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过几万一晚的黄金套房,又怎能安心呆在出租屋里?所以当施春峰再度出现顾欣面前,顾欣理不也不理他。”
“她直接勾起胡君明的胳膊,当着他的面,跟胡君明亲在一直,施春峰气得当场喷血,所以前天,他才不顾一切地杀了他们。”
林浩说到这里,淡笑道:
“这件事再次让感悟并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贪心,不然会把自己毁掉的……”
魏玉华听到这里,对林浩更加怜爱,手指轻轻扶着林浩的脸颊:
“你这样说,我更加理解你要入股大德医院的决定,也更加坚定了支持你的决心。”
林浩一听,感动不已,抬头来看她的脸,却忘了魏玉华穿的是裙子。
视线中出现一抹红艳,是她贴身内衣的痕迹。林浩不禁一呆,手上动作也跟着停止。
魏玉华不知道自己走光,只是跟林浩轻声调笑:
“如果你跟童谣离婚,我能不能来追你?”
说着她俯身来看林浩,却发现林浩目光发直,不禁一怔。
林浩差点笑喷,连忙尴尬地站起来,魏玉华手指一敲林浩脑袋,娇声嗔怨:
“也是一个小色鬼。”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是你自己张开的。”
“还理直气壮……”
争论这个毕竟太尴尬,魏玉华连忙打住话题:
“好了,我脚没事了,送你回去吧……”
林浩点头同意:“好,你开慢一点。”
嘴上应着,眼前却不时地浮现那抹惊心动魄的红艳……他跟童谣结婚一年多,也没有看到过什么
在普拉迪跑车缓缓离开时,对面一辆停着的豪车里突然探出一部手机,对着林浩和魏玉华连拍两张照片……
郭晓斌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狞笑一声:
“终于被我候到,真是天助我也……”
晚上,林浩没有在魏玉华家里过夜,他还是放不开,尽管魏玉华有那个意思,他还是装糊涂离开,在医馆对面的商务宾馆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打着起床后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餐。
刚吃好早餐,他的手机响起来。
林浩拿起来接听,手机里传来华思明焦急的声音:
“林医生,宋老伯又中毒了。”
林浩赶紧冲向大仁医馆,很快就出现在临时诊室。
他发现宋老伯已脸色发黑躺在椅子上,跟前两次一样,呼吸急促脸颊发灰。
华思明和宋老伯老伴急得团团打转,真是中毒了…
…
林浩拿起银针迅速给宋老伯解毒,扎好针,他又给他捻针,这次不是带功捻针,宋老伯哇哇大吐了一通,神志清醒过来。
林浩这次扫视呕吐物一番,才让华思明去倒掉。
“林神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宋老伯老伴一脸疑惑地看着林浩:
“他怎么三天两头中毒?搞得人精疲力尽。再折腾下去,我都弄不动他了。”
林浩洗洗手,问华思明:
“你昨天去了宋老伯家?”
华思明连连点头:
“我去了,还带了一名检测员,没发现宋老伯水源和食物有问题。”
宋老伯老伴双手摊开:
“是啊,我家不可能有问题的,真是出了鬼了。”
林浩想起刚才的呕吐物,随后向宋老伯两人问道:
“宋老伯这几天有没有吃什么药丸?”
“药丸?”
宋老伯老伴先是一怔,随后打了一个激灵:
“有,我想起来了,他最近一直在吃乌鸡白灵膏。”
宋老伯也是一愣,摇头道:
“儿子从厂里拿回来的补品,怎么可能有毒呢?”
林浩抬头看着他们:“乌鸡白灵膏?你们能不能拿给我看看?”
宋老伯老伴一溜烟跑回家,没过多久
,就气喘吁吁回来,递给林浩一个盒子:
“小神医,就是这个。”
林浩拿过一看,一个还没有贴上标签的盒子,上面简陋写着乌鸡白灵膏,下面标有阳光诊所出品字样。
打开盒子,里面有三颗白乎乎的药丸,另外一半是空的,显然被宋老伯吃了。
林浩追问一句:“这药丸你们是从哪里弄来的?”
宋老伯老伴神情迟疑,宋老伯接过话题: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儿子在一个小作坊工作,专门替人生产中药产品,这药丸听说是新产品,下个月上市。”
“他知道我气血不好,就拿了一盒回来,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每天早上都吃一枚。吃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他脸色不安地反问:
“小神医,这产品有问题?”
宋老伯老伴神色紧张起来:“中毒是不是因为它?”
“暂时不知道。”
林浩想了一下,淡然开口:
“宋老伯,信得过我的话,这药放我这,我让人检测一下。”
“你们买了多少钱,我照付给你。”
他看了一下委托方,正是张玉群的阳光诊所。
宋老伯连连摆手:“不用给钱,这东西,我儿子也没有给钱。”
儿子在小药厂打工,工资不高,唯一好处就是能拿几盒产品回来,但吃了好几年都没事,这次怎么有事了呢?
林浩追问一声:“你儿子在哪个药厂工作?”
宋老伯想着回答:
“工作在郊区,名字好像叫五洲制药厂……”
林浩正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童谣,让她提醒一下她妈妈。
这时的江海第一医院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龚欣欣的病情昨天晚上还比较平稳,但到了今天早上,却突然出现变化,各大生命指标全部进入危险区间。
生命监测仪扔报警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昨晚还好的?怎么早上就变成这样?”
匆匆赶过来的金小曼俏脸凝重,大声追问: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这……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一直盯着病人,没有人动过她身体,药水也都按医嘱吊的。”
“可能是病人本身恶化,快接近车祸时的严重情况,必须马上进行抢救。”
多名医生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七嘴八舌说出自己的建议。
“情况很危险,现在手术,风险很大,必须先稳住情况。”
金小曼审视一番数据,再扫视病床上龚欣欣一眼,俏脸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