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仔警署,二楼大房会议厅。
“我们cib收到可靠线报,和联胜的成员大眼章,也就是陈章。”
“将一批非法入境的东南亚籍少女,收藏在湾仔白兰酒店里边。并威逼她们接客。”
“今次的行动,就是要找到这个窝点。解救这班少女,并将相关人员缉拿归案。”
“由于案件的特殊性。今次我们有o记,扫黄组,同埋入境处一齐合作办案。但现场依然会由我们cib负责指挥同调动。”
圆桌主位上,坐的正是巩家培。他手里拿着幻灯片遥控器,正跟手下的伙计以及协同办案人员讲述案情。
“依家是下午4点,行动将会在今晚展开。”
“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希望今次顺利完成任务!”
晚上10点时分,尖沙咀,潮州城酒楼。
包厢内,大眼章正在食晚饭。一只公食晚饭,这对于大眼章来说,也是少见。
他还没食到一半,就有个马仔推门进来。
“点啊,雷奇仔死咗去边。”大眼章头也不回,专心扒饭。
“大佬,雷奇哥佢老母牛一(过大寿),今晚回围村摆席了。可能没办法回来。”这个马仔小心翼翼地说道。
“扑街仔,明知打
风后果生意好。那些鸡虫憋了好几日,正要出来玩。在这个时候去同她老母拜寿?”
“如果这单嘢搞不定,我连他老母都拉出来做。”
大眼章愤愤然吐槽了几句。他放下碗筷,随后那台面上的毛巾抹了一把脸。
“阿超,你过去酒店。把那帮女的拉去开工。今晚洪兴、东星、老联都要货。”
“东星的笑面虎是我老死,既然给他折扣。”
在他身后的阿超闻言,依然是吞吞吐吐。“大佬,那班女的。唔肯做啊。讲了好久都没用,前几天还差点搞出人命。”
大眼章闻言,直接将抹脸的毛巾丢向阿超。“正一废柴,正路行不通,你不会拐弯吗?”
“先过去黑鬼的场子,同他拿点货。喂那帮女的嗦下去。嗦到他们混混沌沌,还怎么反抗。”
“这点小事都不会,你食屎屙饭嘎?”
“你赶紧去搞定。不然我打你柴!”
说罢,大眼章又重新拿起碗筷。
而身后的阿超,则关上门后,急忙离开酒楼。
可他不知道的是,从他离开酒楼的那一刻起。就被cib的狗仔队给吊住了。
“呼叫狗头,目前单拖!”在墙角处,躲着一个便衣。他按紧耳边的对
讲机,细声说道。
“跟紧他,不要丢。”cib的沙展狗头嘱咐道。
“目标上了去往湾仔的小巴。”看着阿超截停小巴,便衣急忙报告。
“去湾仔就对了,如果他真的去找那边东南亚籍少女,我们就能顺利摸到禁锢地点。”通话频道内,巩sir在掌握全局。
巴士开了十几分钟,到了青山道。
阿超在路途中间落咗车,走到路边的一个大排档。
“干炒牛河,加底!”阿超对着大排档内的老板使了使眼色,后者点点头,从后厨拿出一份外卖。
“这条友……”从街道口走出另外一个便衣,“巩sir,这条友是倪家,黑鬼旗下的四仔拆家。外号叫粉仔荣。”
“干炒牛河加底?”沙展狗头坐在车内,喃喃自语道。“难道这份外卖里面藏了四仔?他们要灌那帮女的怼粉,用来控制她们?”
“不要打草惊蛇,换个人继续跟着。”巩家培重新下了命令。
阿超拿上外卖后,东张西望。随后在街口招手截了辆计程车。
“狗头,找个手足假装上去争计程车。把他的外卖给撞掉。”巩家培急忙开口。
“巩sir?”沙展狗头有些不明白,这样子容
易暴露。
“照做啊。”没时间解释,巩家培只得喝道。
“是,泰迪!”另外一个年轻的便衣收到命令,直接冲上前。把阿超玩侧边一撞。随即自己抓住了计程车门。
阿超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外卖也被压在手下。袋口都有些破裂了。
他急忙抓起外卖盒,随即破口大骂。“我顶你个肺,你同我争车。你一定是未死过啦。”
那个便衣装出一副胆小的模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随即跑开了。
阿超顺利坐上计程车。
兜了小半圈,计程车在湾仔白兰酒店的门口停下。
阿超推开车门,迅速走进酒店。
“沙皮呼叫狗头,目标在白兰酒店进闸。”便衣同样停在了酒店门口。
“狗头呼叫总部,目标和酒店大门的保安交头接耳,看来大堂安插了天文台。”沙展狗头的车同样开到了酒店门口。
“那几乎可以确定,帮东南亚籍少女就在这间酒店了。狗头看看有没有办法进去收收风。查清楚那帮少女在哪个房间。”巩家培沉思片刻,发出下一个指令。
“收到。”狗头下了车,抱着副驾驶的另一个女警,装成情侣,走进了白兰
酒店。
现在正是深夜时分,酒店里大把痴男怨女。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完美地融入其中。
看着阿超坐着的电梯停在了九楼,二人也随即搭乘下一班上去。
“狗头呼叫总部,上到九楼,看不到目标。”狗头四下打量,随即报告。
“白兰酒店是湾仔出了名的炮房酒店,很多私钟初入,你们看清楚一点。”巩家培回答道。
“有点难度,这一层二十几间房。难道逐个逐个敲门?很容易暴露的,巩sir。”狗头犹豫了一会,说道。
“逐个把手摸一摸,有油腻的那个,就是了。”通话频道内,巩sir微微笑道。
“油脂?”狗头突然想起来,刚才撞倒阿超拿一下。
干炒牛河都漏了出来,他又急忙护住。所以手上肯定有油渍。
“你真是醒目啊巩sir,佩服佩服。”沙展和女警两人揽在一起,靠在左边做。同时右手抹过每一间房门的把手。
“是这间了!”运气眷顾正义的人,摸到最后靠墙那间,总算找到了。
把手上的油腻,别说摸了,肉眼都可以看到。
“全世界听住……”巩家培收到沙展回的信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