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老牌家族,宋家,钱家,雷家,郝家,温家他们五大老牌家族各自镇守保府一方,尤其是在中心位置的保府市温家更是存在了足足三,四年拥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
但此次这保府市五大家族所安排出来的负责人在此处汇聚,究其原因就是为了商讨在事后将田家给拖垮以后并针对田家那一系列的瓜分行动。
毕竟在他们六人眼中看来,除非是那些来自帝都位于金字塔顶端的豪门望族出手,如若不然那他田家就是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根本就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最后也只能落得一个被动挨打的麻烦旋涡中不可自拔。
“。”
就在保府市的五大家族,正聚集在一起商量着该如何针对田家并且进行后续瓜分等相关计划的时候,唐天策他现在人已经出现在了保府市田家之中。
只见,田鸿飞的二叔面带倦容,神情疲惫这一点倒是和田鸿飞之前曾经向自己提起过,自己的这个二叔田树仁在田家当中是怎一个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但当唐天策真正见到这田鸿飞的二叔田树仁以后才发现这两者是大不相同。
见到唐天策来到以后,田树仁也是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满是倦容的脸上也是挤出一抹笑容来,道:“你就是鸿飞经常提起的那个唐教官吧?”
“呵呵呵……”
“这还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啊!”
唐天策和罗鸿飞两人落坐在一旁,唐天策笑着点了点头笑着回道:“田先生,我之前在雷神特种部队时也经常听到鸿飞向我提起过你。”
“田先生虽然诸事繁忙,但操劳的过程中也不要忘记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见唐天策提起过诸事繁忙这四个字的时田树仁面上也是不由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就这件事再多说什么。
毕竟,就目前田家的情况他自己都有一种回天乏术的感觉,但田树仁作为田家的一份子更是家族之中第二代子弟中的二哥。
可以这么说,田树仁他现在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强撑着,以至于他的身子骨都快要被拖垮了。
对于自己如今的处境,罗鸿飞自然是直接追问,道:“二叔,目前田家究竟是什么情况了,又有什么新变故吗?”
“如果有新变故的话,二叔你还是要优先和我这边沟通下啊!”
最近这段时间,罗
鸿飞也一直都在北平,虽然知道田家现在处境不妙,但最新发生的情况却是一知半解。
对此,田树仁也是黯然的叹了一口气回复道:“鸿飞啊,你是不知道。”
“这还不是因为你父亲太过急功近利了,想要让我们田家一下子成为保府市的第六大家族,结果正是因为你父亲的急功近利,所以才会中了那保府市五大家族所精心策划好的一个阴谋来。”
“就目前来说,田家即将要面临一次天文数字般的巨额赔偿款。”
“除此以外,田家的整个产业链也是陷入到了分崩离析的状态,资金链也出现了许多的断层,甚至原本和我们私交不错的几家银行,现在也都纷纷都眼观鼻,鼻观心对我们田家的求助和如今的困境是视而不见,也正因为这一连串的恶劣情况从而影响到我们田家的几大上市公司的股市股价跟坐了过山车似得可谓是一跌再跌啊!”
“而原本和我们田家有关的一些大大小小的股东们也都在这个时候选择各扫门前雪,抛售自己手中的股份,想要独善其身,就目前来说,我们田家的整体产业,已经比事发前缩水了足足七成有余,整个局面对我们来说
已经是相当不利了啊!”
田鸿飞听到这后,心中也是诧异非常。
毫无疑问,就目前来说田家的情况比他一开始刚刚了解的时候还要更为恶劣几分,事态至此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们再犹豫,观望了。
甚至,整个和田家有关的所有产业链都缩水了足足七成之多!
这“缩水七成”究竟是什么概念?那可是价值足足有两百到三百多亿的巨额资产啊!
对此,周玉华同样也是愤怒的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这保府市的五大家族未免也太可恶了吧?”
“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田家现在都已经沦落到现在这般糟糕的境地,他们那五大家族的人难道还不打算放过我们田家吗?”
对此,田树仁则是沉声一字一句,道:“玉华,保府市那五大家族的人是什么德行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他们都是典型的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了,一个个都是如同豺狼虎豹,平日里我们田家没有给他们抓住什么把柄,那一切自然是好说,但如果,我们田家真的有什么把柄,有什么破绽被这保府市的五大家族给抓到手中的话,那这保府五大百年家族他们在面对能
够吞噬我们田家诸多产业市场份额,如此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在,又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松口呢?”
“肯定会趁乱出手,想要在我们田家大难之时狠狠捞一笔!”
“而且,保府市五大百年家族他们的最终目的,说白了就是想要将我们田家从保府市的上流社会中除名,让我们田家是再也没有和他们五大百年家族争雄的资本在!”
对此,唐天策则是在一旁安静听着,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是已经有了后续进一步的打算。
“五大百年世家?”
唐天策心中冷笑连连,想不到自己本来是抱着想要来保府市散心的想法过来一趟还能够遇到这般颇有意思的事情。
“既然你们保府市五大百年世家想要让田家在保府市除名的话,那我就偏偏要让田家崛起十年,百年都要永永远远才在你们的脑袋上,让你们家族这一世再无翻身可能!”
“老爸,老妈我听说今天鸿飞哥带着他部队的教官来了!”
就在大堂之中的氛围正颇为紧张的时候,就见到一个青年郎忽然推门而入,这名青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刚刚成年的年纪还带着稚气,行事作风上也是风风火火很是莽撞。