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你难道没长耳朵,听不清马伟栋的话吗?”
陈二牛冷眸锐扫着陈功,指着马伟栋对他喝道:“马伟栋刚才说的是,让你们滚!怎么滚,我想不用我教你的吧?”
“你……陈二牛,小子你好狠!士可杀不可辱……”
陈功一听,脸色立时就变了。
“那好,既然你选择要做烈士,那我就成全你,你去死吧!”
谁料,陈功的慷慨陈词还没有说完,陈二牛便将手一举,掌间元气溢动,沉声喝道。
啊!
一看陈二牛掌尖流动的强势元气,陈功立时吓得面如土色,哪里还敢嘴硬,只得抱
着头,居然真的在地上滚了起来。
其他那些手下们一看老大都熊成这样,虽觉羞愧,但为了保命,也只得依法炮制,一个个抱着头,顺着酒店的走廊向外滚去。
直到这些人滚到门口,这才惊慌失措地弓起身上,仓皇向外逃去。
身后,传来路人的哄堂大笑声……
直到陈功一行人滚出酒店,马伟栋这才摇头苦叹一声。悍马堂的名声,今天全被这伙害群之马给败尽了!
“陈少,多谢了!”他再转过身子,感激地看了陈二牛一眼道。
马伟栋知道,陈二牛今天放过陈功一马,主要也是看着自己
的面子。要不然,陈功他们又岂能完整地离开这里!
“伟栋,不用谢我。你说得对,我们是兄弟!”
陈二牛重重地拍了一下马伟栋的肩膀,他完全能够看得出来,与胖子一样,马伟栋是个极讲义气的汉子。
陈二牛向来最钦佩的,便是守信重诺之人,马伟栋这个兄弟,他是交定了。
“陈少……”
马伟栋看了陈二牛一眼,眸中更是露出感激之情。
“丁大少,你们想要往哪走啊?”
陈功等一行人的落荒而逃,让丁少溪心中不禁一阵失惊。
仓皇之下,他连自己的姘头赵静雅都不顾了
,转身就要逃跑。谁料还没走出两步,面前便多了一张胖乎乎地脸。
“让开,我要去哪,你管不着!”
除了胖子,似乎谁也长不出这样猥琐得令人看不下去的大胖脸,丁少溪厌恶地骂了一声,就要推开胖子。
然而,他自小娇生惯养,根本就没有练过武。
胖子虽然也没多少功夫,但底子比他要强多了,任丁少溪在那里推了半天,胖子只是稳如泰山般,挡在丁少溪面前就不让开。
“你这死胖子,敢挡我的道,这里是燕京,你敢在燕京嚣张?”
丁少溪推得气喘吁吁也没个效果,恼羞成怒之
下,抬手就要抽胖子的耳光。
啪!
胖子的脾气可不好,还没等丁少溪出手,一只大肥手伸了出去,将丁少溪的手紧紧抓住。任丁少溪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就是挣脱不开。
“老大,他们怎么办?”胖子一边漫不经心地紧抓着丁少溪地手腕,一边扭头向陈二牛询问道。
他觉得今天这事,确实是够难缠的。
现在陈二牛可算是彻底得罪了丁少溪,偏偏又不能这样放了丁少溪,要不然他回去在他那个死熊哥爷面前一告状,天香丹能不能要到还两说,他们还有没有小命回池洲,倒成了未知之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