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绚丽的刀光对着蒋松东爆射而去!
后者的反应很迅速,连忙举刀格挡!
铿然一声脆响,蒋松东直接倒飞而出!
陈炎这一刀简单朴素,但是却蕴含着无限的威势,蒋松东的虎口崩裂,差点握不住手中的长刀了!
而这时候,一道刀芒已经追上了蒋松东!
噗嗤!
鲜血从蒋松东的小腹处飚射而出!
紧接着,蒋松东的身形便摔倒在了数米之外!
而陈炎缓缓收刀入鞘。
随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蒋松东,眼中的杀意不加掩饰:"就是你虐杀了我天王殿的人,还想要折磨死鲁程?"
蒋松东捂着小腹,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剧痛袭遍全身!
他抬头看着陈炎,眼睛里面带着愤恨的目光:"该死的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
"你没有机会了。"陈炎淡淡的说了一句,怒火道:"鲁程,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刚才他是怎么折磨你的,现在你就怎么讨回来!"陈炎看着蒋松东说道。
"谢谢殿主!"鲁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随后踉跄着爬起来,拎着刀,朝着蒋松东走去!
他的眼中满是疯狂和怨毒!
此刻,
鲁程对于蒋松东可谓是恨之入骨!
对方折磨他他无所谓,可是对方当着他的面,将天王殿的弟兄残忍的虐杀,这让鲁程根本无法释怀!
他要用手中的刀,来洗刷自己曾经所受的屈辱!
"你敢!你若是动我,你们整个天王殿都要完蛋!"蒋松东喊道!
然而,鲁程却根本听不进任何的劝告,他走到了蒋松东的跟前,直接扬起了自己手中的短匕首!
呲啦一声!
锋锐的刀尖直接刺穿了蒋松东的肚皮!
这位蒋门主疼的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
然而,这时候,鲁程并没有停手!
他拿着匕首,狠狠一捅!
于是,蒋松东的肠子便顺着匕首的刀柄滑了出来!
"啊!"蒋松东疼的撕心裂肺!他感觉到鲜血不断的喷涌而出!
这种生理上的痛苦,简直让蒋松东快要崩溃掉了!
他不断地哀求着:"放过我,放过我……"
然而,鲁程只是低头看着地面,根本不吭声,又是狠狠一刀插,进了蒋松东另外一侧的屁股上!
"啊!不要……不要再插了,求你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蒋松东疼的涕泗横流!
"你这个垃圾!"
鲁程
骂了一句,随后把沾满了污秽物的短匕首从蒋松东的屁股中抽出来,随后又狠狠一扎!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死去的,我要让你饱受痛苦的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随后,鲁程把短匕首塞进了蒋松东的裤裆里面!
后者顿时痛的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并拢了起来!
他的弟弟被生生切成了两截!
"啊!"蒋松东抱着自己的大腿,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种疼痛简直让他欲仙欲死!
然而,鲁程并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他继续抓着匕首,不断往蒋松东的菊花里面插去!
这简直堪称酷刑了!
足足十几秒钟之后,蒋松东才昏死了过去。
但是很快鲁程又将他唤醒。
"醒了?"
鲁程蹲在蒋松东的身边,阴测测的问道。
后者虽然没睁开眼睛,但仍旧拼命地点着头,甚至还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呵呵。"
鲁程冷笑了两声,然后又拔出了一把短刀。
紧接着,他把刀子贴着蒋松东的裤裆处,来回蹭了好几圈!
后者已经彻底的被吓尿了!
"我……别这样……别这样……"蒋松东终于忍不住地
求饶了。
鲁程的这种酷刑,比杀了他还要难以忍受!
"你刚刚折磨了鲁程多少次?"陈炎淡淡的说道。
"我……我……我没有……我没有……"蒋松东结巴的说道,因为害怕,声音已经变调了。
陈炎站起身来,看了看远处躺在血泊里面的两名天王殿成员的尸体,随后说道:"鲁程,你亲自来做,让这个畜牲知道知道,得罪我们天王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陈炎扭过头去,不再看了。
即使是他,都觉得鲁程的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些。
不过他的心中并没有半点波澜。
毕竟,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就连逃跑的白鹤,不经意之间听到了蒋松东,心头都莫名的泛起了寒意!
对方这折磨人的手段,真的是太凶悍了!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蒋松东趴在地上,浑身瘫软,似乎已经提不起力气来抵抗了,他的眼睛里面满是绝望与悔恨。
然而,鲁程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对方,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胸膛处,将其踹翻在地,随后一脚踩住了对方的脑袋,把蒋松东的脸给踩进了泥土里面!
砰!
砰砰砰!
鲁程
一边用脚踩踏,一边挥拳,每一拳都落在蒋松东的鼻梁骨上,后者的鼻血不断地涌出来!
后者的牙齿也都被打碎了好几颗!
他满口都是鲜血,模糊了视线!
而且,由于鲁程的拳头太重,导致蒋松东的眼眶都已经变形了!
他已经疼的晕厥了过去,不过鲁程根本就不打算让蒋松东如愿!他揪着对方的头发,猛然一拽!
后者的鼻梁骨立刻塌陷了下去!嘴巴和鼻孔也都往外面飙血!
然后拿着刀一刀一片的割着蒋松东的肉!
这种行为,简直比凌迟更加恐怖!
蒋松东在疼痛的状态下反复清醒又昏迷,这个过程让他生不如死,但是偏偏却又死不掉!
这就是天王殿的手段,残暴而血腥!
五分钟后,鲁程终于解决战斗,收工,把匕首扔到了一旁的草丛里。
"这个家伙还活着吗?"陈炎问向鲁程。
"还剩一口气了。"鲁程说道,他的眼神之中带着深沉的悲伤,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兄弟之前被虐杀的过程,说道: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兄弟。"
"现在不晚。"陈炎拍了拍鲁程的肩膀,安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