“不需要。”
说罢,夏城海直接朝着后台走去,他如何不清楚礼仪小姐的态度是为何?
和拓跋家扯上关系,在普通人眼里,他们夏家也算是一根高枝了。
夏城海冷哼一声,行走间仿佛是已经认命。
如果可以,他怎么可能忍心看着自己女儿跳入火坑!
这种凭着女儿的牺牲,从拓跋家
换来的权势,他宁愿不要!
等夏城海走到后台,婚礼仪式已经开始了。
拓跋家的老太君,被拓跋雄在背后推着轮椅到了台前。
而夏城海和王凤琴夫妇也是从幕后走出。
夏城海微微低着头,面无表情。
然而王凤琴一上台,却是一脸陪笑的看着旁边的老太君。
今天王凤琴还特地打扮了一番,看起来很有贵妇气质,看着台下端坐的各位权贵,王凤琴心里那是早已笑开了花。
然而老太君头也没抬,直接无视了王凤琴。
“各位先生女士,今日就是夏若溪小姐和拓跋熬先生的良辰吉日,在今日,你们将要见证两位新人的结合!”
一身西装的司仪走上台前,顿时气氛便是热闹起来。
“各位,让我们热烈有请拓跋熬先生和即将要成为他的妻子的夏若溪女士!”
话音落下,台下叫好一片,这热情的模样,让王凤琴简直合不拢嘴。
她在夏家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这样风光过啊!
看来还是要嫁对人!
王凤琴心里满足的想着,看来以后要是想要什么名贵的东西,直接问自己这个争气的女儿要就好了!
然而这时,音乐忽然响
起,从一旁的通道,被推上来一个轮椅。
坐在轮椅上的,正是拓跋熬。
此刻,轮椅旁边,还有着一瓶吊水,拓跋熬脸色阴沉,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嗯?那是拓跋熬小少爷?”
“怎么会做轮椅了?”
人群中,有人惊异。
“你不知道?好像是被新娘前夫打的。”
“听说当天直接躺在床上四肢残废了。”
听到这话的人,不禁是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新娘的前夫,是个狠人啊!为了一个女人,拓跋家都敢得罪?”
下面的议论声都是压低声音,但是在这空旷的大厅中,台上还是可以隐隐约约听到几句。
老太君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老太君的异样,下面议论之人咳嗽了几声赶紧住嘴。
司仪反应过来,又是开口说道,“下面有请,我们美丽的新娘!”
随着声音响起,灯光开始变得幽暗。
一道聚光灯洒下,夏若溪一身红裙,走上了这典礼的红毯。
灯光下,夏若溪肌肤如雪,一抹红唇微启,带着一股隐喻的魅惑,精致的瓜子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娇艳欲滴。
光是
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占有。
在夏若溪出现时,下面的议论声都是停住了,不少没见过夏若溪的人发出惊呼。
“太漂亮了!”
“这新娘也简直太漂亮了吧!能够娶到这种老婆,就算是少活十年也可以啊!”
下面有人惊叹,虽然夏若溪来的时候,他们也隐隐约约看到过一眼,但是那是灯光幽暗,距离也很远,所以并没有如此震撼。
在这聚光灯下,夏若溪像是一块无暇的美玉,勾起人内心深处想要尽情雕琢的欲望。
或许是太过激动,台下的很多惊呼声并未被音乐掩盖住。
“我算是能够理解那个前夫了,要换做是我,谁敢勾搭我直接弄死他。”
“就是可惜了红颜薄命啊,虽然勾搭上了拓跋家,但到底还是要嫁给一个残疾人。”
两人的对话声不小,此刻,音乐早已经停止下来。
声音在这空旷的大厅之中,显得异常的突兀。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刚才还在交谈的两人,慌慌张张后退到了人群之中。
然而,台上的拓跋熬,早已快要将牙齿都要碎!
曹尼吗的!
老子拓跋熬,拓跋家唯一的独苗,哪里
配不上你?
拓跋熬眼神阴冷的看着聚光灯下的夏若溪。
佳人美景,但此刻,映入拓跋熬心中的,却是沈凡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一个吃软饭的废物!凭什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子!
“沈凡!老子必杀你!”
拓跋熬的声音压抑在喉腔,仿佛是野兽的低吼。
目光一直注视在拓跋熬身上的老太君眉头忽然皱起。拓跋野心性顽劣,老来得子。
而得了这个孙子,老太君一直看作瑰宝。
然而!然而因为一个女人!现在她孙子坐在轮椅上人不人鬼不鬼!
这婚礼!你夏家也配?!
老太君脸色阴沉,“你给我过来!”
听到呼唤,夏若溪不敢怠慢,只是迈动步伐,朝着老太君走去。
因为古典婚服太过于繁重的原因,夏若溪的步子并不大,走起来端庄典雅。
然而等她走到老太君的轮椅前时,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夏若溪直接被老太君扇倒在地。
“贱人!这婚礼,你也配?!给我跪下!”
吼声落下,场内噤若寒蝉。
无人敢发出声音,就连呼吸都是减小了许多。
拓跋家的老太君,这是何等的怒意?居然当众扇新娘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