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一个个都是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脸上更是带着狰狞,阴森的笑容。
不用说!
这些能来的人一定就都是保府市地下势力中的狠人!
宋昊辰,钱海明,雷巍山三人都站在酒吧正门口的位置,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来,很明显在他们三人的眼中看来唐天策无异于是一只瓮中之鳖,笼中之虎根本就是插翅难逃没有任何脱身的可能,现在他们就要在心里好好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收拾,教训唐天策将之前自己在唐天策身上丢掉的场子给连本带利的找回来。
“小子,你刚才不是挺牛逼,挺拽的吗?”
“现在你再给老子拽一个,再给老子牛逼一个看看啊!”
“今天老子找来的这么多人当中,他们一人对着你吐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将你给直接淹死!”
“我看你过了今天晚上,还有什么资本再瞎蹦跶,胆敢得罪我们保府四大少,真的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宋昊辰,钱明海,雷巍山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着唐天策是百般讥诮嘲讽,在他们三人眼中看来,唐天策现在已经是身处必死之局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翻盘的可能,之后等待着唐天
策的那无疑将会是一个无比凄惨的结局,看着如此之多的黑衣人的虎视眈眈先前还想要和唐天策共进退的田鸿涛,廉正元,何海玲一行三人一个个都是面色惨白。
就摆在他们眼前这般震撼的场面,他们什么时候又曾亲眼见过呢?怕是之前只能在电视剧,电影中方才有机会能看到这一幕吧。
温晓梦美眸轻移,在事情已经恶化到了眼下这般局面下,可以这么去形容,唐天策已经是没有任何丝毫翻盘的可能性了,他今天将会在这里折戟沉沙,看着在自己面前无限嚣张的宋昊辰,钱海明以及雷巍山三人唐天策嘴角上扬同样也是再脸上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只见,他抬起手来指了指宋昊辰,钱海明,雷巍山一行三人语气却是显得无比平淡,道:“待会儿,我就会将你们三个一个不剩的都废掉手脚。”
“然后……”
说到这,唐天策便是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后酒吧墙壁上的几根石柱一字一顿,道:“然后,就让你们家里面的长辈过来领人好了!”
唐天策话音刚一落下,全场众人便又再次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哗然之声。
很显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唐
天策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口无遮拦言行举止也是狂傲无边,尤其这还是面对足足一两百号膀大腰圆,身形壮硕黑衣打手的情况下他还依旧是不选择低头,难道唐天策真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想要和这保府四大少对抗到底了吗?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今天唐天策定然是必死无疑了,天王老子来了那也救不了唐天策啊!
到时候,别说是能不能顺利的逃过此劫,就连自己的一条小命能不能保的下来,那都成为一个未知数了!
此时,就在田鸿涛惊愕,骇然至极,却见唐天策抬手轻轻拍了拍田鸿涛的左侧肩膀,道:“鸿涛,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百人敌!”
“……”
与此同时,在保府市第一人民医院当中的一名男子两条腿都打着厚厚的石膏缠着纱布,看脸上的表情可谓是无比的痛苦,而在这名男子病床旁同样也坐着一名中年美妇人她正在那里掩面低声抽泣着,这病床之上打着石膏的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被唐天策在酒吧中废掉两条腿的郝旭东。
只见,郝旭东虽然他左右两条腿都打着麻醉剂,但那种丝丝缕缕宛若针扎一般的疼痛还是透过他
的两条腿传到他的大脑中却是让他心中是怒火中烧!
“可恶啊!”
“我一定要将那小王八羔子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这笔账我郝旭东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郝旭东目眦欲裂,现在的他真恨不得生食唐天策的肉,饱饮唐天策的血由此这才能解开他的心头之恨。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名梳着油光瓦亮的大背头中年男子推开病房的房门走了进去,中年男人先是看了看正躺在病床上面双腿打着厚厚石膏缠着一层层的医用绷带,样貌凄惨无比的郝旭东,又看了看在郝旭东病床旁正掩面小声抽泣着的中年妇人。
此刻在他的心中也是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来。
“父亲!”
在看清来人以后,郝旭东脸上痛苦,狰狞之色倏然一收,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兴奋与激动道,而这名中年男子就是目前郝家的现任族长郝青云!
“旭东,感觉现在好受些了吗?”
郝青云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道。
“父亲,你……”
“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帮我将这场子给找回来啊!”
“一定要找到那个小王八羔子,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方才能
解心头只恨啊!”
此刻的郝旭东,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两条腿的伤势究竟如何,现在的他就好像是溺水之人正紧紧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抓着郝青云脸上神情十分激动,道。
“找回场子?”
对于自己儿子这番言语,郝青云登时就是嗤笑一声,道:“昨天夜里宋昊辰,雷巍山,钱海明他们一行三人带过去了足足将近两百名的黑衣保镖到酒吧一条街去堵你口中的那个小兔崽子。”
“你想不想知道,这件事情最后究竟是以怎样的一种情况收场的?”
听闻自己父亲谈起昨天的事情以后,郝旭东他先是微微一怔,随之心中也是涌起一阵狂喜之感来。
要知道,这可不是两个人不是二十个人,而是整整二百个人啊!
可就是这二百名保镖,他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直接将唐天策给淹死,但郝旭东心下还并没有高兴上多长时间呢,很快他就注意到自己父亲那阴沉的几乎都快要滴出水来的面色以后,他的心里面“咯噔!”一声,一阵不详的预感便是从心头涌起。
“父亲,这难道是?”
可不等郝旭东将话给说完,郝青云便是摇了摇手直接不客气的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